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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233)

厉景呈将车开出酒店,看到荣浅在不远处走着,后面有个人同她走得很近。

荣浅完全没有提防,冷不丁手里一空,包被对方给夺走,紧接着脖子疼得厉害,男人竟是拽着她的项链在用力。

荣浅喊了声救命,她双手抓住项链,“包你拿走,放开我。”

对方哪里听得进去,他狠狠拽了几下,荣浅觉得脖子都快断了,厉景呈快速停了车,那项链又粗,接口的地方自然非常牢靠,男人照着荣浅肚子踹了下,她疼得蹲下身,对方趁机狠狠一扯,项链就被带走了。

只是刚转身还没跑出去两三步,迎面就被厉景呈一拳挥中面门。

男人惨叫声,厉景呈伸手揪住他的领口,朝他腹部狠击几下。

对方被打得直趴下不动,厉景呈报了警,夺过他手里的包和项链。

荣浅忍着痛蹲在地上,两手卡住脖子。

厉景呈朝她走去,他伸出手,“你的东西。”

荣浅苍白着脸看眼,却并不接。

男人瞅着她的脸,被打成这样了,他自然是心疼,厉景呈蹲下身,“东西要不要了?”

当然要,可荣浅没法伸手。

厉景呈见她不动,“卡着脖子做什么?是不是争抢的时候受伤了?”

他凑上前,荣浅吓得赶紧起身,竟是掉转身就跑,厉景呈也顾不上那个男人了,他跨着大步追过去,“你的包和项链。”

“我,我改天问你拿吧。”

厉景呈立马察觉出不对劲,他伸手拦住荣浅的去路,“把你的手拿开。”

荣浅装作若无其事,“我喉咙难过,你也要管?”

“是,我就管定了,拿开!”

荣浅脸色强装不了镇定,她又急又恼,“厉景呈,你把东西放在这,我不要你管。”

男人伸出一只手,荣浅惊得往后退,眼里的恐慌那么明显,厉景呈干脆将她一把搂到怀里。

荣浅哪是他的对手,厉景呈强行要掰开她的手,荣浅死死卡住脖子不肯松开。

两人的拉锯战,最终还是以荣浅的力气耗尽而告终,厉景呈将她的两手拆开后反绑到身后,这样,也令她颈间的那道疤痕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题外话------

赶脚好多事要被揭开了,哎呦,我又要进入圆谎期鸟~

其实写文,很多伏笔就是作者撒了个弥天大谎,然后一点点圆回来,^_^

☆、02亲吻她的伤痛!!

那是怎样的一道疤?

就位于锁骨往上,以前项链挡住的时候,难免遮挡掉所有人的视线,即便项链偶尔歪斜,但一眼望去也不会注意到下面的印记,人的第一眼,总会注意那些清晰且看得明白的。

厉景呈没法形容此时的心情,震惊、难以置信,甚至有莫名的惶恐席卷至周身每个细胞。

那一道疤痕很长,足有手指那样的长度,即便已经愈合,但若要细看还是很清楚。

荣浅挣扎下,双手被他握得更紧,她有种无地自容的难堪,就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似的,她轻轻说了声,“你松开我。”

厉景呈手指一用力,她腕部脱臼般,荣浅皱起眉头,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那个伤口,“怎么来的?”

荣浅早做好了有朝一日被人发现的准备,“不小心割得。”

“自己割得?”

她想了想,点头。

“因为想不开?”

荣浅顺着他的话说,“是。”

“是你个X!”厉景呈怒不可遏,“那怎么没见你往别的地方割?抹脖子干脆是么?”

“厉景呈,我的事不要你管!”荣浅两手被反剪在身后,越发使不出劲,她激动说话时,喉间轻滚,那个伤口跟着颤动,厉景呈想象着它被抹开时血流如注的样子,竟是浑身寒冷,犹如坠入了地下十八层的冰窟内。

“不要我管?”尽管满身怒意,说话声都不由扬高,可厉景呈看到这一幕,就是不舍得,他当年捧在手心的人怎么就成了这样?

“你自己看着没感觉了是么?麻木了么?”厉景呈右手绕过她的颈间,掌心压住她额头,将她的脑袋往后,这样,她颈间的伤口不得不凸显出来,男人凉薄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荣浅抬起的视线望向湛蓝的天际,“是,我是麻木了。”

他的嘴唇几乎触到荣浅的耳朵,每说一个字,吐出的气息便撞击着她脆弱的耳膜。

“可是荣浅你想过没?你是没感觉了,我看到的时候会有多心悸,多心疼?”

这样缱绻悲怆的口气,荣浅闭了闭眼,“厉景呈,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离婚后,你要不让我好过吗?你看到我这样,应该多高兴啊?”

“我的话,你又相信过几句?你难道真能信那些吗?”

厉景呈的手松开,荣浅手腕生疼,她抬起指尖抚向颈间,“外界都说你厉景呈冷酷得跟座冰山似的,卖个人情比什么都难,却没想到,一条小小的伤疤就让你心疼成这样,你也没有真正弄清楚它究竟是怎么来的,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令你更加没法接受的故事,一个颂颂就让你崩溃了,厉景呈,你真的做好准备,承受那些有可能发生在我身上过的不堪吗?”

“不堪?”厉景呈冷眸更加阴寒,“你给我说清楚,是怎样的不堪?”

荣浅从他手里接过项链后戴上,又将地上的包捡起来,“我不想说。”

她擦着他的肩膀快速离开,厉景呈这会站在一个冰冷的圈子里,连跨步追上的力气都没了。

荣浅走远后,男人掏出手机。

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想不查了,关于荣浅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想知道。

可想了想,死也要死个清楚,就派了一拨的人轮番蹲点,非让他们将荣浅那三年的经过挖出来不可。

可对方接通电话后,给他的答案还是仍然在查。

他花钱请得都是顶级的侦探社,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么就是被人刻意隐藏过。

回到帝景,厉景呈沉着脸走进客厅,沈静曼带着盛书兰正在布置,原本装修奢华顶端的厅内已经快变得连厉景呈都认不出了。

桌上,包括电视机两侧的装饰台均摆满花瓶,里面插着的玫瑰都是盛书兰平日里没事时亲手做的。地毯也换过了,娇艳鲜亮的红,似在预祝盛书兰的即将出嫁。

帝景内,好一派喜庆欢腾的景象。

可厉景呈的心情却显得与之格格不入,她们在这欢天喜地地庆祝,厉景呈没法想象荣浅受伤时一个人躲起来的那种恐惧。

小米糍走过去,“爸爸,书兰要做我妈妈了吗?”

盛书兰竖起双耳,想听到厉景呈的回答。

“你从哪里听来的?”

“奶奶说的。”

厉景呈看眼女儿的小脸,小米糍藏不住委屈,“那要是妈妈回来了怎么办啊?她知道我有了新妈妈后,还会回来吗?”

厉景呈伸手将女儿抱到腿上,沈静曼听到小米糍的话,忙插嘴道,“以后书兰就是你的妈妈了,难道她对你还不好吗?”

“可书兰不是啊,她是我姨。”

沈静曼一听,脸色咻地冷下去,“谁告诉你书兰是你姨的?”

“反正她不是妈妈!”小米糍逆反心理明显显露出来,她大着声,嘟起嘴,“爸爸说过的,爸爸说过的!”

“你!”

沈静曼伸出手去拉孙女的手臂,厉景呈抱着她避开,眼睛抬起朝她盯看眼,盛书兰见状,三两步上前,“妈,你和小米糍生什么气啊。”

女孩见状,委屈地双手圈住厉景呈脖子,哽咽着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厉景呈抱住她起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沈静曼气结,“你看看,这一大一小非要气死我不可!”

男人来到书房,陡然想起件事,那天他去拍卖行,荣浅偷偷摸摸打得那个电话。

他让人立即去查她的电话清单,密码可以花费时间破解,厉景呈让他们用小米糍的生日试试,没想到一下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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