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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成性(336)

“藏床上了。”

占东擎坐起身,苏凉末看着戒指上沾到的液体,她顿时脸红心跳,“占东擎,你脏死了。”

“哪脏了?这才是爱的见证,有你的东西,有我的东西。”

苏凉末忍着笑,“哪有人像你这样求婚的,人家都特别浪漫,烛光晚餐,鲜花……”

占东擎却不认账了,“我也有鲜花,我也浪漫,谁会跟我一样求婚的?这叫独一无二。”

苏凉末看着占东擎执起她的手,她嘴角藏匿不住笑意,将手指给弯曲起来,“不行,我还是觉得怪怪的。”

占东擎面带懊恼,“真不戴?”

“不戴。”

占东擎将戒指递到苏凉末跟前,“我刚才摸了你,这上面没有我的东西,所以不脏。”

“那也脏。”

男人将戒指拿回去,薄唇轻启,眼见着要将戒指放到嘴里,这色色的动作不忍直视啊,苏凉末赶紧伸手将戒指拿回去。

她垂着头,又把戒指递到占东擎手里。

他执起她的右手,“抬头看着我,都到这份上了,还害羞么。”

苏凉末闻言,抬起头来。

“嫁给我吧。”

钻石的璀璨迷耀人双眼,苏凉末点了点头,“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的。”

占东擎并未第一时间将戒指套入苏凉末指间,他抬头,目光温和缱绻,视线软软的将苏凉末包裹其中,“不要轻易地答应我,我不敢对你保证什么,我们的未来还是个谜,跟着我,也许能一帆风顺,但这种可能性很小。我能说的就是,我会竭尽一切保护你和孩子,我有的,你们一定会有……”

苏凉末凑上去吻住他的嘴,退开身后,这才说道,“你世界里面的危险性,我都知道,东擎,我已经踏进来了,你不用提醒我,你现在要做的是给我戴上戒指,套牢我一辈子。”

占东擎将戒指徐徐往她指上套去。

苏凉末将手放到眼跟前仔细看了看,“东擎,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也是最幸福的。”

占东擎倾身上前吻她。

苏凉末微闭起的眼帘睁开,男人将她抱到怀里,“选个日子,我一定给你个最大最好的婚礼。”

“我想生完孩子再举行。”

占东擎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内,“为什么?”

“挺着这么大个肚子穿婚纱不好看,再说每个人都要照顾到我,也不能玩得尽兴,反正只差几个月了,到时候带着宝宝一起结婚,多好啊?”

“你不怕闲言碎语?”

苏凉末反问道,“你怕不怕?”

“我怕个X!”

“那就是了,我怕个X,日子是自己过得,我可不管别人说什么。”

占东擎拉过她,深深吻下去。

苏凉末和占东擎第二天就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走出门口,苏凉末自然地去挽住占东擎的胳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公了。”

“我一直都是你老公。”

“不,从这一刻起,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占东擎示意她小心走,“中午想在哪里吃饭?”

“刚才我还有点紧张呢。”

“紧张什么?”

“你的身份啊,我怕被拆穿。”

占东擎拿起本子朝苏凉末的头上轻敲下,回到车上,两人捧着各自的结婚证看了会,苏凉末对着照片亲了下,“我有了自己的家了。”

占东擎发动引擎,将苏凉末的左手用力握着。

两人去了一家西餐厅,苏凉末坐在窗前听着悠远的钢琴曲,占东擎指尖在她的戒指上摩挲,两人对望眼,又相视而笑。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一句话都不用多说,彼此的幸福都是对方给予的,所以用不着多言。

占东擎将切好的牛排送到苏凉末手边。

“对了,唐可送出去了?”

“嗯,送出去了,再留在御洲,我看她非疯掉不可。”

苏凉末嘴角轻挽,两人吃过中饭,占东擎在外面开了个房,苏凉末扭扭捏捏不肯进去,“回家吧,干嘛要住酒店。”

“我已经令人安排好了,今晚我们的洞房就在这。”

苏凉末拒绝不了,只得跟着占东擎进去。

这是个总统套房,又是按着婚房的要求布置的,占东擎可算遂了一回愿,畅快淋漓的抱着苏凉末要了一次。

事后,苏凉末枕在占东擎的肩头,房里的灯关掉了,鱼缸中的盈盈水光衬着里头的灯投射到天花板上,苏凉末用力拥紧占东擎。

后半夜的时候,苏凉末是被惊醒的,她疼得浑身抽搐,可嘴里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恐惧压在头顶,肚子里的孩子似在翻腾,那种痛是苏凉末从未体会过的。她张着嘴,但发不出声,所幸占东擎睡得并不沉,他感觉到旁边的异响,忙起身将灯打开,“凉末,怎么了?”

苏凉末双手捧着肚子,痛得已经滚来滚去,她小脸煞白,可却答不出一句话,感觉像是被人封住了口。

占东擎忙披上衣服,一把将苏凉末抱起后往外走。

按理说这还没到预产期,不可能是要生了,占东擎来不及细想,踩足油门直往医院而去。

苏凉末躺到病床上时,痛得话都讲不出来了,占东擎紧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要生了?”

医生检查完后摇头,“不是啊,没有生的迹象。”

“那怎么会这样?”占东擎急得不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之前有过房事,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先生您先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这不是要生了的话,怎么会痛成这样?”

医生示意护士将苏凉末推进病房,“我们先做个检查,您先在外面等等。”

苏凉末躺在病床上,她确定她这会真的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张嘴,肚子剧烈的翻动着,等到医生将仪器准备好要检查时,忽然便不痛了。

她喘了几口气。

“你没事吧?”

医生凑近问道。

“没事,”苏凉末开口,“又不痛了。”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出去,苏凉末已经跟没事人似的能自己下来走路。

占东擎三两步上前,“怎么样?”

“已经不痛了。”

“怎么会这样?”占东擎望向随后跟出来的医生。

“兴许跟房事有关,现在月份大了,最好避免剧烈地运动,但是刚才看她痛成这样,忽然之间又好了,而且检查出来一切都正常……”医生也觉得匪夷所思。

苏凉末手落向腹部,忽然想到莫清所说的那句话,她不寒而栗起来。

回到家,苏凉末躺在自己的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占东擎也不敢闭眼,时不时看看她,“真没事了?”

“嗯。”苏凉末翻个身,“东擎,刚才我好像被人捂住了嘴巴似的,喊也喊不出来。”

占东擎心头一重,“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看到。”

占东擎将她揽到怀里,“没事,接下来这点时间我都忍着,应该是剧烈运动了才会这样的。”

“是吧。”

要不然的话,苏凉末也找不到别的解释。

占东擎让她早点休息,他还是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第二天让人去找那个郝先生,却被告知对方已经搬家。

离苏凉末预产期的日子越来越近,占东擎一早联系好医院,本想让苏凉末剖腹产,少受些苦,可苏凉末坚持要顺产,说是对自己的恢复也好,主要是怕被人在肚子上给划一刀。

感觉到阵痛时是在晚上,起先还并不是很厉害。

占东擎安排好车送苏凉末去医院,“别怕,马上就能见到宝宝了。”

“我不怕。”

苏凉末勉强勾了勾嘴角,说不怕其实是假的,但就像占东擎说得,马上就能跟孩子见面了,心里更多的倒是期盼。

御洲某处公寓房的顶层。

一条香案摆在铁栏杆前,好几个烛台边摆着点好的香,还有吹散在脚边的纸钱都是郝先生事先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