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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王妃(105)

“烨儿,你让朕怎么说你呢?即便欧阳将军有错,可他仍是我们天云皇朝的护国老将,你怎能带着人进将军府把所有人都打了呢?”

“父皇其言差矣,堂堂齐王府难道真的任人欺凌不成,儿臣做不到。”

南宫烨声音依旧温和,不过话里的意思却是不容拒绝的。

昊云帝望着他,好半天才低首,挥了挥:“下次别再如此莽撞了,下去吧,父皇累了。”

这些做儿子的个个都不省心,他还真是累啊,皇帝靠近后面的软榻上,微闭上眼睛,不再看南宫烨,南宫烨并没有多说什么,悄悄退了下去。

至晚上,圣旨便到了安王府,安王南宫昀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本来他威胁欧阳晴把她的事迹败露出去,谁知这女人宁死也不愿意去皇上那儿说,所以自己一怒前去找父皇,只是被父皇拒绝了。

欧阳晴知道南宫昀进宫,便回欧阳家哭诉,将军欧阳错一向宠女,听到女儿如此说,果然动怒了,没想到意外之中竟然帮他安王达成所愿了。

南宫昀连晚备了马车,前往齐王府去接雾翦,现在自己总算做了一件对得起她的事了,让她如愿成为安王妃。

齐王府的莲院内。

花厅内,凤阑夜握着司马雾翦的手:“安王大概马上就到了,这次回安王府去,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你才是安王妃,王府内该整顿就整顿,该换人就换人,绝对不能有半分心软,那些人是欺软怕硬的主,还有府中的小妾,上次我本想教训她们的,因为时间紧迫,此次回去,你也多整顿,别忘了安王的心在你的身上,只要你做事坦然,理直气壮,没什么好怕的。”

凤阑夜神情冷然,说得天经地义的样子,一侧的花萼和叶伶二人听得满脸黑线条,心里暗念,幸好齐王府什么女人都没有,否则依小王妃的个性,肯定给王爷全治死了。

司马雾翦心情辗转反复,此刻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本来以为自己是帮助了这小丫头,谁知道因为自己的善念,现在反而是她帮助自己的多,千言万语只能化作沉默,双手紧握着凤阑夜,这几日她已经想清楚了,这次回安王府,哪些女人安分便罢,若再不安分,她绝对不会轻饶了她们。

“嗯,我知道了。”

雾翦总算点头,厅外已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小王妃,柳管家过来了,说安王府来人了。”

果然来了,还如此快,凤阑夜微点头,安王对雾翦倒是真心的,罢罢罢,皇室之中能有这等情义已属不易了,但愿雾翦以后能走得顺一些。

“嗯,知道了,告诉他,我们待会儿过去。”

凤阑夜吩咐,小丫头应声走了出去,凤阑夜握着雾翦的手,两个人起身,一起往外走去,仔细的接着说。

“我们两个人的命运多舛,即便躲避,只怕也躲不过去,所以该如何做,便如何做,用不着躲避。”

“嗯。”

雾翦随着她的说话,点首,渺渺数道身影倒映在长廊之中,月色氤氲,寒冷的夜风轻拂过,众人忍不住轻索,冬夜清冷啊。

齐王府的大厅里,南宫烨正陪着南宫昀等候着,二人说着一些朝堂上的事,是南宫昀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张望着门口,直到有人走了进来,他陡的站了起来,望了过去。

凤阑夜让过身子,身侧的司马雾翦走了出来,呆望着南宫昀。

几日没见,可看出南宫昀确实憔悴了一些,不由得心疼,这个男人她还是爱着的,趋步上前走了几步唤了一声:“你来了?”

“嗯。”

南宫昀看到司马雾翦完好无缺,脸色也红润,一颗心总算放下了,本来听说她又受了伤,他就想过来了,不过后来挨着性子等父皇的消息,总算有了旨意,他才过来接她回府。

“我接你回安王府。”

两个人一起挽着手回头望过来。

正厅里,掌着灯,灯光清晰的照着凤阑夜的脸,清艳娇丽,少了凌寒之气的她,就像邻家的漂亮的女孩子一样随和,唇角点了若有似无的笑意,点首:“回去吧,安王好好待她。”

南宫昀扶着司马雾翦离开,司马雾翦什么都没说,说感谢分明是亵渎了她的一份心,所以她把那份情义埋在心底。

凤阑夜没忘了吩咐一声:“柳管家,送安王爷安王妃回府。”

“是的,小王妃。”

柳管家应了,飞快的往外走,厅内,凤阑夜缓缓的转首,望着大厅一侧的南宫烨,精雕细琢的脸上,狭长的眉下,深邃的眼眸像一潭难以估摸的深潭,幽暗神秘,薄唇为向上扬起,勾勒出有没的弧线,似笑非笑,虽然很浅,可是却如同山涧的泉水般,清透务必,沁人心脾。

但这只不过是他的表相,真是的他却是嗜血残忍的,好似地狱的修罗,他究竟为何隐藏着这样的一面。

凤阑夜猜测着,脸色染上阴暗,南宫烨慵散磁性的声音扬起来:“阑儿想什么呢?”

现在他叫她阑儿,凤阑夜也没有最初的反感和恶寒,虽然仍有些不习惯,但心知肚明,自己抗议也无效。

“戏已落幕,是不是该散了,王爷。”

“那方唱罢,这方登场,阑儿,我们继续演?”

南宫烨眉梢轻挑,轻波荡漾,一脸的意兴阑珊,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邪魅万分。

凤阑夜一听他的话便恼了,脸色一黑,双手环胸,一身的正气凛然。

“南宫烨,演什演,你做梦吧,我有洁癖。”

说完一甩手走了出去,只留给南宫烨一个纤细傲气的背影,厅堂内的男人,出尘的五官上布着无奈,轻喃了一句:“我也有洁癖,不是正好演吗?”

可惜没人理会他。

凤阑夜出了厅堂,领着花萼和叶伶回了自个的院子,谁知道刚进去,便听到银哥儿说得欢:“爷来了爷来了。”

凤阑夜脚下一滞,有没有这么夸张啊,知道那家伙身手了得,但这也太快了吧,明明她先走的,气冲冲的闯了进去,花厅内的灯下,不是南宫烨又是何人,正喂银哥儿吃食呢,那银哥儿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看到这主子想了,那叫一个欢,边吃边叫:“爷来了,爷来了。”

一抬首看到凤阑夜走进来,立刻摇晃着小脑袋瓜儿。

“小王妃真漂亮,小王妃真漂亮。”

南宫烨一听,唇角潋笑,轻轻敲了银哥儿的脑袋一下:“怎么抢了爷的话。”

凤阑夜冷瞪着这一人一鸟,还别说真的相映成趣,不过这会儿她可美功夫欣赏他们俩的风姿,脸色一沉便待发作,身后的花萼和叶伶早恭身开口:“见过王爷,奴婢们先下去了。”

南宫烨一侧首,双眸耀了灯光的轻辉,愈发的轻冷,幽暗,深不可测,周身罩着幽冥之气,好似天狱的修罗,唬得花萼和叶伶等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下明白,虽然爷对小王妃柔和,可是对别人永远是冷漠如冰的,南宫烨一挥手,凤阑夜身后的下人都退了下去。

凤阑夜脸色一沉,她们可是她的丫头,她还没说准了呢,怎么便走了,虽想发作,不过知道,她们若是留下,南宫烨可不会轻饶了她们,最后方作罢,咬牙瞪视了南宫烨一眼,走了过去。

“说吧,这么晚了,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听琴,睡不着。”

暗处的月瑾和月縠还有千渤辰等人皆瞪目,然后翻白眼,若不是亲耳听到,还真不着调爷这么闷马蚤,你说想听琴就听琴吧,偏还说自己睡不着,他有睡不着的时候吗?

不过花厅的凤阑夜一听南宫烨的话,一收冷寒,神色竟柔和了几分,慢慢走到南宫烨的面前。

“老规矩,一首曲子一个问题。”

南宫烨眯起眼睛,慑人的光华流转出来,惑人至极,换做任何一个女子只怕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可惜凤阑夜现在已习惯了,她想了解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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