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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40)

容臻自然把秦小郡主的神容看进去了,嘴角不禁撇了撇,又一个女人陷进去了,那男人一肚子黑心黑肺,不就是皮貌长得好看一些吗,看把这些女人,迷得二五八万的。

门前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深蓝色的软纱锦袍,逶迤拖地,长长的尾摆像蓝色的流云一般,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杂色,一大片槐丽的蓝,包裹着他整个人,使得他魅色天成,那精致的面容上,肌肤吹弹可破,浓黑狭长的凤眉,黑黝黝的瞳眸,樱花似的唇,无一不透着诱惑,可是偏偏一双闪着潋滟波光的瞳眸,拢着深不可测的暗潮,令人看一眼便知这种人绝对不是好招惹的。

正厅里,容臻冷瞪了容凛一眼,暗骂一声妖孽,然后勾了勾唇角,一点诚意没有的开口:“荣亲王爷大驾光临,真是让我太子府篷毕生辉啊。”

“殿下客气了,本王先前还怕殿下会撵本王走呢,原来是本王想多了。”

容大妖孽懒懒散散的说道,随意的找了张椅子歪靠着,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一片懒散,可却该死的魅惑。

容臻幽幽的睨了容凛一眼,这货总算有点自知之明,还知道她想撵他,若不是他拿了黄金狮的事情出来,她会理他才怪。

容臻心中惦着黄金狮的事情,所以只想快点打发走秦菲儿。

“郡主打算出多少价钱买那件孔雀裘?”

容臻问,可惜她问出口后,老半天没有听到秦菲儿回话,不由奇怪的望向秦菲儿,便见到秦菲儿脸颊红艳,眸光生艳的盯着荣亲王容凛。容凛自然也发现了秦菲儿的爱慕之意,眸光凌厉的望向秦菲儿,秦菲儿一惊醒过神来,脸颊烧烫不敢看厅上的人,她身后的丫鬟赶紧的提醒。

“郡主,太子殿下问你打算出多少钱买那件孔雀裘。”

秦菲儿小鹿似的惊了一下,飞快的抬头望向容臻,看到容臻唇角似笑非笑的促狭之意,秦小郡主总算想起今日来太子府的正事,她是为了赎回哥哥赌输的那件孔雀裘。

秦菲儿正了一下神色,清了清嗓子,加以掩饰自己先前的失态。

“太子殿下开个价钱吧?”

容臻勾唇笑起来:“怎么是本宫开呢,应该是小郡主出价,本宫很想知道小郡主眼里那件孔雀裘值多少银两。”

秦菲儿蹙眉,雪白的牙齿轻咬着娇嫩的唇,那神态说不出的惹人怜爱,眸光幽幽的扫了一眼荣亲王容凛,若是荣亲王爷帮她说事,这孔雀裘说不定用不着花钱,可惜容凛歪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根本就不理会她,秦菲儿委屈得想哭,这荣亲王爷为什么不肯帮她呢,难道她不够美不够惹人怜爱吗?为什么荣亲王爷一直看不到她的好呢。

容臻看秦小郡主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有些烦,要勾引人出去勾引,不要在她的太子府里摆这谱,她还有事呢。

“秦小郡主,这孔雀裘的买卖还谈不谈了?不谈本宫让人送你出去。”

秦菲儿一听,着急了,飞快的望向容臻:“本郡主出三万两的银子,买那件孔雀裘。”

------题外话------

猜猜太子殿下会不会卖这件孔雀裘…。

☆、第039章 拿捏秦王世子

太子府正厅里,容臻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秦小郡主,你母妃三年才做了这么一件孔雀裘,原来这件衣服在你的眼里只值三万两的银票啊,这就是你所谓的孝心吗?本宫算是见教了。”

容臻话一落,秦菲儿面上拢上了恼火:“殿下别忘了,那孔雀裘是你白得的,这一伸手便得了三万两的银票,殿下还想怎么着?”

容臻冷了脸色:“不是本宫想怎么着,孔雀裘是你哥哥输掉的,若是他不想给,只需和本宫说一声不认帐就行了,一毛钱都不用花。”

这件孔雀裘可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这是她拿捏秦灏的一件筹码,也许某天她需要的时候,可以用这个拿捏秦灏一次,所以她不打算用这个换金钱。

容臻话落,秦菲儿正想说话,门外忽地响起嚣张不羁的说话声:“谁说本世子不认帐了,本世子这不是巴巴的送了孔雀裘过来了吗?”

秦小爷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秦菲儿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容臻眼神幽暗下来,今儿个是什么日子,这一个两个都巴巴的跑到太子府来了,而且秦小爷会这么好心的送孔雀裘过来吗?只怕其中别有名堂。

随着说话声,三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为首的秦灏眉眼俊毅,身着一袭绛紫锦袍,腰系碧色玉佩,脚穿黑色绣银纹的朝靴,举手投足说不出的尊贵,偏在那份贵气逼人的神容中多了一抹独属于他的嬉痞不羁。

今日的他一扫之前狩猎场的阴霾暴燥,整个人显得沉稳得多,剑眉轻挑,星目散发着冷月一般的光芒,唇齿明媚的笑意,一走进来不看正厅里的容臻和容凛,直接训斥起自个的妹妹来。

“秦菲儿,你皮在痒是不是?谁准你擅自做主跑到太子府来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的,你哥哥我可不是赖帐之人,我秦王府的人哪一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输了就是输了,不就是一件孔雀裘吗?至于吗?”

秦菲儿听了秦灏训责,眼睛一红反驳:“哥哥,可是母妃她昨夜半夜没睡。”

“这事回头我自会去向母妃请罪,要你操什么心,立刻回秦王府去。”

秦灏命令,秦菲儿一听不太乐意,飞快的瞄向荣亲王容凛,难得有这么一个亲近荣王爷的机会,她不想走。

可惜容凛看也不看她,一双邪魅妖孽的瞳眸懒散的望着秦灏,唇角是高深莫测的笑意。

秦灏见秦菲儿不走,只用一双泛着春光的眼眸盯着容凛,不由得火大起来:“秦菲儿,还不回去,你是想让我叫人押你回去吧。”

秦菲儿气得一跺脚,眼泪汪在眼里,冲了出去,没有这么不解风情的哥哥,难道不知道她喜欢的人在这里吗?他办他的事情,让她留着还不行吗?

厅里,秦灏并不理会秦菲儿,转身望向上首的容臻:“秦灏在这里替妹妹给太子殿下赔个不是了。”

“好说,秦王世子都亲自把孔雀裘送上门了,本宫岂是那等小鸡肚肠之人。”

“谢过太子殿下了,”秦灏煞有其事的摆了摆手,随意的坐在容凛的对面,一双星月瞳眸望向对面的荣亲王爷容凛。

“好巧啊,荣王爷也是来送赌注的。”

“是啊,”容凛点了一下头,望向秦灏懒懒的说道:“本王看秦王世子眼睛有些黑,神容有些憔悴,难道是因为孔雀裘要送给太子殿下,所以一夜未眠。”

这一次秦灏没有发脾气,爽朗说道:“荣亲王爷不会以为区区一件孔雀裘便值得本世子这样操心吧,事实上本世子憔悴是因为对太子殿下愧疚啊。”

秦灏一说这个,容臻的脸色立马暗了,对面的容凛眸光深了,唇角的弧度拉大了。

容臻幽幽的开口:“秦世子好好的怎么对本宫起了愧疚之心,本宫白得了一件孔雀裘,应该是本宫对世子愧疚才是。”

秦灏摆手:“太子不必对本世子愧疚,确实是本世子对殿下心有愧疚。”

秦灏说完一挥手,先前他带过来的两个手下,其中一人手捧着雕花檀木盒走出来,飞快的打了开来。

秦灏一脸心痛的说道:“今早上本世子命人取了孔雀裘过来,才发现孔雀裘竟然被老鼠给啃了一个大洞,真是对不起太子殿下了。”

容臻和容凛二人扫了过去,一眼便看到檀木锦盒中,那华丽的孔雀裘破了一个大洞,不过那痕迹实在不像是老鼠咬的,倒好像某人用匕首给挑开的。

容臻抿唇,唇角勾出似笑非笑。

她就说这秦灏不会如此爽快的送上孔雀裘,肯定有名堂,果然啊,自己穿不了别人也别想穿,这破了一个大洞,不管放在哪里,左不过一件摆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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