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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85)

“我只要活着,便不会屈服,我没有下那什么香的,连那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又从何下起,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屈服,那就是杀了我,这瑾王府本就是狼虎之窝,杀一个人大概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呢,残暴泯灭人性的人还妄想得到江山,将来这天下的子民在他的眼里还有性命可言吗?”

玉钩笑了起来,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月津没言语,他知道十夫人话里得意思,连他都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一再的折磨十夫人,其实这次的事情如果认真的想,就会发现根本不关十夫人的事,可是王爷好似认定了是十夫人做的。

“十夫人,你这是何苦呢。”月津无语,王爷明令了一定要用刑,看十夫人的嘴硬还是刑具硬,他就是想救她也没有办法可行啊。

“月侍卫,现在怎么办?”那肥胖的牢卒谄媚的请示着月津,月津无力的一挥手,身子后退一步,靠在刑房门前的木门上,掉头望向一侧,不敢看向房内的十夫人,她那么的青春灵洁,就好像天地中最圣洁的女子,可是王爷竟然如此对她,王爷会后悔的,也许这就是他的劫啊,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啊,为什么一再的为难十夫人,真的是因为恨吗?

那两个牢卒得了月侍卫的指示,立刻动手把玉钩绑到架子上,拿起墙上的黑色马鞭,阴冷的怒视着玉钩。

“你说不说?”

玉钩冷冷的摇头:“我没什么好说的,打吧,最好打死我,我和他的帐就带到下辈子算吧,让他下辈子做我家的马牛,让我斩杀吧。”

玉钩的话音一落,马鞭划过半空狠狠的甩到她的身上,热辣辣的疼痛着,咬着牙笑,痛在心里,却笑在脸上,每笑一下,便附和一句,欧阳离烟,我恨你,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马鞭一声一声的发出尖锐的声音,啪啪的打在玉钩单薄的身子上,血液露出来,粘连在衣服上,疼痛从骨子里钻出来,冷汗不断的冒出来,头发都湿了,滑落到脸颊上,她咬着牙哼都不哼一声,意识却有些模糊,冷戾的想着,欧阳离烟,只要我活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牢卒轮流着打,可这女人仍咬着牙不认罪,他们气吁喘喘的扔掉鞭子,咬着牙怒吼:“我就不信她不认。”说完走到旁边拿起烧红的烙铁,准备好好的伺候伺候玉钩,看她还硬不?一直站在门边的月津一看到两个人的动作,早变了脸色,冷沉着声开喝止。

“干什么?扔掉。”

那两个牢卒诧异的张大嘴巴,好半天才无奈的开口:“不这样她不交待,怎么办?”

“打死了,你们都没命。”月津冷冷的开口,王爷虽然指示了让她受受罪,可没说把她打死了,如果真的打死了,只怕他也吃不了好果子,这两个牢卒肯定有问题。

“是,是。”两个牢卒不敢说什么,慌恐的点头,放下手里的烙铁,回身走到玉钩面前,准备拿起准备拿起马鞭再打,却发现架子上的女人头垂了下来,长发滑落遮住她的脸,一动也不动,不由紧张的叫起来。

“月侍卫,她不动了,是不是死了?”

月津一听,飞快的冲到架子边,只见玉钩周身的破败,整个人就像被撕坏了,此时一动不动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根本看不真切她的神情,月津心下一惊,飞快的扶起玉钩的头,急切的叫起来。

“十夫人,十夫人。”

一点动静也没有,用手试探了一下鼻息,还有一点气在,不过已很微弱了,当下心里大惊,飞快的命令旁边的两个人:“快,把她放下来,送到牢房去,我去禀报王爷。”

“是,这不是我们的错啊,谁知道她那么傲,竟然如此不禁打呢?”

“好了,别啰嗦了,快把人放下来送到牢房去。”月津生气的开口,这两个混账东西一定下足了力的,人才会被打成这样,一想到这个,便抬脚狠狠的踢了过去,被踢中的牢卒发出一声闷哼,哪里敢说一个字,手脚利索的把玉钩放下来,月津不待他们有所动作,一伸手抱起血人似的玉钩送到中,安置在草堆上,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和先前冷冷的高高在上的神态完全不一样,女人她永远是弱者。

月津心里一酸,转身往外走去,去凤轩找王爷,可是王爷根本不在王府里,带着飞云出去办事了,一直到天近黑时才回来,听到月津的禀报,想到耽搁了大半天,那女人只怕是死了,一想到她死了,他的心竟然陡的一沉,没落到谷底,好似再也爬不上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此时也无暇去想自己的心意,沉声命令月津。

“立刻把她送到清院去,派那个李御医去看看吧。”

“是,王爷。”月津掉头往外走,身后的欧阳离烟忽然出声唤住他:“她交待了吗?”

“没有,王爷,至死不说,她说,除非她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寝房中,烛光摇曳,欧阳离烟震住了,俊美的脸上幽暗难明,心情错综复杂,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滋味,百般难消。

月津把玉钩送回清院,小蛮看到玉钩此时全然死了的样子,早唬的哭了起来,怒叫出声。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谁打的她。”

月津闪身离去,很快把李御医找了过来,那李御医一看到都成了血人的玉钩,摸着胡须,颤抖着开口:“作孽啊,作孽,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呢,真是九死一生了,想杀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折磨呢?”

说完坐到玉钩的床榻前,替她诊脉,小蛮和月津站在他的身后,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李御医的深情,只见他号了脉,由先前的愤怒转化为难以置信,再换了一个手把脉,最后沉痛的放开玉钩的手,缓缓的开口。

“她有喜了,竟然还遭受这种罪啊。”

小蛮和月津听了,面面相觑,最后竟然替玉钩高兴起来,她怀孕了,一定是王爷的孩子,只要怀上了王爷的孩子,王爷一定会善待她的,只是经过这一番鞭打,孩子还能保住吗?月津飞快的拉住李御医的身子。

“她怀孕了,经过这一番鞭打,胎儿可能保住吗?”

李御医沉思了一刻,显得也有些难以置信:“按理这胎儿应该流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滑胎,还紧紧的依附着母体,看来他的生命力很强,这孩子生下来只怕不是凡胎啊。”李御医摸着胡须叹息。

“那太好了。”月津点头,只要孩子没事就好,王爷一定会高兴的,王妃有孕了,十夫人又怀孕,王府可是双喜临门了,小蛮也很高兴,可是这高兴中又有一层忧虑,因为上次玉钩被下药的时候,可是和那个傻王爷缠绵了一整夜,现在只怕说不清这孩子是谁的了。

而且她们已经决定要离开王府了,如果这孩子是王爷的,毕竟和王府有所牵连,小蛮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可是现在母体受损,夫人如果不醒,只怕一尸两命啊。”李御医无比沉痛的开口,一句话把月津打入谷底,一下子心情沉重起来,急躁的命令:“你一定要救好她,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我会的。”李御医说完,便开了药方吩咐侯在屋子外面的徒儿去抓药,亲自煎了送过来,一天三剂,三剂药下去,夫人应该就醒过来了,至于外伤,用上好的膏药涂抹,应该会很快结痂的。

月津把李御医送出去,回头吩咐小蛮给玉钩清洗身子,把李御医开了的上好的膏药涂上,再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待会儿有人送过来的药给玉钩服下,小蛮点头,等到月津和李御医走出去,立刻打水给玉钩清洗身子,那斑斑血痕,看的人触目惊心,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身上的衣服都粘连在血肉,每脱一下,玉钩竟无意识的蹙紧了眉,轻吟一声。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再看那身子,整个就是一模糊的血人,好在这些皮外伤不会伤人筋骨,养起来很快,可是她不醒过来可就麻烦了,小蛮一边动手给玉钩清洗身子,一边哽咽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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