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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600)

“我没下药,我没有下药,你们不要冤枉我。”

“那你的衣服上怎么正好有皇上所中的毒啊,”容臻问她,此刻看十公主,憎恶至极,身为皇室的公主,本来可以金尊玉贵的活着,可是没想到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做得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她就不相信她不张这个口,前面下毒是故意的吧,若是真的想下毒,不会故意把毒洒在自己的身上,不就是为了让她们抓住她吗?

十公主摇头:“没有,我衣服上没有任何东西。”

这一次容臻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大殿下首的杜大大学士开口:“公主,若真是你做的,你还是交待了吧,不要吃皮肉苦了。”

容臻冷冷的睨着十公主,森冷的命令:“来人,带十公主下去用刑,若是不交,便给我往死里整。”

此言一出,大殿上所有人脸都暗了,一起望向贤王妃,然后又望向十公主。

十公主尖叫起来:“你不能,不能对我用大刑,我是皇家的公主,你不能对我用大刑。”

容臻起身,踱步走到十公主的面前,瞳眸莹莹好似狼瞳,十公主望着她,忽地害怕了,心里打起了颤,咬着牙又说了一遍:“我是皇家的公主,你不能对我用大刑。”

容臻冷笑,掷地有声的开口:“今儿个我不但让人对你用刑了,我还打算杀了你,你信是不信?”

她的眼神阴骜至极,满脸的煞气。

十公主完全的吓住了,嚅动着唇,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容臻又盯着她阴沉的说道:“是不是背后让你下毒的人说了,你身为皇家的公主,就算真的被人发现了,至多就是一顿皮肉伤,又不会怎么样是不是?不过我告诉你,你想得太天真了,现在你若交出幕后的指使者,说不定还能护你一条命,若是你不愿意交出幕后的指使人,那么本宫可以告诉你,你这条小命也别想要了。”

她说完看也不看十公主,阴骜的下命令:“带下去,给我重重的用刑。”

“我说,我说。”

十公主尖叫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尖叫起来:“是贤王,贤王爷让我给皇上下的毒,是贤王爷让我做的,而且我也认为贤王爷才有资格做我们开罗的皇帝,他有能力,又有本事,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皇上不是他做,而要让一个没有能力的小孩子做皇帝。”

十公主话一落,大殿内,刷的一声,所有人都望向了贤王容凛,谁也没有说话。

容凛神色如常,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容臻冷冷的望着十公主,那眼神好像洞察一切似的,十公主忽然感觉到很害怕很害怕,不敢看容臻的脸。

大殿下首的议论声响起来:“十公主说的是真的假的,是贤王爷让她给皇上下的毒。”

“若不是贤王让她下的毒,她有胆下这毒手吗?”

丞相贺雷飞快的跪了下来:“贤王妃,十公主竟然交待是贤王指使她下的毒,不知道贤王妃如何处这事?”

容臻唇角咧着笑,望着贺雷,然后望向他背后的一干人,个个望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决断这件事。

容臻望向贺雷,懒懒的问道:“贺丞相,你说,十公主说背后指使的人是贤王爷,你相信吗?”

贺雷怔住了,没想到贤王妃会把这个烫手的事扔到他的手上。

他现在看出这女人很厉害,所以不敢轻易得罪她。

“贤王妃,臣觉得十公主交待的不可谓没有道理,因为若是不是贤王爷指使她下的毒,她有几个胆子敢动这样的手脚,另外,若不是背后指使她的人来头很大,她应该不会傻到去给皇上下毒。”

贺丞相的话一落,大殿内不少人点头附和。

容臻唇角是似笑非笑,忽地朝着大殿外面唤人:“弦月。”

殿外早就候着的弦月闪身直奔进大殿内:“王妃。”

“把侍候十公主的那些人带进来。”

弦月立刻应声,转身又奔了出去,很快带了几个人进来,这些人正是侍候十公主的人,其中有宫中嬷嬷,还有两个姑姑,两人贴身侍候十公主的丫鬟,这些人先前得到了弦月的提点,知道眼下的风向是什么,所以一进大殿个个朝着容臻磕头。

“奴婢(奴才)见过贤王妃。”

容臻望向他们:“说吧,你们家公主之前可有见过贤王府的手下?”

“回王妃,没有见过,公主从没有和贤王府的人接触过。”

这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她们都是侍候十公主的人,若是十公主见过贤王府的人,这些人多多少少是知道的,所以这些人的话,无异是说十公主说的是假的。

十公主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没想到贤王府的人竟然买通了她身边的人。

“胡说,你们胡说。”

她说完又望向容臻飞快的说道:“王妃,贤王爷见我是偷偷的,她们一个也不知道。”

容臻眸光幽深,唇角是鄙视的冷笑,她看也不看十公主,又望向那些手下:“对了,十公主平常和什么人私下相见?”

十公主一听这话,不由得大骇,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飞快的开口:“本宫从来没有和别人相见,贤王妃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容臻眸光满是阴霾,冷森森的说道:“我想杀人。”

她说完盯着下首的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早抢着回道:“回贤王妃的话,公主经常和工部尚书府的公子古元翊相见,两个人感情十分的要好,一直偷偷私下见面,奴婢们禁止过公主,可是公主不听。”

“太后大丧的时候,十公主还偷偷的和古公子在宫里私会呢。”

此话一落,大殿下首,所有人都议论起来。

容凛则周身笼着戾气,冷森森的瞪着十公主。

十公主栽脏陷害他,他倒不生气,因为他相信臻儿有办法解围,可是听说这女人竟然在他母后大丧一个月的时间内,还和别的男人私会,他就忍不住生气,这个贱人。

十公主此时的脸,如纸一般的白,这一次她是吓住了,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有,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容臻不看十公主,而是看向贺丞相:“丞相大人,你说这样的女人说出口的话能信吗?”

她说完又望向大殿下首的朝臣:“工部尚书何在?”

工部尚书飞快的出列,扑通一声跪下,他现在都有一种要死的心了,自个的儿子怎么会和公主私下相授,但愿这毒杀皇帝,又栽脏给贤王的戏码不是自个儿子的主意,要不然古家只怕。

工部尚书脸色一片惨白,害怕死了,大殿下首的一众朝臣望着容臻,忽地觉得很害怕,这个贤王妃,真的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他们以后还是安份些吧,也不要再掺合一些党派了,以后安安份份的待在家里好了,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朝中一大半朝臣不敢再有不好的想法。

工部尚书飞快的磕头:“回贤王妃的话,小儿和公主的事情,下官一点也不知情,下官回府后一定会教育他,恪守礼节。”

“恪守礼节,尚书大人可真会避重就轻啊,公主和你儿子私下相授,本宫有理由怀疑他指使公主给皇帝下毒,然后载脏陷害给贤王爷。”

容臻说完,工部尚书扑通扑通的磕头:“贤王妃明察,我儿绝没有胆做这种事。”

工部尚书话刚落,大殿外面忽地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来:“臣可以证明,是工部尚书府的公子指使公主给皇上下毒,然后栽脏陷害给贤王府的人的。”

两道身影从殿外走了进来,两个人都是御医院的御医,一进来便给容臻行了礼,然后恭敬的站着。

容臻望向两个人,左边一人年纪并不大,但是脸上却有一道疤,影响了他整个五官,看上去有些狰狞,不过容臻一看到他,却有一些熟悉,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见过这个人,又望向右边的御医,这个人是个老者,两个人恭敬的立于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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