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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性(19)+番外

手机很快就接通,另一头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笙箫心跳陡地漏了一拍,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听到那头传来很细微的窸窣,以为聿尊要挂电话,便大声喊道,“救救我,救救我——”她紧张的右手握住手机,全部希望压在他身上,这个时候,哪怕一点点动静都能让陌笙箫如临大敌,她嗓子颤抖,发出的声音自然也是抖动不齐。

“救你?”聿尊似乎在笑,“你搞不搞啊?不是要死要活的说,还清了帐离开么,我现在不要你还,不都让你滚了么?”

男人的话很重,几乎每个人都能听见,苏艾雅抑住笑,嘴角始终勾起。

舒恬趴在地上,刚才没有流泪,这个时候却忍不住哭起来,她不想笙箫为了自己,这么放低身段,去自取其辱,“不要……”

“求求你,救我这一次好吗?”陌笙箫语调低哑,“以后,我再也不会有别的想法,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乖乖的,你让我笑我就笑,让我哭我就哭。”

“陌笙箫,你还真拉的下这脸啊?”聿尊气定神闲,口吻同她相反,十分轻松,“你脸皮还要吗?”

笙箫被羞辱的差点丢掉电话,她眼睛酸胀,只是垂着眼皮,谁也看不见她眼里的悲凉,“怎样你才肯救我,只要你说。”

“呵,”男人浅浅笑道,“你身上实在没有多余的地能吸引我,要么就是你的身体,你说怎么办?”

她性子太倔,又不懂得变通,几个男人能忍受?

若不是这张绝美的脸,以及这幅身材,聿尊说不定真将她抛到不知什么地儿去了。

“你想要的话,你尽管拿去吧。”陌笙箫的眼神在说完这句话后,咻地黯淡下去,原先的光泽消失的无影无踪,哪怕是一点点微弱的光都找不到。

舒恬哭哑了嗓子,笙箫还那么年轻,可这幅样子,却分明有种油尽灯枯的悲伤。

“陌笙箫,你脾气太硬,我不喜欢,这样吧,你告诉你身边每一个人,你的第一次我是怎么弄你的,讲的精彩了,我今儿就考虑救你。”

聿尊躺在真皮沙发上,他已经从玩的地方回来,并换上外出的衣服,却依旧不紧不慢,姿态悠闲,双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电话那头,陌笙箫嗓子里哽出的痛苦声几不可闻,却还是钻入了他耳中。

“你这样羞辱我,很开心是吗?”笙箫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她再坚强,却毕竟只是个20岁的学生,她到底有什么错?

见那边没有了声响,她便木讷地点点头,喉间蹦出如小兽垂死挣扎时发出的凄厉声,“好,我说,我说。”

聿尊心头咚的,好像是被什么给猛烈砸击,莫名延伸出烦躁,他拧起眉头,厉喝道,“这种事还能外传?给我闭嘴,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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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救出

苏艾雅和海哥半途就离开了,陌笙箫眼睛被蒙起来,和舒恬一起被拖到角落。

那些人尽管没有动她们的身体,却依着苏艾雅地吩咐,给了她们不少苦头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笙箫和舒恬紧挨着,在无尽的黑暗中度过,她垂着头,发尖落至胸前,柔顺的好像是丝绸一样。

陌笙箫吃不准聿尊会不会真的过来,苏艾雅已经布满埋伏,他就这么来,应该会冒着不小的危险。

心里的那点担心,很快就被外头的打斗声淹没,笙箫瑟缩下双肩,同舒恬靠的更近了,“听见了吗?”

“好像打起来了。”

“舒恬,你怕吗?”

“我不怕,跟着桑炎,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见过的,笙箫,你别怕,有我在呢……”

“我也不怕,”陌笙箫声音很低,“可是我好痛。”

“笙箫,”舒恬知道她肯定受了伤,她极力想扯开话题,让她忘记痛,“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舒恬,对不起,我真的说不出口。”

“笙箫,没事,你还痛吗?”

等里面恢复平静后,聿尊才打开大门走进来,他挥挥手,偌大的仓库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他穿着纯黑色的短款风衣,摘下右手皮手套后,轻步走向前。

陌笙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灰色的墙体已经斑驳脱落,她半边脸红肿,嘴角渗出的血渍已经干涸,脚上的白色板鞋也被踩了很多印子,聿尊走到她跟前,缓缓蹲下身。

她知道有人,却不知道是谁,笙箫屏住呼吸,全身疼的开始抽搐。

直到男人的手掌抚上她受伤的脸,她才犹如惊弓之鸟般退开,“谁?”

聿尊摘下她的眼罩,笙箫眨下眼睛,模样娇弱,显然是受了极大地惊吓,男人不由挽唇,她若一直是这幅样子,他也用不着半途将她丢在道上。

陌笙箫看清楚来人,只觉鼻子一酸,顿时就很想哭。

“你没死吧?”

男人蹲在她身前,由于挨得近,风衣领子上的貂皮长毛正好触到她细气的下巴,聿尊的这幅打扮,更衬出他跋扈英俊的气质来,笙箫从来没有感觉他像今天这般亲切过,“我朋友……”

聿尊弯腰托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唔……”

笙箫觉得痛,却咬牙忍了下去,“舒恬……”

“别叫,”聿尊带着她向外走去,“放心,有人会送她回去。”

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连个多余的人影都见不到,陌笙箫被带回皇裔印象的时候,已近凌晨。

她全身穿的严严实实,聿尊将她放下的时候并不温柔,几乎是将她丢在床上,笙箫痛的弯起双腿,身子蜷缩在一起,聿尊见状,弯腰去解她的领子。

“你做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吗?”

陌笙箫握住他的手腕,眼底顿显出惧怕及怒意,聿尊停下动作,在她手背上一拍,将她两手扯开,“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这模样,和猪一样,我难道那么饥不择食?”

扯开她的领子,果然连身上都是伤,“把衣服脱了。”

“我没事。”

“你还装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聿尊见她不动,便出手相助,只是他的动作极其粗鲁,拉扯的动作让陌笙箫疼的几乎昏过去,“我自己来,我脱。”

她动作奇慢,聿尊还是看不过,像剥鸡蛋一样将她剥了个精光。

本该白皙胜雪的后背上布满淤青,就连胸前腿上都是,一看就被暴打过,亏她还能忍痛到现在,“谁干的?”

“苏艾雅。”笙箫觉得尴尬,一只手摸过去想要将被子盖上。聿尊见状,快她一步将被子扯开,“她倒还有这能耐。”

陌笙箫两手刚挡在胸前,就被他从背后一推,整个人趴在冰冷的丝绸被面上,她痛的咝一声,伏在上头不敢动一下。聿尊从床头柜内取出一瓶药膏,挤出点后均匀涂抹在掌心内,按在笙箫伤口上时,她啊地大叫出声。

“叫什么?这还有破·处痛吗?”聿尊顺着淤青的地方反复搓揉,陌笙箫两手紧揪住被面,疼的大汗淋漓,等他上完药,她全身已经湿透,侧脸无力地垂着,晶莹黑亮的眸子内,氤氲出薄薄的水雾。

“一定要揉开。”

笙箫耷拉着脑袋,全身细胞都被痛感充斥得满满的。

“没人碰你吧?”

“什么?”聿尊陡来的一句话,笙箫反应还停在自己身上,没有琢磨过来。

他照着她背部的伤口轻拍一掌,“我说,你这伤是被人打出来的,还是蹂·躏造成的?”

陌笙箫没好气地咽下一口气,想说,你都没把我弄成这样,谁还有这本事?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简单地答道,“是被打的。”

聿尊将药膏放回原地,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起身去了浴室。

他敞着门,也不怕别人偷看,哗啦啦的水声,听在陌笙箫耳中却像是水渍溅入了热油中一般,她反复煎熬,既紧张又害怕,两只手抓着被子一角,恨不能将整个人都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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