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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156)

沈静曼听闻,出声阻止,“这可不行,你还在坐月子,不能吹冷风,你留在屋里看看吧。”

“妈,没事的,我戴上帽子穿上厚衣服就好。”

“这头一响,让书兰和景呈点吧,你难道不怕落下月子病吗?”

厉景呈取过架子上的羽绒服,已经在替荣浅穿了,“这头一响,我和荣浅点,她现在是厉家的媳妇,就该她点。”

荣浅接过帽子戴上,心有疑虑,难道这放烟火还有规矩不成?

盛书兰没有争,只是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巨大的烟花放在帝景的空旷处,荣浅没点过,厉景呈拉住她的手走近,“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她喜笑颜开,“你该不会买的三无产品吧?”

“我差那几个钱吗?”

厉景呈拉着荣浅蹲下腰,“待会点在这,我跟你一起。”

“好。”

沈静曼和厉青云都站在窗边,荣浅蹲着时,长长的羽绒服拖到地上,沈静曼看向站在他们身后的盛书兰,“以前在厉家,都是书兰帮忙点的。”

“那是因为,景呈那时候还没有认识荣浅。”

“青云,你不也同意他们两的事吗?”

厉青云头也没回,“那也要他们自己同意才行。”

厉景呈抓住荣浅的手,握着打火机凑近,才点上,引信就快速地燃烧,荣浅惊叫声,忙起身往后跑。

厉景呈手臂一搂,将她扣在身前,“不用躲那么远,在我怀里保你安全。”

“砰砰砰——”

烟花的巨响震破天际,同时也带出一片绚烂斐然的夜色,半空中的火光变幻着不同的形状,盛开在最美的彼端,消逝时无影无踪,点缀在眼里,一点零星光芒都不会再闪现。

荣浅捂着耳朵,她好久没有这样,肆意地享受着美好事物给她的冲击力了。

厉景呈紧搂住她,下巴贴在荣浅头顶,两人的身体挨得如此近。

耀人的光芒将整片夜空都飞射得犹如白天般骤亮,也将荣浅和厉景呈脸上的每个跳跃表情捕捉清楚。

盛书兰就站在他们几步开外,她怔怔盯着两人,完全忽略掉此刻的美好,似乎是格格不入般,她就好像是一个硬闯进来的人。

“看!”荣浅惊呼,“好大的一团火云!”

厉景呈抬起头,俊朗绝伦的脸绽放出只有荣浅才能感染给他的欣悦。

盛书兰眼眶一热,泪水不住淌过脸颊。

他和她之间,已经竖起一道高高的网,任凭她怎么努力,她都再也没法靠近了。

沈静曼看着盛书兰的背影,不由心疼。

盛书兰擦着眼泪,潭底的晶莹被烟火点亮,他不曾回头,自然也看不到她这一方的落寞和孤独。

荣浅捂住的手干脆松开,其实也不算震耳欲聋,盛书兰先回到屋内,跟沈静曼道了句晚安后,便一个人进了房间。

放完烟火,厉景呈捏了捏荣浅的手,“都冰冷了,赶紧回屋。”

来到卧室,荣浅将那份文件交给厉景呈。

男人接过后随手放进柜子内。

荣浅望向盛书兰送的那个锦盒,看着应该是首饰一类,估摸着可能是给小米糍准备的挂件。

她将盒子打开,果然,是个纯金挂件,只不过色泽醇厚,好像有些年月了。

厉景呈朝这看了眼,在看清楚荣浅手里的东西后,面色微重,他接过手仔细端详。

“怎么了?”

“没什么。”

他将盒子放回荣浅手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荣浅凑到盒子前闻了闻,果然有股花香味。

厉景呈站在小床前给女儿换着尿不湿,荣浅看了眼四周,她不能将这个东西放在卧室内,她走到楼底下的书架前,随手将东西塞在一叠报纸下面。

回到卧室,厉景呈站在窗前,房间内恢复宁谧,外头忽然传来阵敲门声。

“景呈。”

是沈静曼的声音,荣浅过去将门打开,“妈。”

“你爸说要打牌,让我喊你。”

厉景呈朝荣浅看眼,“我不去了。”

荣浅还在坐月子,身边需要人,荣浅听闻后忙接口,“你去吧,我待会就睡觉了,再说小米糍晚上睡得也沉。”

“难得打个通宵,”沈静曼站在那,“你和你爸都几年没有好好得在一起过个年了。”

“好吧。”厉景呈答应着。

为了不打搅荣浅休息,几人就在楼下的客厅内打着牌。

荣浅坐在床沿,远处的天空因为不同方向的烟火而亮彻,她目光别向小床内的女儿,她从没打消过离开的念头,厉家即便再富可敌国,厉景呈即便将整颗心捧到她面前来,她也不再稀罕。

但表面上的工作,荣浅做得很足。

他不能让厉景呈有丝毫的怀疑。

洗过澡,临睡前荣浅下了楼,月嫂问她要吃些什么,然后替她榨了杯果汁。

荣浅分别均匀成两小杯,她走向桌前,盛书兰和厉景呈坐在对面,她将果汁放到厉景呈手边,“手气怎样?”

“必须顺当,”厉景呈将跟前的牌一推,“自摸。”

“臭小子,”厉青云不满,“今晚的手气这么好。”

“我有老婆和孩子在这,手气当然好。”

厉青云闻言,更是不服,“我老婆和孩子也在这,我还有孙女,怎么全输我身上。”

荣浅扑哧下,差点笑出声来,真没想到厉青云还有这一面。

沈静曼抿着笑,朝盛书兰使个眼色,得放几把水才行,不然老爷子可就真吹胡子瞪眼了。

厉景呈见荣浅站在边上,“先去睡吧,别站太久。”

“好。”

荣浅不知道他们打到几点,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身子被旁边的人捞过去,荣浅困得不行,也就没将他推开。

翌日醒来,厉景呈还睡着,荣浅将窗帘打开,男人翻个身,嫌刺眼,干脆将脸蒙入枕头内。

沈静曼和盛书兰,包括厉青云都要将近中午才起来,厉景呈听到小米糍的哭声,抬抬头,看到小家伙正窝在荣浅怀里吃的欢。

他饥肠辘辘凑过去,“我也饿了。”

荣浅将他的脑袋推开,“起来去吃饭。”

“先喂我两口。”

“你想跟你女儿抢食吃吗?”

“不用抢,一人一边。”

他作势起身,荣浅忙侧过去,“再胡来,我让小米糍咬你。”

厉景呈扳住荣浅的肩膀,专注盯着小米糍吸吮的动作,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去洗漱,差不多要吃饭了。”

楼下,沈静曼揉着太阳穴,“人老了,就是不能熬夜,这会还在头疼。”

“妈,我给你揉揉。”

书架前,佣人正在整理收拾,报纸和杂志已经堆得很高,最近忙着过年的事,未来得及清理。

以往,一个星期她会丢掉一次。

佣人拿着成摞的报纸往外走,盛书兰站在沈静曼的后面,“好点了吗?”

“好多了。”

盛书兰目光不经意瞥向佣人手里的东西,余光瞄到个熟悉的影子。

她不敢确定。

“你,你这是拿去哪儿?”

“这些都是要丢掉的,是往期的旧报纸。”

盛书兰手里的动作顿住,佣人朝她点下头后,径自往外走,一根红色的流苏泄露出来,盛书兰面色微变,这是她自己编织以后挂在那个锦盒上的。

佣人已经走到门口,沈静曼见她不动,抬头看向她,“怎么了?”

盛书兰轻咬下嘴唇,“你等等。”

佣人满面犹疑,停在了门前。

盛书兰大步过去,她从成摞的报纸间将那个盒子翻了出来,佣人惊呼声,“哎呀,怎么会有这东西夹在里面?”

沈静曼听到动静后也走了过去,“什么东西啊?”

盛书兰双手颤抖地捧着那个盒子,她强忍着情绪,但还是有伤心从眼里泄露。

“你说这些,都是要丢掉的?”

“我,我以为都是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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