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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难挡(491)

旁边的女人朝着楼下看去,“她要再不来,一会天就黑了。”

凌时吟拿起身边的包,“算了,今天就到这吧。”

“喂——”朋友一把抓住凌时吟的手腕,“她说不定正在来的路上呢?”

“时吟,你就这样走了?那我们这一下午的时间不是白白浪费了?”

“给她打电话,来不来一句话,什么玩意!”

凌时吟坐了回去,“那就再等十分钟。”

十分钟后,靠着窗边的女人脖子都快伸长了,忍不住骂出脏话,“妹的,耍人玩啊。”

凌时吟从包内掏出手机,给许情深打了个电话。

一遍、两遍、三遍,无人接听。

然而此时的皇鼎龙庭内,热闹非凡,许情深穿梭在厨房和餐厅内,忙的不亦乐乎。保姆忍不住轻笑,“蒋太太,我们来就行了,您去歇歇。”

“没关系,跟我客气什么。”

她的包放在了沙发上,开了震动,霖霖和睿睿两个在边上玩,听到嗡嗡的声响传到耳朵里,霖霖用手去捂住,几次之后发现还在响,干脆一把扯下许情深的包,将它扔在了地上。

凌时吟握着手机,脸色难看到极点。她伸手拿过一张菜单,“算了,我们吃东西。”

“没人接?”

“我看她是怕了吧?”

凌时吟心情差到极点,看跟前的几个朋友也不顺眼起来,本来就是丢脸的事,她尽管想过出气,但也没想这样明目张胆,要不是被她们几个煽动,她压根不会蠢到去打许情深的电话。

皇鼎龙庭内,饭菜被端上了桌,许情深坐下来,老白和蒋远周还在说着话。

老白问道,“蒋先生,那个许小姐怎么办?”

许情深下意识抬头,以为是在说自己。

蒋远周都快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了。他双手交扣,口气轻松道,“送她回家吧。”

“好的。”

“什么许小姐啊?”许情深好奇问道。

“蒋太太,是在悬崖村跟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人,叫许言。话说起来还真巧,她姓许,您也姓许。”

许情深失笑,“这有什么,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都多的是,更别说一样的姓氏了。”

“也不单单是这样。”老白一脸的认真,“我觉得许言在很多方面,都很像您,身高差不多,身形好像也差不多,也懂一些医术吧,还有……”

老白说不出具体的了,“就是感觉,”他面朝向蒋远周,“蒋先生,您说是吧?”

蒋远周抬起脚,扫了老白一脚。

他哎呦一声,摸着自己的腿,许情深将蒋远周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怎么了,还不让人说啊?”

“不是,君子食不言寝不语。”

“这还没开餐呢。”许情深十指交握,面色认真地看向老白,“老白,你继续。”

老白摇了摇头,“没了。”

“没了?”

“是没了。”蒋远周耸肩,“我们被绑架的时候,她就是顺路经过。”

“两个保镖被打晕在林子里,为什么这个许言会被带走?”许情深挑了下眉头,“那些人连你都敢打,按照一般套路来说,他们是不是应该把这姑娘给……”

许情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咔嚓。”

“蒋太太您说的是,”老白接过话,“他们是想对许小姐不利,不过蒋先生善良,说她是无辜的,保了她一条命。”

“怎么保的啊?”

老白听着许情深的口气倍儿正常,“蒋先生不是受伤了吗?许小姐也说了,蒋先生这样撑不了多久,她会处理伤口,所以那些人一路上都把她带着。”

蒋远周开始逗着旁边的霖霖,就算老白说了,也没事,他跟许言本来就是清清白白的。

许情深双手落在桌上,“那你们被带走后呢?蒋先生的伤一直是她处理的?”

“是啊,”老白觉得那几天过得真是凄惨,“那帮王八羔子,连个医生都不给找,就给了个破药箱,真该庆幸我们命好……”

这些细节,蒋远周倒是一句没提过。

许情深抿了下嘴角,也能想到那地方的环境,“那睡觉呢?给你们睡觉吗?”

“睡啊,有床。”

老白猛地想到许情深之前拿他和蒋远周开玩笑,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老白立马说道,“我们三个都被关在一个房间,三个人一起。”

蒋远周耳朵里忽然窜进来这么一句话。

他忍不住了,又踢了老白一脚。

☆、12你们要动手,打我老婆?

老白哎呦一声。

许情深的手落向旁边的酒瓶,老白冲她看了两眼,“蒋太太?”

“一个房间几张床啊?”许情深再度问道。

蒋远周视线落向老白,意思很明确,这次他要再敢胡说,他应该是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老白喉间滚动几下,“一人一张床啊。”

他聪明吧?

“是嘛,房间多大啊?”

“不大,关人的房间,能有多大啊,顶多也就二十个平米吧。”

许情深嘴角勾翘起来,“二十个平米,放三张床是吧,人家还给你们准备高低床呢?”

老白噤声不语,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顿饭了?

蒋远周拿起手边的筷子,给许情深夹了一筷子菜,趁机想要把话题扯开,“我们被绑架,源于那个犯罪团伙,只是他们以前专门干的就是绑架勒索的活,如今,人心不足蛇吞象,所以想到了将我取而代之。也算是经过了周密的部署,包括去医院想要接手星港的那人,之前倒真的替人管理过几家公司。背景也都做好了,就算我爸回过神要去查,也是一切正常。”

许情深听着,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当初蒋远周没有被救出来,今天的形势肯定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群人凶残无比,蒋东霆又信了那个男人的话,到时候即便许情深想要给他去做亲子鉴定,这报告书能不能顺利出来,又是一说了。

“蒋先生,现在那伙人都已经落网了,就差医院里那个冒牌货了。”

“你们说,钱就真的这么重要吗?”许情深单手托腮,“再说他们已经拿了那些赎金了,以后有的是逍遥日子,不惜毁容自残,就为了钱吗?”

“情深,”蒋远周深深看了她一眼,“永远不要用钱去诱惑一个人,特别这钱来的太容易之后,一个人所有的贪念都会被无限度地挖掘出来。”

“那我们……明天需要通知记者吗?或者去趟医院?”

蒋远周轻笑,“不用,我们照常过我们的日子,反正走到哪都是瞩目的,逃也逃不掉。”

许言的事,就这么被蒋远周几句话带过去了,他正要沾沾自喜,却听到许情深说道,“老白,你改天把那个叫许言的带来,我想见见她。”

老白心里一阵紧张,“蒋太太,蒋先生和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您不用见她。”

在许情深看来,老白总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因为她发现他的面色好像白多了。

“我没说他们有什么事,只不过好歹也是共患难过,对不对?”

老白视线犹豫地看向蒋远周,男人没好气地说道,“看我做什么?”

“那许小姐那边……”

蒋远周给旁边的霖霖喂了口饭,不理睬了,许情深起身给老白倒杯酒,“过两天带来吧,我还要谢谢她照顾了蒋先生呢。”

“噢。”老白轻应声。

吃过晚饭上楼,许情深下意识看眼手机,才发现有十来个未接来电,都是凌时吟打来的。

今天太高兴了,完全将凌时吟给忘在脑后了。

许情深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径自去浴室洗了澡。

翌日。

阳光穿过窗户洒进来,房间内的每一处都透着精致,乳白色的被面上跳跃着细碎的金黄。

许情深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身子不能动弹,她挣扎了几下,感觉到束缚住她的力道越来越大,她不情愿地睁开眼帘,入目的是一张好看的俊脸,男人睁着眸子,似乎在仔仔细细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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