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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255)

回到屋内,荣浅径自去厨房,厉景呈上楼冲个澡换身衣服,回到楼下后坐在客厅内等着吃现成饭。

荣浅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等她刷了碗从厨房出来,却见厉景呈还坐在沙发内。

“你不要上去吗?”

“不,今晚休息。”

荣浅一听这话,怎么觉得瘆的慌。

厉景呈朝她看眼,“过来。”

“不过来。”荣浅就近坐向身后的沙发。

厉景呈的手顿在半途,他脸色变了变,目光恨恨,但他似乎也习惯了荣浅的这种不听话。

厉景呈只得起身挪到她边上,“你知道那块青玉里的数据究竟代表了什么吗?”

“既然是警方要的,应该是重要的证据。”

男人见她怀里抱着个抱枕,他伸手将东西抽去,要抱,抱他不就行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和这件事扯到一起的?”

荣浅目光盯向自己的双脚,“我也是受人所托。”

“谁?”

她噤声不语。

“荣浅,三年不见,你胆子大了啊,这种事你都敢插一脚,我之前教没教过你,没有把握的事别掺和。”

“没教过。”本来就没教过。

“你!”厉景呈气得半晌说不出话,他手掌按向前额,“那我现在教你。”

荣浅两条腿放到沙发上,双手抱住膝盖。

厉景呈搭起长腿,上半身侧向她,“那凌觉和你的关系,你总能跟我说清楚了吧?”

荣浅抬起眼帘,“颂颂是他的儿子,不是我的。”

厉景呈闻言,脸色总算缓和些,其实得到这个答案,他心跳骤然快停止了,可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狂喜,他还是端着,“我早就料到了。”

荣浅心想拉倒吧,都气得和盛书兰订婚去了,还早料到?

厉景呈不放过她脸上一点点细微的表情,“你就算要跟他们做戏,你也不用说颂颂就是你亲生的吧?”

“我说过颂颂是我儿子,可没说他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厉景呈一怔,他纠结着那几字,“你说,他是你亲生的!”

“我没说过,我只说他是我儿子。”

男人噤声,食指朝她轻点两下,似乎是拿她没辙,有你的!

荣浅将头发拨向耳后,“要不你拿证据出来,录音了吗?”

厉景呈一听,忽然扑过去,荣浅被他掀翻在沙发内,她尖叫声,“你干嘛?”

“荣浅,”男人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脸颊,“如果不是因为要找我破译,你就准备眼睁睁看着我和盛书兰订婚了吧?”

“高队长说,里面的信息一旦交到警方手里,如果是如他预料的那些,我们的危险就会全部解除,而且都不会有后顾之忧,我现在和凌觉是一体的……”

“一体?”厉景呈手里力道使劲,荣浅疼得哇哇叫出声,“松开,松开!”

她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捏过脸,厉景呈转了转,荣浅嘴巴都要裂开了,声音含糊不清,“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解开青玉,你要不行的话,我就白告诉你了。”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荣浅朝他白了眼,“昨晚的事吗?”

“嘶!”那可是奇耻大辱。厉景呈手里捏了捏后再转动,荣浅疼得都快哭了,“本来就是的,要不是因为必须找你,使得你也被牵扯进来,有些事我会一直烂在肚里子,就是不告诉你。”

“是怕我也有危险么?”

荣浅目光透着可怜巴巴,“你先把我松开。”

“是不是怕我有什么危险?”

荣浅受不住痛,“我不是在想各种办法把你推开了吗?起先,我是特别想见女儿,三年别离,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后来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可你总有理由……”

“你想说我缠着你?”

“唉!别捏了!”荣浅红着眼眶,“疼啊。”

厉景呈还是没有松手,他凑到她眼前,“正眼看看我。”

她根本不敢不将目光落到他脸上。

“我没跟你提过,厉家是有什么背景么?”

不就是家大业大,祖上还在解放前当过大官吗?

可这是新社会了好么?

荣浅摇摇头。

厉景呈笑了笑,另一手指指上面,“再往上的人,厉家也不怕,黑道上的人,就更不用害怕了。”

荣浅去拉他的手,“得了吧。”

“如果哪天黑道的人真敢惹上你,我保证,会让飞机坦克轰过去炸掉他的老窝。”

这玩笑是不是开过了?

荣浅这会不关心这些,“我脸疼。”

厉景呈这才松开手上动作。

荣浅痛得掌心揉向脸颊,天哪,不能碰,一碰连哭的心都有。

他盯着女人这些小动作,她是最吃不得痛的,他知道。厉景呈的目光渐渐往下移,落向荣浅颈间的项链。

那里藏着的疤痕有多么狰狞,他哪怕不再看一眼,都能清晰回忆起。

荣浅神色不满极了,厉景呈喜欢看她这样,所以并没有在这时候逼问伤痕的来由。

“以后别捏我的脸。”

“为什么?”

“会大小脸,你不知道吗?”

厉景呈单手落向沙发椅背,“那另一边也帮你捏捏?”

荣浅瞪他眼,厉景呈见状,双手伸向前捧住她的脸,他下手是挺重的,脸颊都红了。

她没有防备,厉景呈一下亲在被他捏红的地方,荣浅倒吸口冷气,男人的吻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在她脸上散开,他一下下亲着她的面颊,再移至她前额,然后顺着眉宇中心往下……

荣浅伸出手指压住他的唇瓣,“厉景呈,我没说过要跟你回到……”

男人拨开她的手指,狠狠攫住她的唇。

今后,她这张嘴要再敢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他就这样把她办了。

荣浅是比厉景呈先上楼的,关了门,拿上换洗衣物,荣浅来到阳台,她的内衣裤和睡衣都晒在那,她摸了下,快要干了,今晚应该不会下雨,再晾晒下明天就能穿了。

荣浅回到浴室,关上门后洗澡。

房门,肯定会反锁。

但厉景呈有备用钥匙,他进去也不敲门,直接拿钥匙就把门打开了。

耳朵里传来冲淋声,厉景呈端着红酒杯进去,他脚步声被地板上铺设的毛毯给吸附掉,男人走到床边,侧目时看到阳台上晾晒的衣服。

厉景呈举步往外走,他伸手摸了下荣浅的内衣。

男人将红酒杯凑到嘴边,目光落向不远处的海滩。

脑子里呈现出荣浅穿着那身宽大衣服时奔跑的样子,厉景呈眉梢点缀上潋滟笑意,他忽然做了个动作。

他将酒杯伸向前,微微倾倒,杯中的红酒往下滴,男人从左往右,架子上的衣物无一幸免,鲜亮的红色浸湿后特别明显,厉景呈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荣浅打开浴室门出来,洗澡时水声太大,根本没察觉房间里进过人。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前走,身上仍旧是一身宽大的衣物。

荣浅习惯看海景,她伸个懒腰走到阳台,目光看到晾衣架上的衣服时,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怎么会这样?

方才还好好的。

荣浅走近细看,应该是红酒,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还未完全干透。

究竟是谁?

这话一问出口,荣浅都觉得多此一举。

这儿除了她就只有厉景呈,可,可——

这种事,他都做的出来?到底真的假的?!

荣浅气得将毛巾朝边上丢去,她没别的办法,只能重新洗过。

这天气又不好,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干透。

她走回房间,将房门重新锁上。

翌日,荣浅下楼做好早餐,上去找厉景呈,见他并没在工作间内。

她又等了会,将近中午时,荣浅才去他房门外。

她敲了敲房门,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进。”

说不定又有什么限制级的场面,荣浅才不进去,“你早饭还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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