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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117)

她用力挣扎几下,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腰际的睡衣带子将她整个人拉起来,“你想玩是吗?回家,好好玩。”

“这儿就是我的家!”容思怒瞪,身体挂在南夜爵手臂上,孱弱无力的样子。

“你想在这玩,”男人嘴露微笑,邪侫而残忍,“我怕动静太大,等下吵醒别人,扫了我的兴致。”他手臂抱着容恩的腰,就那么将她从床上拎起来,另一手捂住她的嘴后,直接出了卧室。

穿梭在黑暗中,南夜爵虽然看不见容恩脸上的神色,却知道她这时候在哭,冰冷的泪水淌到他指缝间,她蹬着腿,做无用地挣扎。

南夜爵原以为她会和之前那般不哭不闹,索性妥协的。

这真正是容恩最后的反抗,她全部的希望都押在这,她的幸辐,她的自由,容恩使着蛮劲挣扎,如白玉般细腻的双脚顺着楼梯被拖下去,她拼命想勾住些什么,谁来救救她,可是裴琅不在,能救她的没有别人,男人整个手掌浸湿在泪水中,怀中的身体瘦弱的仿佛只剩下骨架,南夜爵没有松手的意思,出了这幢楼,阿元的车子早就候在门口,他将容恩丢进去后自己跟着坐进了后排座位,“开车。“风势本该是舒缓的,这会刮在脸上冷冽无比,南夜爵一手环着她的腰,眸子紧闭,似在养神。

阿元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二人的神色,容恩睁着双眼,眸子内的空洞清晰无比,她直勾勾盯着车窗外的夜色,垂在肩头的长发有些被咬在嘴中,惨白的双唇,哆嗦的厉害。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抢人,保安被捆在值班室内呼天喊地,那十几辆跑车开走之时更是犹如无人之境,浩浩荡荡将南夜爵的座驾送回御景苑。

夜色朦胧,那御景苑的房子显得鹤立鸡群,屋顶的欧美三角造型别致雅观,可看在容恩眼中,却觉惊悚无比。

王玲早就睡了,屋内就连一丝微弱的灯光都没有,树影婆娑,张牙舞爪地倒映在人的脸上,阴森而模糊。

“老大,到了。“阿元说这话时,头也没回,眼睛盯向前处。

容恩紧紧挨着车窗,想离南夜爵远些,她手臂几乎就能挤出车外,男人双手抱在胸前,微垂着头,坚毅的鼻梁下,薄唇抿得很紧,只留下条线。他睁开眼,狭长的眼眶内,暗幽之色涌动,他侧过头去,朝着容恩笑了笑,“我们到了。”

“南夜爵,你这个疯子。”

“骂吧,现在多花去些力气,省的等下又作无用的反杭。“南夜爵率先下车,修长的腿统过车身后来到容恩身边,他一把拉开车门,右手胳膊捞起容恩后将她拖拽出去。她蹬腿,临走之时在车门上踢了几脚,可是没用,男女力气天生有别,南夜爵只消用点力气就将她整个身体抱在了手臂内。

阿元神色镇定,也没有多看眼,那边闯了大动静,他得带着手底下的人快速离开,目光瞥见南夜爵坚毅的背影时,他摇了摇头,女人,果真是祸水。

手腕被领带绑着,血液不流通,两只手都麻木了,容恩还穿着睡衣,挣扎的时候领口松散开,露出大片白暂的肌肤及骨感的香肩。

南夜爵体内的嗜血因子早就被点燃,他几乎是将卧室门踹开后,把容恩扔到那张大床上的。

身后虽然有柔软的被单护着,可后背接触到时,容恩还是犹如触电般弹跳起来,她两手用力去解开领带,人已经缩到床角,南夜爵见她手里动作焦急而凌乱,只是笑了笑,他俯下身,大掌猛地攫住容恩纤细的脚腕,一个用力扯动,将她拉向自己。

她抬腿去踢,但双腿被南夜爵压着,容恩手上被绑着没有力气,身体在扭动之下便咚地掉在了地上,手臂摔得失去知觉。

“容恩,你为什么要逃?”男人蹲下身,并没有将她抱起来的意思。

她睁着双眼,侧起身体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铺满整个后背,“南夜爵,你连我为什么要逃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想留在这,我想要自己的生活,你明白吗?”

“不明白,”南夜爵撩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我给你吃好住好,又让你有花不完的钱,出去玩的时候,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都会让着你,这样的风光你为什么不要?容恩,你想要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容恩明知同他讲不通,却依旧扯着嗓子发泄道,“远远地离开你,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情愿拿着2000块钱的工资过我以前那种日子,南夜爵,你手上沾着血,难道就要我跟你过那样的生活吗?”

她清冷的眸中迸发出来的应该是怨恨吧,恨他破坏了她该有的一切。

南夜爵第一次感觉到了挫败,他精心安排,甚至已经为她铺筑好今后的路,多少女人趋之若鸯啊,可是,她说不要。狠狠地,甚至没有考虑下就拒绝了。

他拉起她的手臂将她丢回床上,“你不想跟着我过,所以,就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去陪那裴琅,容恩,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奈何不了他?”

她像是受了巨大侮辱般,伸出右腿去踢她,南夜爵眼皮子都没有动下就扣住她的脚踝,皮笑肉不笑道,“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嗯?”

容恩小脸涨红,踢了几下未果,“南夜爵,不要把别人都想成是你那样,你才出卖身体去陪睡呢!”

她看着男人神色逐渐阴鸷下去,只觉后背出了身冷汗,南夜爵见她不承认,便掏出手机将那张照片放到容思面前,“这要怎么说?我查过,它并没有经过处理。”

容恩见是她和裴琅站在酒店门口时的照片,显然是被偷拍的,她抿起菱唇没有说话。

“怎么,现在狡辨不了了?”

“这是夏飞雨拍的,当时我和裴琅只是送别人去酒店,你眼睛看不出来吗?我们只是站在一起!”

“容恩,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耍?”南夜爵以拇指和食拈拎起那手机摇晃下,“拉着手,倒是亲密的很啊,当初你说孩子掉了是因为飞雨推你的,现在你又说,这照片是她害你,容恩,我不想听你什么废估!”

所以,说过一次谎话后,就别指望别人再相信你第二次。

容恩伸出另一条腿,踢向他拿着的手机,“你都认定了的,你还问什么?”

手机飞出去后呈抛物线掉到地上,南夜爵虎口处阵阵发酸,眼睛里的愤怒亦在越演越烈,“容恩,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不要,既是默认了,就不要怪我。”

她仰面躺在床上,瘦削而凸出的锁骨更衬出那张脸的娇小,容恩忽然笑了起来,南夜爵只看见她双肩不住抖动,甚至连披在身下的头发都在动,她笑着,笑着,泪水便从眼角流了出来,在脸庞蜿蜒出一种凄美后,凋零在黑白相间的被单中。他说,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容恩当真觉得好笑,她狠狠盯着南夜爵的双眼,他看得出来,她不是在笑,嘴角勾出的弧度溢满讽刺,不知是在嘲讽他,还是她自己。

“不准笑!”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容恩摇晃着脑袋挣开,“你将我逼迫至此,难道还管得了我哭和笑吗?”

南夜爵拉起她的双肩,将她转个身,让容恩背对自己,“是,我管不了,但我能左右你的哭和笑。”她双手被绑在身前,男人直接拉住她领口的睡衣往下撕去,纯棉质地的布料由于她被绑而不能全部撕拉,南夜爵刷得用力,容恩便觉一凉,整个后背露了出来,两只孤零零的袖子还挂在手臂上。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出女子洁白晶莹的后背,曲线优美,他大掌随即覆在上面,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那份柔美细滑。容恩弓着肩,却没有这样的享受,南夜爵的手指在她文胸边沿移动下,两根手指头便解决掉她最后的束缚。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细细吻着,真的是犹如将她棒在手心里那般金贵,坚毅的下巴顺着容恩的脊梁慢慢住下探去,在接近尾骨时,南夜爵目光轻眯起,忽然用力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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