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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187)

大殿内,秦灏冰冷不屑的声音再次的响起:“容凛,本世子就没见过这天下比你再无耻不要脸的人了,竟然还是殿下心中的朱砂痣,你是殿下心中那粒鸟屎还差不多。”

容凛不逞多让的声音响起来:“本王若是鸟屎,你又是什么,你连地上的一缕泥尘都不如,你和殿下可是两条路上的人,殿下和你可不会有半点关系,所以痴心枉想的那个人是秦灏你,不是本王。”

容凛说完,秦灏的脸瞬间黑了,周身狂怒,一提到这个,他便想起容臻之前说的话了,他和他不是一路人。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他已经开始查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了,看看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是不是如容臻所说的一般,是老皇帝要害容臻,若是真的如容臻所说的一般,老皇帝要害容臻,他定然会站在容臻这边,到时候他们就是一路人了。

“容凛,你错了,本世子已经在查了,若是查到皇上确实害太子的话,本世子定会选择站在殿下这边。”

这话倒是让门前的容臻愣了一下,停住了。

容凛没想到秦灏会说这话,眸色立马暗了,阴森森的盯着秦灏:“你说站在殿下这边,有用吗,你秦王府可是你爹做主的,你爹一直以来可是皇上那边的。”

“这个不劳荣亲王爷你费心了,这是本世子的事情,本世了倒是奉劝你,别对殿下乱动心思,你和殿下之间永远不可能,谁让你是殿下的王叔呢。”

“叔叔会比别人更疼他。”

容凛很干脆的来一句。这一次不仅是秦灏骂他无耻了,连殿门前的容臻都听不下去了,直接的骂道:“不要脸。”

她一边骂一边走进栖雪宫的正殿,只见殿内果然摆放着几大箱的珠宝,此时这些箱子全都打开了,最边上的箱子里摆放着的最顶级的南海粉珍珠,粉红色的珍珠,大小颗粒一样,粒粒珠圆饱满,旁边一口箱子里,摆放了很多的夜明珠,这样又大又圆的夜明珠,容臻还真没有看过,这夜明珠可是最珍贵的,晚上还可以拿来当宫灯使用,再看别的箱子里,有摆放玉砚琴台,还有摆放玉佛玉观音的,总之每一样东西都是珍品,随手拿一件出来,绝对的价值不菲。

容臻虽然气恼容凛的心意,不过对于这些东西倒有些眼发亮。

她如此神容,落到容凛的眼里,自然欢喜,看来夏昭说得没错,女人最喜欢这些珠宝了,不对,男人也一样喜欢,看小臻儿发亮的眼神就知道了,如若他那发亮的眼神盯着他的该多好。

荣亲王爷有些想入非非。

秦灏的瞳眸却暗了,心里郁结不已,现在秦王府可是穷光蛋一个,他也想像容凛这样大手笔,可惜秦王府很多值钱的东西都被母妃让人拿去卖了,就为了凑齐五百万两的银票,秦灏一想到这人,心里恼恨得滴血,真想抽自个的手,叫你贱,叫你贱,没事和容臻斗什么,若不是输掉五百万两的银票,他秦王府也有这些宝贝,大可以拿出来讨容臻欢喜一番。

秦灏心中各种郁结,闷闷的,好半天没有吭一声。

大殿一侧的容凛倒是春风得意的缓缓起身,一拢华贵锦袍,优雅的踱步过来,从几口大箱子里挑选了一柄上等的桃花扇出来,缓缓的递到容臻的面前:“殿下,这可是本王特地为你挑选的桃花扇,以玉骨为柄,桃花锦为扇面,端的是高雅风流,殿下这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般的俊逸人物,自该配这样的一柄桃花扇。”

容凛说完啪的一声打开桃花扇,只见桃花扇上数朵桃花殷红似血,闻之隐有桃香之味,这柄桃花扇果然是风雅之物,容臻伸手欲去接,却忽地看到桃花扇上竟然写了一行小诗,白日思君夜念君,吾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此生伴君永不离,容凛著。

容臻看到这首诗,立马脸黑了,这个贱货,竟然这么赤祼祼的对她写情诗,以前还知道遮着掩着,现在竟然这样公开表白了,她现在恨不得抽死他。

“容凛,你个臭不要脸的,赶紧的把这些东西搬出去,你也给我滚出东宫太子府去。”

容凛一愣,瞳眸攸的暗沉下去,心中十分的不解,想着夏昭的话,这些东西小臻儿应该会喜欢啊,这可都是他网罗来的好东西,还有这情诗也是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下面的扇坠上两个人的姓名他还没说呢。

荣亲王爷表示自己受伤了,幽幽怨怨的望着容臻。

偏大殿一侧的秦灏哈哈笑起来,看到容凛吃瘪,他心情大爽,俐落的起身戏讽容凛。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世子先前就和你说了,不要用你那一套试图禁脔殿下,殿下可是冰心玉洁的男人,不会被你这点小恩小惠的愚弄的。”

容凛本就心情不畅,此时一听秦灏的话,周身拢上怒火,阴森森的瞪着秦灏:“我看你的牙齿倒是挺白的,不知道没牙的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秦灏立刻剑眉横挑,阴森嗜血的冷笑:“你以为本世了怕你。”

两个人再次的对上了,容臻看得头疼不已,冷瞪向秦灏:“秦灏,你一百万两的银票筹好了?”

秦灏立刻面露喜色的开口:“一百万两的银票已经交到郑大太监的手里了。”

容臻立刻冷哼:“那你也可以滚了,你们两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就是一桩,都给我出去打,别在我面前碍眼,我看了就心烦。”

只可恨她没有武功,否则她早就把这两货给掀了出去。

秦灏愣住,小眼神比容凛还要幽怨,殿下心太恨了,他这刚交出一百万两的银票,他一个笑脸都不给就让他滚了,他心痛啊。

容臻见容凛和秦灏不动,再次的开口:“你们还不走,难道真要本宫让人撵你们不成?”

容凛眸色暗沉,周身肃冷,抿紧唇盯着容臻,心里把夏昭怒骂了一通,什么狗屁的游戏花丝中,片叶不沾身啊,他依照他的办法来做,小臻儿反而火大了,郁闷啊。

荣亲王爷完全忘了容臻绝不似一般的女子。

两个人一动不动的,谁也没有走,容凛正想命郑大太监把这两货撵出去,殿外忽地有太监奔进来禀报:“殿下,不好了,刑部尚书领着几名官员过来了?”

容臻眉色一挑,眸光闪过犀处的锋芒,这就来事了。

这小手脚可真是快啊,只不知道这一次是谁动的这手脚,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挥了挥手示意那人把刑部尚书朱友升带进来。

容凛和秦灏二人一听到刑部尚书过来,早忘了生气发火抓狂,飞快的望向容臻:“殿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若不是发生什么事,刑部不会来人的。

容臻唇角勾出冷讽的笑:“还不是那些人嫌死得慢,所以早早的送来让本宫砍杀。”

她说话间走到上首坐下,容凛和秦灏二人各自坐到大殿的下首,因为刑部来人,所以容臻也没有再撵他们两个人。

刑部尚书朱友升,领着刑部的几名官员和一些兵将,当然那些兵将都在太子府的门外,没敢带进来。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朱友升看着上首稳如泰山端坐着的太子容臻,便觉得头皮发麻,太子可不是寻常人,他真的不想招惹这位主,可是为什么总有事围绕在他的身边啊。

容臻倒也没有为难这位刑部尚书,她倒是有些同情这位新上任的刑部尚书,这家伙的运气不太好,别人一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他这么多事,偏他上任接二连三的出事。

“起吧,朱大人来太子府有何要事?”

“回殿下的话,下官先前接到人的禀报,有两人在洪武街死了,有人证明那两人先前在兰芝阁里被太子的人痛揍了,所以臣前来请太子去刑部一趟。”

容臻眸色微暗,淡淡的问朱友升:“朱大人的意思是,本宫杀死了那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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