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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382)

男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对。”

“既然封少不否认,有些事我想问个明白。”

男人伸出手,“前不久,是有人运了批私车去吏海,至于用途么……”

厉景呈其实心里猜了个分,他也是聪明人,哪些话能说透,哪些话要半透明,他在这方面早就炉火纯青了。“我二弟婚礼现场被撞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男人拿起酒瓶,给自己斟了杯酒,他要比厉景呈年少好几岁,可举手投足间的霸道和从容早已到了一定的修为,眉目沉寂,镌刻的五官不止是精致两字就能形容的。听到厉景呈的话,他甚至眼皮子都没抬下,骨子里浸润的傲娇令人看了分外不爽。

厉景呈接着说道,“厉家在吏海,也算有头有脸,出了这种事,我父亲亲自上京,势必要找出幕后那人,我二弟之前做的事足够他在牢里蹲个几十年了,我虽然从我父亲手里接过这个担子,但替老二善后的事,我从来不做。谁做下的孽,谁就要亲自承担,其实,我心里只想要个明朗的答案。”

“什么答案?”男人听到这话,总算抬起了视线。

“也不知背后这人,是独独跟老二有仇呢,还是跟整个厉家有仇?”厉景呈搭起长腿,言语间闲散着一股子镇定,这席话落定,满满的肃然有力被凝聚起来。

男人嘴角轻勾,忽然,拿着酒杯的手朝厉景呈扬了扬,“走一个?”

厉景呈端起杯子,玻璃杯碰触时发出的清脆声悦耳动听。

谁都明白,这碰杯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

有些事,不言而喻,自然就不用说穿。

男人眼角含笑,“你过来,就为了这事?”

“事先并不确定。”说话说三分,厉景呈也笑着适时刹住。

两人尚未到能交心的地步,谁都想只袒露能袒露的,而给自己留有一手。

男人起身,走到一侧的酒架前,拉开下面的冰柜,“你家老爷子上京,是为X的事吧?”

“对。”

“放出这猛料的人,也够狠的,”他转身,颀长身子斜靠着酒架,目不转睛盯着厉景呈看,“这是要置人于死地。”

“死地?谈不上,”厉景呈身子往后靠,换了个悠闲的姿势,“只是让他接受教训而已。”

男人适时抓住这话里的端倪,他削薄的唇轻抿,两人的试探丝毫不显山露水,但却达到了彼此需要的效果。

厉景呈和男人在游轮上吃过午饭,前面就是目的地,厉景呈给荣浅发了条短信。

游轮靠岸时,两人站在甲板上,海风飒飒而来,男人朝厉景呈看眼,“希望我们今后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厉景呈报以一笑,“当然。”

游轮内的客人们陆续出来,忽然,一抹身影冲在最前方,厉景呈看了眼,她也算聪明,知道把鞋穿上了,女人挤开人群,快速往前跑,到了码头上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南方而去。

跟在后面的其中一个男人快步来到他们跟前,“老,老板。”

他手朝女人的背后一指。

男人挥下手,示意他离开。“让她跑。”

他目光落向远处,女人的背影越来越小,他却没有丁点的焦急,应该是笃定了她跑不掉。

这是他的地盘,之前还被他搜了身,她连一毛钱都没揣着,能跑到哪里去?

待会就有人将她提回来送到他跟前。

男人亲自将厉景呈送下游轮,两人又说了会话后,厉景呈这才启程回吏海。

荣浅提心吊胆了两天,总觉得厉景呈要找的人,并不好惹,等到后半夜还没回来,她趴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厉景呈推门进去时,房间内为他亮着的灯光,也点亮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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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家的天,变了!

厉景呈刻意放轻脚步过去。

荣浅就缩在被子上面睡觉,也没盖什么东西,侧脸枕着贴合的两手。

睡意朦胧间,感觉到有人在吻她,呼吸被剥夺去,荣浅嘤嘤两声,抬手就要打,厉景呈将头埋在她胸前,“是我。”

她猛然惊醒般坐起身,双手一下抱住他的头。

厉景呈动了两下,“怀孕后,胸好像又变大了。”

她慌忙又松开,“说什么呢你?”

男人笑着圈住她的腰,“老婆,我回来了。”

荣浅似乎这才看清楚他,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没事吧?”

“这不好好在这吗?”

她虽然没哭,但真有种喜极而泣的激动感,厉景呈让她躺到床上,头埋在荣浅颈间轻嗅下,“好香。”

“我刚洗过澡,当然香。”

厉景呈起了身,“我先去洗澡。”

她也没了睡意,等到他回来,厉景呈掀开被子将荣浅抱进去,“想我吗?”

她笑着点点头。

厉景呈手掌摸了摸荣浅的脸,见证过了她和霍少弦那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却总觉得他们之间,平淡到似乎直接跳过了那一段。

至少,荣浅从没袒露心声对他说过一句,厉景呈,我爱你。

而偏偏,这三个字又是厉景呈心心期盼的。

他指尖将荣浅前额的碎发拨开,“浅宝,我想你。”

厉景呈这般深情款款的模样,荣浅见了还是会觉得羞涩,“想我什么?”

“想你这,想你这……”

他的手指从她身上一点点往下移,荣浅刚要说不可以,就被厉景呈封住了口中的话语。

他胸口波动的如潮水汹涌般,厉景呈大掌揉着她的腰际,这儿是她的敏感地,卧室内开了窗,夜晚的凉风调皮闯进来,荣浅意乱情迷,“别,前三个月不行。”

“我保证轻轻的。”

她嘟囔声,带着些许地抗议,“你哪回不说轻轻的,可哪回……”

“哪回怎样?”厉景呈绷住呼吸,真要做到还是很难,“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的。”

荣浅神经吊着,怀孕遇到这种事,总是要悬着心的,厉景呈看向身下的这张脸,有些动作没法施展开,越是缓慢,其实就越厮磨,还不如当初不开始。

他既紧张又兴奋,断断续续折磨了足有个把小时。

厉景呈重新躺到荣浅身侧,神色没有丝毫地放松,他泄了口气,转身抱住她,“怀胎十月,这才刚开始呢。”

荣浅伸直了双腿,也不敢乱动,许久后,房间内积压起来的热源才在逐渐往外散。

她想到件事,不由开口,“景呈,老二其实已经醒了。”

“你怎么知道的?”

荣浅将试探的事跟他说了,“他这样躺在病床上,连医生都蒙混过去了。”

“爸这两天应该就会回来。”厉景呈没再说什么,手掌揉着她的肩头。

翌日,厉景呈临去公司前,跟荣浅又去了趟医院。

盛书兰看到两人,忙站起身,“你们来了。”

厉景呈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碗,里面都盛满了清粥,“老二怎样了?”

“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要躺到什么时候。”

盛书兰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生怕被看穿些什么,那天,荣浅离开后,厉景寻就说她可能知道了,她碰针头的那下绝对是故意的。

“你一个孕妇总留在医院,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我替老二请了个人。”

盛书兰听到这,慌忙摆手,“不,不用麻烦……”

“进来吧。”厉景呈口气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得男人很年轻,顶多三十出头。

“他学过专业的护理,又身强力壮,一些你做不了的事,正好他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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