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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299)

直到她再没了力气,厉景呈才将她拉起身拥在怀里。

李重浩跪在那里,一个劲磕头,血花溅开,嘴里模糊地念叨着。

外公等了这么多年,也只能等来一个忏悔罢了。

厉景呈带着荣浅离开,来到车上,他指了指后面一个箱子,“你外公的东西,我都替你拿回来了。”

荣浅没有回头,只是靠坐在椅背内。

男人发动引擎,“肚子饿吗?带你去吃东西。”

她哪里还有胃口,摇了摇头。

荣浅看眼前方,“随便兜兜行吗,我不想马上回家。”

厉景呈开了车子,一句话没说,直到夜幕完全降临,车子行驶在高架上,荣浅看到两旁林立的建筑,小半的人家里点起灯火,大半的人却还在外面忙碌。

泪水淌在脸上是冰凉的,厉景呈没有问目的地,带她穿过大半个城市,再顺着另一边的路返回,等回到家时,荣浅看眼时间,居然都十点了。

她看向厉景呈,几个小时,想来也是累坏了。

小米糍早就睡着了,荣浅先上楼洗澡。

出来时并没看到厉景呈的身影,她披着湿漉漉的发丝往下走,看到餐厅内有灯。

厨房里面传来炒菜的声音,荣浅张望四周,以为是佣人。“别忙了,我们随便吃点。”

走近一看,才见是厉景呈。

男人将炒好的菜端到桌上,“你先吃,我去冲个澡。”

他就喜欢干干净净地吃饭。

荣浅坐在餐桌上等他,厉景呈下来时,穿着浴袍,也没换衣服,荣浅端起手边的红酒,“我敬你。”

男人执起酒杯同她碰了碰。

“我说过,欺负你的,我会替你一一讨要回来,当年那些被抓进去的人还在牢里,这辈子也很难出来,至于李重浩,我会让他活着比死还难受。”

“好。”荣浅找不出别的话来说。

来到吏海,所发生的事总是应接不暇,荣浅清楚,她是必须要站到厉景呈这边的。不论将来,他的手段怎样,会不会也有阴暗的一面令人所不齿。

男人轻啜口酒,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

荣浅兜了一圈,觉得心情好多了,她胃口大开,开始吃着晚饭。

厉景呈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酒杯,荣浅抬起头,男人一步步逼近,睡袍的前领若有若无露着胸部的肌肉,荣浅手掌按向颈后,她怎么觉得有种危险的气息在逐渐逼近?

男人来到她身侧,伸手将她拉起身。

不远处就是沙发,荣浅被他拉着手向前,“你做什么?”

厉景呈顺势搂住荣浅的腰,一个下压的动作,荣浅背部枕着沙发椅背,厉景呈盯向她的脸,“你准备好了吗?”

他眼里的渴望,犹如燎原之火,荣浅吞咽下口水,装作不懂,“准备什么?”

厉景呈的手滑过她腰际往下钻。

他们这会在沙发的背面,荣浅只能靠肩膀撑住全身的力道。

男人忽然一把抱起她,将她高高举起后抛到沙发内,荣浅差点就滚落下去,厉景呈随后覆上去,他十指同她紧握,荣浅看到他喉间轻滚,吻从她眉尖一点点往下,然后在唇齿间纠缠缠绵。

厉景呈使出十分的耐心,手指在她腿上摩挲。

他轻咬着荣浅的耳垂,她很敏感,手指抓着身下的坐垫。

几年不曾碰她,厉景呈更是不敢莽进,怕她吃不消,又怕她疼。

这次荣浅没有激烈地挣扎,厉景呈做好全部准备时,荣浅忽然睁开眼,“等等?”

“做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夫妻。”

“做成了就是夫妻了。”厉景呈可不像上次那样,给她缓和的余地,荣浅手指在他背部使劲掐着,那种奇异的感觉说不出来。

她想哭,厉景呈知道可能是难受。

可他是谁啊,总有办法令人弃械投降。

荣浅差点沉迷进去,低着气,“会不会有人过来?”

“不会,再说即便有,先看见的也是我。”

“我,我们上楼。”

厉景呈也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身,他伸手捞起荣浅的上半身,她惊魂未定,“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在楼梯的转角处,男人却忽然顿住脚步,将荣浅坐到扶手上,她坐不住,便只能抱住他。

荣浅压低嗓音,“赶紧上去啊!”

这儿还明晃晃地开着灯,楼底下的佣人一出来,看到这幅场面非疯掉不可。

厉景呈圈住她的腰,“浅宝,你自己说,我有多久没碰过你了?”

荣浅抡起拳头往他肩膀砸了下,“赶紧上楼啊。”

“你说,赶紧。”

“不是我离开前到现在么。”

厉景呈启开笑,“原来你没忘记。”

荣浅察觉到他要有进一步动作,她神色惊骇,“这儿不行!”

“再喊大声点,当心睡着的人被你惊醒。”

他将她拉向自己,荣浅只得圈住他的脖子,她也从未这样疯狂过,在情事上总是安安分分,从来没有想过什么花样。

荣浅抬头看着廊间挂起的一幅画,她面色酡红,身子沉沉不听话,厉景呈掐着她的腰,荣浅越是害怕,心底就越滋生中一种兴奋和刺激,这两种相互矛盾,可却强有力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许久后,她精疲力尽,厉景呈这才抱着她上楼,可却并不是去到房间,而是进了洗手间,将她放到盥洗台上。

荣浅是不相信自己会沉迷进去的,可她往后靠时,脑袋就贴着镜面,她扭头看着里头的一幕,虽然令她觉得脸红心跳,可这艳情充满了美感,令她都不由沉沦进去。

☆、28浅宝,你爱上我了吗?

浴室内的温度也逐渐高起来,朦朦胧胧的,令人看着跟前的人,都有种不真实感觉起来。

厉景呈将她捞向自己,“抱着我。”

荣浅喘着气,“我,我累了。”

“你坐着别动,只要腿别合起来就行。”

荣浅闻言,嘤咛声,沙沙的嗓音磨得厉景呈几欲崩溃掉,差点又要弃械投降,厉景呈打开水龙头,开得又是冷水,洗漱盆内涌到盥洗台上。

荣浅就坐在边缘的地方,很快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

她冷得想要撑起身,厉景呈按住她的手背后让她抱紧自己。

水冲击着白皙娇嫩的肌肤,荣浅浑身哆嗦下,想要起来,又被厉景呈按在那不能动弹。

她有些恼,踢了踢腿,“你能换个正常点的地方吗?”

“怎么不正常。”厉景呈薄唇凑到耳边,“以后,你每次在这洗漱,就好好看看这面镜子,一大清早得多么提神,嗯?”

荣浅抬起双腿,“可是水冷。”

“那我帮你加加温。”

她喉咙口的抗议变得破碎起来,一句完整的话被击成无数的浅吟,厉景呈手掌探向水渍,收回时在荣浅后背拭了把,她一个激灵,双手缠住男人的脖子。

“放松,”厉景呈咬牙,“不然待会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荣浅想到上次厉景呈情不自禁却没来得及碰她……

厉景呈嘶了声,“你做什么?”

她只是累了,想休息。

她手上动了动,厉景呈将她的手拨开,“这次做什么小动作都没用。”他自然还未尽兴,抱起荣浅来到房间的大床上,小米糍缩在一旁睡得香甜。

荣浅更加不敢有大的动作,偏偏厉景呈还记得她之前说过的话。

男人停顿下来些,似乎在试探,她羞得面目绯红,朝他肩膀狠狠咬了口,“厉景呈,你够了。”

“我还没够,你知道三年不碰你的滋味么?我现在就像是困顿了太久的野兽,我把你用一根铁链拴住三年试试?我要让你爱上这种感觉,”厉景呈掐住荣浅的腰,“然后,我以后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好么?”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听不得这种肉麻的话,荣浅只觉体内酥酥麻麻得,似在膨胀,厉景呈还嫌不够,嘴唇几乎要碰到荣浅的耳朵,可就是不碰着,说出话吐出的气息萦绕在她耳后,“这样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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