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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149)

厉景呈单手握住方向盘,暖气开了很热,他调低些温度,但还是驱不散心口的躁动,他喉间轻滚,又将颈口的扣子解开颗。

纪流嘉不住撩拨着头发,她搭起腿,裙子越发往上跑,里面的打底短裤露出条蕾丝的边。

“景呈,一晃好几年过去,你现在都快要做爸爸了。”

厉景呈嘴角轻挽,“是啊,你专心谈个男朋友,马上也能升级了。”

“是嘛,”纪流嘉笑了笑,眼里露出苦涩,“他们都说我要求太高,我也觉得,我是把你当做参照物,处了几年,发现没一个人能达到我的要求。”

厉景呈朝她看眼,“那你的要求确实太高了。”

说完这话,男人也笑出声来,纪流嘉朝他靠近些,“景呈,哪天带我见见你未婚妻吧,我还没见过呢。”

“行啊。”厉景呈随口答应,目光自然地落过去,却胶着在女人白皙的腿间,再也没法挪开。

他喉间干涩,有种裂开的疼痛。

禁欲过久,绷起的神经经不得一点点撩拨,全身的血液汇聚到某个点,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解开一颗扣子不够,甚至想将衣服扒了。

纪流嘉忽然伸出手,碰了下厉景呈的胳膊,“景呈,我大学里追了你四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是我长得不好,还是身材不好?”

她胸前挤压着他的手臂,文胸的带子若隐若现,这一幕刺激得厉景呈头皮发麻,他想伸手将她推开,但全身仿若不受控制,厉景呈忽然打了把方向盘,将车停稳在路边。

纪流嘉喘息着,红唇越发娇艳,眼里露出明媚的迷离,她不是长得不好,只是厉景呈不喜欢这种类型,她身材劲爆,看一眼,十个男人里头就会有九个被吸引。

“景呈。”

她娇糯糯喊了声,忽然扑过去。

厉景呈被撞了个满怀,最后的理智差点被撞散掉,他手掌紧贴住女人细腻的腰身,尔后使劲收拢。

荣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会不会是有人打开车门后进去,躲在后座,想对他不利?

又或者,跟电视里一样,破坏刹车系统?

荣浅越想越怕,她没想过让厉景呈死,哪怕恨得要命。

她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过去,已近凌晨了,却还是不见厉景呈回来。

马路边,副驾驶座的车门敞开着,里头却只有厉景呈一人。

他倚着座椅,大口喘息,车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暖风徐徐夹杂着窗外的冷冽,交融过后缠绕在脆弱的肌肤上。

厉景呈忽然倾起身,手掌握紧后重重捶向方向盘。

他阴戾的目光抬起,看向内后视镜中,衬衣全部敞开着,露出精壮有力的胸膛,颈间,有几条明显的红痕,是在意乱情迷之时被抓出来的。

厉景呈手指抚过,带着丝丝缕缕的疼痛,提醒着方才所发生的一幕。

他点根烟,平复下心头躁动。

视线扫过副驾驶座,看到纪流嘉落在这的丝巾,他拿过后丢向窗外,方才的失控和狂放令他心尖升腾起懊恼,他狠狠吸口烟,将两侧的窗户全部打开。

那种感觉来的时候很猛烈,但却并不突兀,不像是吃过某种药后突然兴起,自己会觉得不对劲,厉景呈吹了些许的冷风,头脑逐渐平静,他掐熄烟,发动引擎离开。

荣浅听到楼底下传来的动静,心莫名一松,起身将壁灯熄去。

厉景呈来到房间,他尽量放松步子,洗完澡后躺在床的另一侧,居然也没伸手去抱她。

没有他的碰触,荣浅这晚睡得很安稳,厉景呈喝过酒,荣浅起身时他还睡着,她掀开被子下去,男人听到动静,眼睛也没睁开,顺势拉住她的手腕,“再睡会。”

“太阳都照进屋了。”

厉景呈眨动下双眼,拉住她的手不放。“头有些疼,陪我躺躺。”

荣浅被他拉坐回去,厉景呈翻个身,平躺着,睡袍的领口朝两侧敞开,几道红痕清晰呈现,又长又细,交错在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

她吃了一惊,厉景呈眸子咻地睁开,这才意识到什么,他快速撑起身后背对荣浅,心有些虚,但并未表现出来,“几点了?”

荣浅看眼时间,“十点。”

厉景呈拉了下领口,准备起身去换衣服。

“等等。”

荣浅径自走向衣帽间,取出套衣服后放到床上,“你平日里不是喜欢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吗?换吧。”

厉景呈头皮发麻,知道荣浅的脾气,倘若被她看到,非得把家都掀翻掉不成。

他站起身来,“我进洗手间换,顺便冲个澡。”

荣浅嘴边勾勒抹冷笑,“厉景呈,别躲躲藏藏的了,我都看见了。”

男人伸手抚向颈间,面色沉郁,一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昨晚,我喝了点酒。”

“我不想听,”荣浅打断厉景呈的话,“是我让你跟宋谦出去玩得,有没有自制力是你的事,现在对我来说,让我的心情不受影响,让小米糍好好出生才是至关重要的,厉景呈,你也别跟我讲了。”

男人想到昨晚的荒唐,头疼不已,荣浅转过身要下楼,厉景呈走过去拦到她跟前,“听我说。”

荣浅定定看着他,厉景呈见她目光沉静,并没有波涛骇浪的愤怒,更没有伤心欲绝地指责,仿佛听到的这件事只关乎他人。厉景呈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你不在乎吗?”

“你带着这种代表把持不住的痕迹,来问我是不是不在乎,厉景呈,你好不好笑?”

男人解释的话到了口中,还是没有说出来,荣浅撇开他直接下了楼。

吃早饭时,厉景呈本想直接去公司,但沈静曼非让他一起吃。

荣浅自顾自吃着,沈静曼朝儿子看眼,颈间露出的痕迹很明显,她面容微板,“浅浅,你快临盆了,有些事需要注意,不能玩的太过。”

“我玩什么了?”荣浅顺着沈静曼的目光落向厉景呈颈口,她笑了笑,将撕成块的面包送入嘴中,“妈,这是景呈昨天去聚会带回来的,不是我弄的,我有分寸。”

沈静曼睁大了眸子,“真的?”

厉景呈喝完半杯牛奶,一句话没说,推开椅子去了公司。

“这,”沈静曼必然要帮着儿子,“肯定是误会,玩闹的时候可能被谁不小心弄到的。”

荣浅垂下眼帘,专注着手边的食物,只是眼里的失落却怎么都掩不住。

午间,厉景呈刚开完个会,却忽然接到家里的电话。

沈静曼开口时语气急迫,“景呈啊,你昨晚究竟做什么了?现在人家找到家里来了。”

厉景呈按了按眉心,“说清楚点。”

沈静曼说了一大通话,“你赶紧回来,我赶也赶不走她,荣浅还在楼上睡午觉,这么个闹法,非出事不可。”

“好,我马上回来。”

厉景呈挂断电话,太阳穴一阵阵刺痛传来,他抄起车钥匙马不停蹄往家赶。

车窗紧闭,暖风在正常运转,厉景呈并未感觉到丝毫的异样,车子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快扫过马路,惊起一圈风声。

回到帝景,他快步进入屋内,沙发上有个女人坐在那轻声啜泣,沈静曼一言不发,脸色铁青,时不时朝楼梯口的方向看,“你赶紧走吧,你要找景呈,你们两个出去说,别在家里闹。”

女人抬起头,“伯母,我也是不得已才找来的。”

厉景呈看出是昨晚的纪流嘉,只见她原先打理整齐的卷发蓬乱,低领毛衣露出的胸口布满一道道暧昧的痕迹,还有腿上,尽管穿着肉色丝袜,但仍旧遮不住上面覆盖的抓痕和淤青。

男人快步走去,将车钥匙啪地丢向茶几,“怎么回事?”

荣浅听到动静,也从楼上下来,她站在楼梯口,看着客厅内正在上演的一幕。

纪流嘉抬起头看眼厉景呈,似是浑身哆嗦了下,她双手抱紧胸前,眼里露出满满当当的恐惧,“景呈,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我知道你有了未婚妻有了孩子,我没想过跟你有未来,可是你昨晚为什么那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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