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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71)

不过聪明人是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自找麻烦的。

不过不代表所有人都怕麻烦,荣亲王爷容凛最不怕的就是麻烦,所以秦灏话一落,荣亲王爷邪魅懒散的话响起来。

“本王记得不久前,有人还在宝芝林里让殿下学狗叫呢。”

容凛话一落,秦灏和容臻脸色立马黑了。

两个人两双瞳眸嗖嗖的瞪向荣亲王爷容凛。

容凛看也不看秦灏,只望向容臻:“殿下,你可别忘了,当日可是本王救殿下于水火之中的,若不是本王一拳挥出去,殿下现在早就学完狗叫了,殿下的名声可就全毁在这人手上了,所以殿下千万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荣亲王容凛不遗余力的抹黑秦灏,哼,想和殿下交好,下辈子吧,不,或者他把狗叫学了,殿下就饶过他了。

容凛呵呵轻笑,秦灏的一腔怒火瞬间涌到喉头,再控制不住噌的一声站起来,指着容凛怒吼:“容凛,今日我们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本世子死,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容凛懒洋洋的站起身,轻撩了一下袖袍,缓缓抬眸,瞳眸一瞬间暴射出嗜血的杀气。

秦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那就让他会会他,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挑衅的。

这两个人眼看着便要打起来了,暖阁内所有人都急了。

蒋云鹤更是满脸的担心,这两个人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管哪一个在蒋国公府出事,只怕蒋国公府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不能在蒋国公府打起来。

蒋云鹤飞快的望向容臻。

容臻抬眸望向二人,没好气的开口:“你们想决一生死,滚出蒋国公府去打,不要毁掉了蒋国公府,自己死了还要连累蒋国公府,这事本宫可不答应。”

容臻话落,暖阁内的人皆一头汗,太子就不能温软一些吗,这样厉言厉语,岂不是更挑得两个人决一生死吗?

容臻话一落,蒋云鹤赶紧的走出来,拦在两个人中间。

“荣亲王爷,秦王世子,今日你们可是来看我爷爷的,没有到人家家里做客还打起来的事儿,今日两位还是暂时作罢吧,日后再比试也行。”

蒋云鹤话落,左相府的苏子然立刻劝秦灏:“秦灏兄,你和荣亲王爷不管哪一个受伤了,蒋老国公只怕都不安心,今儿个你们可是过来看望蒋老国公的。”

忠义候府的沈延安也劝道:“是啊,秦灏兄,你忘了今日你是来探望病人的,怎么就在人家家里打起来了。”

秦灏挑起剑眉,脸黑如锅底,阴沉无比的望着对面的容凛。

“容凛,今日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本世子不与你打,不过今晚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战一战。”

“本王候着。”

容凛懒洋洋的接口,接下了秦灏的挑战。

容臻望了望这两个人,唇角勾出似笑非笑,对于他们之间决战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她的眼睛忽地落到暖阁外面远远走过的一行人身上,其中有永宁候府的林候爷,驸马秋明成,御吏大夫袁大人,吏部尚书杨大人,还有太子太傅赵大人。

看到太子太傅赵常勋,容臻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之前的很多事情,太子太傅赵常勋,名为太子之师,实际上很可能是三皇子派的人,他给前身上课,从不给予前身正确的指引,或者积极向上的信念,反而每每暗中做小动作,对前身进行打压,给她的脑海中灌输了很多不好的信念,例如人天生要有自知之明,如果没本事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了,那就枉为人,和一头畜生没什么差别。

可以说前身被此人涂毒不轻,她之所以遇事回避退却不敢正面面对,有很多是来自于这位太子太傅私下里灌进去的意识。

一个人被长期洗脑,灌进消极的意识,那么这个人怎么样也不可能快乐开朗的。

容臻看着远远走过来的太子太傅赵常勋,忽地眉一挑,计上心头来,懒洋洋的望向身侧的秦灏。

“秦世子,你不是让本宫想个新鲜的玩艺儿吗?本宫想起来了,不过就怕你们不敢。”

容臻一开口,秦灏便被吸引了注意力,瞪了容凛一眼后,凑到容臻的身边。

“殿下,你说来听听,本世子倒稀奇了,什么新鲜玩艺儿我们不敢。”

暖阁里的公子全都被容臻和秦灏的说话给吸引住了,围了过来,齐齐的点头。

“是啊,殿下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新鲜的玩儿我们不敢做。”

容臻指了指不远处的太子太傅赵常勋:“看到太傅赵大人没有,你们看太傅大人的嘴上有两撇小胡子,是不是挺好玩的,这样我们就来赌谁敢去拔太傅大人嘴上的胡子,若是谁敢去拔,今儿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输家,每人输一万两的银票怎么样?”

容臻话落,暖阁内瞬间寂静无声,人人脸色古怪,齐齐的望向远处走过来的一众人,其中一人正是太子太傅赵常勋大人,要知道赵大人可是太子太傅啊,谁敢去拔赵大人的胡子,这不是找死吗?

个个回头望向秦王府的世子秦灏,若说有人胆敢去拔赵老头的胡子,唯秦灏再没有别人了。

虽然荣亲王爷也有胆做这事,但荣亲王爷绝不会做这种胡闹的事情。

秦灏抬首望了望四周的人,最后望向太子容臻。

容臻清俊卓绝的面容上,布着似笑非笑,眼神好似染了一池的湖水一般清澄潋滟,看秦灏望过来,她耸了耸肩,撇嘴不屑的开口。

“先前可是你让本宫想新鲜玩艺儿的,现在本宫想了,你们又不敢做,这破胆儿,还能玩什么新鲜的玩艺儿,以后不要说让本宫想什么新鲜的玩艺儿。”

秦灏瞳眸攸的一暗,剑眉蹙了起来。

暖阁中一直没说话的荣亲王爷容凛慵懒随意的开口:“本王押一万两。”

荣亲王容凛说完,望向秦灏:“秦王世子,你不会不敢吧。”

秦灏一看容凛押了一万两,他岂能落后,立刻沉声开口:“好,赌了,本世子也押一万两,不管是谁只要胆敢上去拔了赵太傅的胡子,本世子便输一万两银子。”

他一言落,望向左相府的苏子然等人:“你们呢,赶紧的每人下一万两的银票过来,赵老头快要走过去了。”

苏子然等人望了望秦灏,又望向外面经过的赵赏勋赵太傅,最后只得咬牙附和。

“好,我们赌了。”

“是,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都赌了,我们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暖阁之中,个个参与了这个赌局,最后所有人望向太子容臻,容臻抬起手数了数暖阁的人数,连她在内一共是十三个人,除却一个拔胡子的人,下剩十二个,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净赚了十二万两的银票。

“好了,既然大家都参赌了,那么现在谁胆大的去拔赵太傅的胡子呢。”

容臻话一落,眸光便落到荣亲王容凛的身上。

容凛挑高狭长的凤眉,懒洋洋的说道:“本王可没兴趣去拔赵太傅的胡子,本王甘愿认输,这事还是让秦王世子来做比较好,他往常是做惯了的。”

容臻又望向秦灏,秦灏挑高剑眉,睨了睨外面眼看要走过去的赵太傅等人,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父王母妃说的话,除夕宫宴,太后佛堂菩萨佛身开裂,白羽羽化升天,皇上和太后心情正不畅,所以他最好不要惹事,这种时候惹事,只怕会为秦王府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一直玩世不恭,护的也不过是秦王府的周全,今儿个若是拔了赵太傅的胡子,只怕秦王府要被弹奏,所以这事他还是不要做了。

秦灏一念落,直接的开口:“这事本世子也没兴趣做,本世子甘愿输一万两的银票,这事让别人做吧。”

秦灏不敢做,这暖阁之中还有谁敢做啊,几个公子面面相觑之后,全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也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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