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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豪门隐婚(64)

他抬头朝她看看,抽什么风。

荣浅笑眯眯地挨向他,“妈说得对,我要贤良淑德。”

她就是要让她们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吃过晚饭,厉景呈忽然接到个电话,他二话不说抄起外套,冲正看电视的荣浅道,“走。”

“去哪啊?”

厉景呈拽住她手腕将她带走。

顾新竹出门的时候,特意去卧室看了眼荣安深。

“这么晚,还要出去?”

“几个朋友约我打牌,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过十二点。”

荣安深也没多说什么,“好,让司机送你去。”

顾新竹搪塞几句,转身离开。

荣安深走到窗边,看到顾新竹的身影走出荣家别墅,她没有喊司机送,而是径自走到外面去打车。

上了厉景呈的车,荣浅忍不住问道,“到底去哪?”

“顾新竹耐不住了,前几天我让中间人把她骗出来,让她跟胡东当面约谈,可顾新竹做事小心,自然不肯。但她毕竟心虚,后来,胡东几天不联系她们,直到方才,她才答应将钱亲自送去。”

“那我们能让警察抓她吗?”荣浅正坐起身。

厉景呈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眼里聚满笃定,“能,到时候再加上胡东的证词,她雇人绑架你这一条,至少是逃不过去了。”

荣浅心里宽慰不少,即便不能立马找到当年的司机,但至少她可以先让顾新竹不再逍遥法外。

车子一路疾驰而去,荣浅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他们先到藏人的小区内,为了不明目张胆,租用的是一个隐秘的车库。

随后,顾新竹也来到这边。

她竖起衣领,头戴一顶宽大的帽子,哪怕有监控都拍摄不到她的正脸。她走向车库门,轻敲三下。

门很快被打开。

胡东就坐在里头,中间人是个矮胖子,不需作介绍,胡东站起身朝顾新竹伸出手,“好不容易把您给盼来了。”

顾新竹拿下帽子,这是她和胡东第一次见面。

顾新竹并未伸手,她从包里掏出张支票,“五百万,一分不少。”

中间人接过支票,“胡东,钱你也拿到手了,做我们这行有规矩,这次你不但行动失败还敲诈雇主,当心出去被人砍死!”

“我烂命一条,怕什么,”胡东起身抽过支票,“我是拿命在赌,现在事情败露,我当然要替自己着想。”

中间人看了眼顾新竹,“其实这种人你不必理会,他要落到警方手里,顶多牵扯出您女儿被绑架,也查不到你头上。”

顾新竹怕的自然不是这些,她就怕事情犹如牵了一个头的麻绳,越扯越远,到时候她真正想藏的事反而藏不住了。顾新竹拿了包想离开,车库的门忽然被打开。

荣浅走在前面,“果然是你。”

顾新竹看到进来的两人,眼皮子惊跳下,陡然联想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妈是不是你害死的!”

“你胡说什么?”

荣浅站定在顾新竹跟前,车库内的白炽灯打出苍白骇人的光,顾新竹心虚,不由看了眼荣浅,她垂直的头发披在肩后,分明仍是那个弱不禁风随她欺凌的小姑娘,怎么突然,竟有了这般气场?直压得她喘息不过来。

顾新竹往后一看,看到厉景呈。

她明朗,原来是荣浅身后有了一个无法撼动的靠山。

荣浅见她还要狡辩,她勾勒下唇角,“我们来时,已经报警了,人赃并获,顾新竹,你就等着坐牢吧。”

顾新竹大惊,调头看向另外两人。

胡东摸了摸脸,顾新竹这才注意到他脸上布满青紫的伤,看来是被打怕了。

荣浅抬起腕表,数着时间,“还要多久呢?五分钟,十分钟?”

顾新竹额际的冷汗在滑落。

厉景呈全程没说话,只需往那一站,全盘棋局似已掌握在手心内。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荣浅眉眼拉开,“顾新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顾新竹脸色灰白,竟没想到会这样输掉。

荣浅飞快过去将门打开,一抹身影很快窜进来,她定睛细看,吃惊不已,“爸!”

荣安深上前拉住顾新竹,他另外一只手拿了瓶药,“浅浅,让我带你妈离开。”

“她不是我妈!”荣浅激动地指向顾新竹,“她指使别人绑架我,妈的死跟她也有关。”

荣安深知道女儿心里难受,但他没时间安慰这么多,他将药瓶递到嘴边,“浅浅,爸求你这么一回,让我带你顾姨回去,我跟你说过,她要出事了,我……”

他干脆倒了半瓶药进入口中。

荣浅不由尖叫,“不要。”

顾新竹闻言,双手死死抓着荣安深。

荣浅移开犹如灌满铅般的双腿,荣安深拉着顾新竹快步出去,经过荣浅跟前,他张了张嘴,但最终一个字没说出来。

荣浅的视线内出现朦胧,荣安深吐掉嘴里的药,跟顾新竹小跑离开。

她嘴角轻颤,眼泪流出来。

厉景呈拉住她的手,“我们赶紧走,回去再说。”

至于这边,会有人出面善后。

坐在厉景呈的车上,荣浅听到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扬起脑袋,“我爸明明知道,她那样地伤害我……”

“但他更舍不得将顾新竹交给警方。”

两人快速回到帝景,沈静曼眼见他们急匆匆回来,“出什么事了?方才就着急慌忙的。”

荣浅强忍着哽咽,扯出抹笑来,“妈,没事,我们回了趟家里,有点事。”

“听说你有个后妈?”

“嗯。”

“跟自家人的关系都处理的乱七八糟,以后还指望你怎么操持厉家?”沈静曼口气不紧不慢,“难道你每回都拉着景呈给你出头?”

她摸准了荣浅的脾气,受不得委屈,这一通下去,肯定会暴跳。

厉景呈拍了下荣浅的肩膀,示意她上楼。

荣浅立在原地没动,片刻后才说道,“妈,您说得对,我以后会注意。”

她越是这样,厉景呈越是舍不得。

干脆伸手揽住她,将她往楼上带。

荣安深开着车,一路上,顾新竹蜷缩在副驾驶座内不敢说话。

两人回到荣家,顾新竹跟在他后面上楼,直到进了主卧关上门,荣安深才开口,“你跟我说实话,浅浅遇上的那些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顾新竹这会也没法瞒了,“这次,这次是我……”

荣安深狠狠一巴掌甩过去。

她手掌捂住脸,难以置信盯向他,这是荣安深头一次打她。

“浅浅是我女儿,你当初答应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怎么下得了这个狠心。”

顾新竹流着眼泪,荣安深跌坐在床沿,十指用力插入发间,狠狠撕扯几下。

“新竹,过几天我想办法送你离开南盛市。”

“为,为什么?”

“当年的车祸,浅浅不会放弃往下查……”

顾新竹不由害怕,“安深,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荣安深闭起眼睛,“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如果逃避就能不用面对的话,他情愿永远逃避。

荣浅舍不得荣安深犯险,可又心有不甘,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继续寄托在寻找肇事司机上。

接下来的几天,顾新竹惴惴不安,一听到警笛声就提心吊胆。

荣安深打给荣浅的电话她都没接。

从他出现在车库中,以命作要挟后,荣浅的心就凉了。

盛书兰卧床几日,腰伤好了些,能勉强起来上洗手间。

荣浅从学校回来,没想到厉景呈在家,他对面坐了个年轻的男人,个子高高,面容英俊,一身英伦风的打扮。

厉景呈扭过头,见到是她,朝荣浅招下手,“过来。”

她走到厉景呈的身侧,他指了指对面的男人,“宋谦,我朋友。”

荣浅朝他点点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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