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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235)

他一言落,蓝色的袍袖挥了出来,一道劲气对着容臻撞了过来,容臻身子一麻,竟然一动也动不了。

她知道他被容凛给点住了穴道。

“容凛,你个混蛋,你想干什么?”

容少卿和小婉,看容臻被制,如何不动手,两个人身形一动便欲冲过来解救自家的主子。

容凛慢条斯理的话响起来:“别动,你们若是想让人知道你们家主子没死,你们就动吧。”

两人果然不动了,安份的站着。

容凛长臂一伸,揽住了容臻的腰,对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的开口:“这下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逃。”

他搂着容臻纤细柔软的腰肢,闪身出了偏殿的寝宫。

容少卿和小婉二人不敢大意,赶紧的跟上前面的身影。

容臻在夜色之中怒骂:“容凛,你他妈的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还有容离若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还有给他下药的事情,是经过他同意的,因为本王答应他,会让他见到自个的哥哥的。”

两道声音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长宁宫,寝宫里几个被下药的丫鬟,慢慢的醒了过来,满脸不解自己为什么会倒在地上,难道是太累了,所以累得睡着了。

寝宫外面,简玉珩已经被人找了过来,一进来,皇后便心急的开口:“简御医,你快进寝宫帮本宫查一下,看看十一殿下的高热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办法退掉。”

“好,臣立刻进寝宫替十一殿下检查一下。”

简玉珩毫不迟疑的起身,跟着蒋皇后进了寝宫。

其他的三名御医相视一眼,也起身跟了简玉珩进寝宫。

寝宫里几个小丫鬟一听到脚步声,不敢大意,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她们偷懒,她们必死无疑,所以几个人谁也不敢乱说话,赶紧的忙碌起来。

蒋皇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的异色,心急的催促着简玉珩:“简御医,快点替离儿检查一下,看看他有没什么事?”

简玉珩点了一下头,飞快的给十一殿下容离检查身体,不过检查过后,发现十一殿下体内的高热竟然开始退了,这是怎么回事,简玉珩又检查了一遍,然后发现十一殿下的高热似乎是服了一种药造成的,他之所以能发现,乃是因为这高热正慢慢的退下去,要不然他还查不出来这是服了某种药物造成的。

不过简玉珩并没有当场表现出来,而是细心的检查一遍后,缓缓的放开:“皇后娘娘,下官愿意开一剂汤药给十一殿下服,若是殿下的烧退了,说明下官的汤药是有用的,再让殿下服第二贴第三帖,相信十一殿下会没事的。”

简玉珩如此一说,蒋皇后自然放下心来,飞快的点头:“好,你立刻去开汤药。”

简玉珩起身走到一侧开汤药,寝宫里的三名御医想问问简玉珩,十一殿下倒底是因为什么发的烧,不过三人看看皇后难看的脸色,最后没敢问。

饶是这样,蒋皇后已是脸色不善的望向三名御医:“三位大人回去吧,这里有简御医就行了,本宫相信简御医定可以退了十一殿下的高热症。”

“是,”

三人不敢说话,小心的退出去。

蒋皇后又挥手让寝宫里的人退出去,最后她望向简玉珩:“怎么回事?”

先前她看简玉珩说去开汤药,可是却没有下笔,而是不时的望她一眼,她便知道简玉珩有话要说,所以才会撵走三名御医。

简玉珩飞快的起身禀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十一殿下的热已退了,他并不是真的发高热,而是服用了某种使人发热的药草,现在没事了。”

蒋皇后发怔:“这是什么意思,有人要害十一殿下吗?”

简玉珩摇头:“应该不是为了害十一殿下,因为十一殿下服的药草虽然有发热的症状,但是却对人体无大碍,这人若是想害十一殿下,肯定不会下这种草药,他给十一殿下下草药,肯定是别有目的。”

简玉珩一说,蒋皇后便失声的冷喝:“难道是一一。”

蒋皇后此时已猜测那背后下药的人是为了逼容臻出现,因为容离发高热,容臻一定会出现,也就是今晚容臻其实已经出现了,被那人带走了,所以那人目的达到了,便给容离服下了解药,这人是谁?

蒋皇后越想越心颤,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因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带走的容臻,她都快要吓死了,若是老皇帝干出来的怎么办。

蒋皇后望向简玉珩:“这事你不要泄露出去,就对外说十一殿下是服了你开的汤药退了烧的。”

“下官知道了,下官开些寻常的药给十一殿下服下。”

蒋皇后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让简玉珩去办,她自己则转身走出偏殿,立刻命太监去请蒋家的蒋云鹤进宫来商量对策,她要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带走了她的臻儿。

荣亲王府。

玉碧轩主屋,内外寂静无声,仿似无人之境。

不过若是有人细探,却可感受到这座幽静的院落四周,潜伏着无数高手,这些高手潜伏在整个院落周围,形成一张细密的大网,任何人都闯不进来。

主屋一排共五间,雕梁画栋,长廊玉阶,说不出的华丽,此时主屋上首的房间里,传来幽幽鬼魅的说话之声。

“阿颜,来,与本王说说,你是怎么进的右相府?本王实在是好奇。”

房里有一张宽大的软榻,软榻上一人正动也不动的斜躺着,此时听到这鬼魅的说话之声,冷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横梁,愣是一个字也没有说,理也不理问话的人,很明显的她生气了。

可惜问话的人不依不饶的,依然一板一眼的追问着:“阿颜,本王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进的右相府,难道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右相大人也参与了。”

如若是这样的话,他不在意打残右相齐墨。

容凛看似温声软语,可惜一双瞳眸却暗沉至极,斜着身子歪靠在软榻边,双瞳一眨不眨的盯着睡在他身边的容臻。

容臻听着他明是温柔,实则上讥讽至极的话。

“容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若不是穴道被点,她真想挠他一脸血,竟然胆敢对小离儿做那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可饶恕。

“别,还是你先说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是怎么进的右相府。”

容臻掉首瞪着那离自已一尺距离不到的脸,此刻眉轻挑,暗沉的瞳眸阴森森的煞气,唇角是幽冷的笑,望着她,摆明了十分的火大。

“容凛,事情都过去了,你有完没完,是,我是没有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事情,那也是因为我本来是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的。”

容臻话一落,容凛的眼神陡的黑沉,瞳眸中跳跃着两小簇的火花,这么说,这家伙无论如何都是把他排除在外的,这让他抓狂。

“既然你决定悄无声息的离开,可是事后怎么就进了右相府了?”

如若说她一个也不见,他即便生气,也不至于如此生气,可是她却进了右相府,难道说齐墨比他好。

“那天坠崖,正好右相府的船经过,我生怕露馅,让右相齐墨发现我是太子容臻,所以不敢妄动,任由自己从山崖坠进了西城河,是齐墨救了我,当时我摔昏了,事后醒过来,便进了右相府了,本来想离开的,后来不放心母后和容离,便暂时的待在了右相府。”

容臻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容凛的心瞬间好受得多,原来不是小臻儿前去投靠齐墨的,是无意间撞上的,这倒还情有可原。

不过容凛想到那天晚上他进右相府的事情,这家伙分明是躲起来的。

“那天晚上,本王进右相府去找你,你为什么躲起来。”

容臻磨牙,都想咬这家伙了:“难道我看着你们打起来吗?”

当时出现的可是好几个人呢,她若是了出现,估计当时打成了一锅粥,所以她自然不出现,不过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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