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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198)

女儿松开手,扬起脑袋,“昨天的爷爷后来找我了,说不用我赔,夸我是好孩子。”

“嗯,小米糍你真棒。”

厉景呈看着荣浅僵硬的身形,她明显不能有大的动作,也不敢弯腰,他上前拉过小米糍的手,“走吧。”

现实一次次挑战着他的底线,厉景呈不想让小米糍和荣浅有过多地接触。

小米糍踉跄了下,荣浅伸手去拉住她的手,厉景呈抱起女儿的同时,手挥出去。

这会,他真不是故意的。

小米糍看到荣浅的脸色变了变,她目光一点点往下移,然后眼睛圆睁,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小嘴里足能塞下一个大鸡蛋,小米糍转过头看向厉景呈,“爸爸,你为什么摸阿姨的奶奶啊?”

荣浅快速往后退了步,小米糍的话音还有些不清楚,这话好像在说:爸爸,你为什么摸阿姨的内内啊?

荣浅脸色极力想要镇定,但还是有一抹绯红从耳根处漫起。

厉景呈收回手,没说话。

荣浅还有事,她朝小米糍看眼,“你好好玩,阿姨先去工作。”

厉景呈见她走路都不方便,却还想着工作,他心里一阵不舒服,人挡在她跟前并没让开,“你就那么缺钱?”

“是啊,我很缺钱。”

荣浅擦过他的肩膀要走,厉景呈目光直视不远处,“是嘛,那我给你。”

“谁能有这么好的心,平白无故送给别人钱?”

厉景呈视线收回来,“我给你钱,让你做的事势必比现在要轻松。”

荣浅不由想到帝景的那座玻璃房,像个高级鸟笼般的地方,她抿紧菱唇,“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

两人僵持不下,荣浅还要赶下一户人家,刚走出两步,忽然看到前方有什么东西在冲过来。

她定睛一看,懵了。

是群黑猪,个头硕大无比,速度那叫一个快,还发出咕咕的叫声。

加起来估摸着能有十几头吧,气势汹汹,石子路被践踏的不成样子,猪身上溅满泥渍,正朝着三人的方向冲来。

荣浅是只吃过猪肉,连猪跑都没见过。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想找个能躲起来的地方,可偌大的空地,眼见猪群就要赶来。小米糍叫了声,手臂搂住厉景呈的脖子,她这一叫,也让荣浅找准了方向。

她快速躲到厉景呈的身侧,弯着腰,猪群跑到他们跟前,丑陋的猪嘴巴就要往荣浅身上拱。

荣浅吓得面色惨白,一只手忽然抱住她的肩膀,厉景呈抬起长腿踢向猪头,那猪咕唧两声,退开了些。

荣浅手不由自主地拉住他的衣摆,猪也许是好奇吧,包围着几人不肯离开,在地上拱着寻找食物,荣浅腿都软了,这一个个庞然大物,足有两百来斤。

有人从另一头跑来,拿着根竹竿,人还未到,声先来,“对不起对不起,本来是今天拉出去卖的,没想到从圈里跑出来了。”

荣浅缩紧双肩,“赶快弄走,快弄走。”

“好好好。”

养猪人自有一套,吆喝了两声,猪群就被他乖乖赶着向前了,厉景呈一手抱着一个,荣浅拽他拽的很紧,等确定那些猪赶远后不会再回来,她这才挺起身。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荣浅抬头,目光触及到男人微微勾勒起的精致嘴角,她忙松手,从他身侧闪开后,脸色不自然极了。

村长穿着雨靴过来,荣浅看到他,忙迎了上去。

厉景呈指尖动了动,那种拥抱的充实感令他根本就不愿意放开。

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在疯狂地思念着她,思念着哪怕一点点对她的碰触。

回南盛市的这天,荣浅和厉景呈在同一班飞机上,只不过一个是头等舱,一个是经济舱。

出了机场,外面在下雨,厉家的司机将车停在路边,厉景呈抱着小米糍出去,司机帮忙将行李搬上车。

小米糍看到荣浅拖着个巨大的行李箱,似乎是轮子出了问题,行李箱歪歪斜斜向前,好几次还栽倒了。旁边的人帮不上忙,她纤细的手臂提着箱子,步履维艰向前。

小米糍看眼厉景呈,“爸爸,让阿姨跟我们一起吧,我们送她回家好不好?”

厉景呈回头看眼,见荣浅蹲在路边,似乎在检查箱子,她没有打伞,细雨蒙蒙扬起的水雾担在她的肩头,这一幕落在厉景呈眼中,他心里被激起千层涟漪。

荣浅看到一辆出租车经过,赶忙招手,但还是因为箱子的破损而赶不上,被人捷足先登。

厉景呈抱紧小米糍,司机站在旁边替他打伞,“厉少?”

小米糍再度看看他,“爸爸,送送阿姨吧?”

男人目光幽邃,谁也看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厉景呈似乎是在冷眼旁观,可那种不忍的煎熬磨砺着他,他最终没有过去,“阿姨如果想坐车的话,自己会开口的。”

他转身抱了小米糍坐进后车座内,门关上的瞬间,透过模糊的车窗能见到荣浅用力提着箱子的身影。

车子缓缓经过,司机等着厉景呈的话,但男人始终没张嘴。

经过荣浅身前时,那蜿蜒而下的雨珠模糊掉车内人的视线,却并未阻止他在她身上定格住的瞬间。

回到帝景,盛书兰出来接他们。

她伸手抱起小米糍,“想我了没?”

“想了。”

厉景呈率先走进屋内,盛书兰跟在他身后,“景呈,你上楼看看妈吧。”

“她怎么了?”

“病着呢。”

厉景呈丢下外套,“走之前不就病着吗?还没好?”

“可不是吗?”

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的焦急,他不用想都能猜到沈静曼在玩什么,他来到楼上,刚敲响房间门,里面便传出哭声。

厉景呈干脆推门进去,“妈。”

沈静曼朝他身后看看,“我孙女呢?”

“在楼下。”

“这几天可把我想坏了,”沈静曼靠坐在床头,“孙女出去了,孙子也不给见。”

厉景呈坐在床沿,“哪儿不舒服了?”

沈静曼揉着心口,“想到我那宝贝东西,再想到我的孙子,我能不生病吗?”

“起来吧,待会让小米糍看见像什么样。”

“我又不是装,我是真的难受。”

厉景呈站起身,“那你躺着,反正帝景多得是佣人,饭菜每顿都会给你送上来。”

“你,”沈静曼眼见儿子往外走,“我什么时候才能见我孙子啊?”

沈静曼是真病了,盛书兰没法子,只好瞒着她去找荣浅。

她并不知道荣浅住在哪,只能在她工作的地方等她。

荣浅的车子驶出停车场,看到站在路边的盛书兰,她本想踩足油门离开,但想了想,还是落下车窗。

盛书兰弯下腰,“浅浅,我能跟你谈谈吗?”

“上车吧。”

盛书兰忙打开副驾驶座坐进去,荣浅双手握着方向盘,原本女孩子最爱戴首饰的手腕处,戴了个腕表,可以时刻让她清楚地知道时间。荣浅来到不远处的咖啡馆内,盛书兰跟她走了进去。

服务员送上咖啡,荣浅捏着杯耳轻啜口,“找我什么事?”

“妈上次晕倒后,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了,身子本来就不大好。”

“她陷害我的时候,精力倒是很充足。”

“我知道那是她的不对,但她毕竟是老人家,她很想见见孙子,这几日人也憔悴了不少。”

荣浅感觉到咖啡的苦涩,她抬头看看盛书兰,“珠子的事,我可以还她,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她把三百万的支票给我,这样就两清了。”

盛书兰闻言,松口气,“那孩子呢?”

“你们为什么那么确定孩子是厉家的?”

“景呈确定了,我们自然也就确定。”盛书兰双手交扣在身前。

荣浅没再开口,盛书兰小心翼翼看她眼,“还是你在介怀这三年,景呈把我留在身边?”

荣浅摇摇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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