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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煞/废柴小姐倾天下(267)

一边说着,两个女人,居然发出了一声低低地淫笑,那四道猥亵的目光,更是眨也不眨地盯在肖晴怀里的那个男人赤(打断)裸的身子上。

“快看,那个绿珠,也抱出来一个。”马脸女人吞子口吐沫:“我说,这事儿可是都怪你,要是在浴室里也装上法器,那么刚才,一定会很精彩。”

“不可能,那浴室里有温泉,整个儿浴室里都是水汽,就算我装了,也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余下的什么也看不清。”黄衣中年女人道。

“嗯,你说现在反正他们七个人的守宫砂也没有,那么只要是肖晴不在,我们就可以偷偷地尝尝鲜了。”马脸女人的眼睛亮了。

“哼,我劝你尽快打消这个主意,大人可以交待了,这七个男人,就是侍候肖晴的,如果我们那么做,被大人知道,你想想,大人会怎么处罚我们。我可是不想触那霉头。”黄衣中年女人听到马脸女人的话,想也没想,就一口拒绝了。

“唉!”马脸女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妒忌地看着那画片里的肖晴:“奶奶的,我怎么就看不出来这丫的,到底有哪方面出众了,值得咱们家大人那样的人物,都对她如此看重。”

听到这话,黄衣中年女人,脸上一沉:“老马,这事不是该你知道的,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你会惹祸上身的。”

而这老马也是颇为不满地道:“好,好,好,你老黄既然这么说,那么我就不打听了,我专心地看我的美人,这总行了吧。”一说完,果然便专心致志地看到,肖晴第三次,从浴室里又抱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却原来这马脸女人,是姓马的,而那个一身黄衣的女人则是姓黄。

两个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肖晴将这七个男人放到床上,居然又是色迷迷地在他们的身连摸带亲地好一阵,这才在绿珠地催促下,恋恋不舍地上了三楼。

只是这一次,肖晴却是对绿珠冷淡地说了两个字:“睡觉!”便一头倒在床上,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子,而且还给了绿珠一个后背。

那绿珠在床边站了半响,他一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看样子他的心里现在一定是很难受,但是他的脸上虽然是泪水“簌簌”地滑落下来,但是却没有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

终于他轻轻地掀起被子,躺在了床的另一侧,与肖晴两个人中间,居然隔了好大的一块距离。

老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抚掌笑道:“还是大人料事如神,她就说这个肖晴血气方刚,一旦尝了七个这种尤物一样的男人,便不会再对绿珠这样的男人感兴趣了。”

那老马看到这里,却是站了起来:“行了,老黄,再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怎么样,我请你去趟青楼吧,找那个小桃红,再找个合眼的小倌,一起来乐一乐,不管怎么着今天晚上,咱们姐们也得消消火不是吗?”

听到这老马这么一说,那老黄的脸上居然十分的期待:“好,不过你可是说了,你请啊。”

说着两个人便锁上房门出去了,却是谁也没有发现,肖晴的嘴角处却浮现出了一抹讽刺的弧度,我肖晴是那么好算计的吗。

九宫阵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奴儿的决绝

第二天,当花一,花二,花三等七朵花,醒来之后,肖晴早就已经坐在一层的大厅里了,绿珠正将一份份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早餐从厨房里端了来,摆放在桌子上。

七朵小花,因为昨天晚上被泡泡种下了蛊毒,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们已经从骨子里无法拒绝肖晴的任何要求了。

看着这七个美人一个个如同弱风扶柳一般,站在自己的面前,肖晴的眉头微微地一皱:“好了,快坐下吃饭吧,从午饭开始,我不希望只看到绿珠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了。”

“是,主人。”七个男人,一齐应道,然后这才坐了下来,端起饭碗开始吃饭。

……

但是此时在杀戮之城的城主府,那个奴儿的小院里,曲艺悄悄地推开了奴儿的房门,从里面溜了出来,自从曲率回府后,她便很敏感地发觉,曲率对自己远不如以前那般的亲厚了,可是那事儿,没有曲率的全力支持,单凭她一个人的话,只怕是独木难撑,难以成事。于是最近,她一直极力地讨好着曲率,刻意地想改善她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在这个非常的时刻,她倒是不希望曲率看到自己和奴儿在一起,不管怎么说,如果单从身份来讲,她似乎还必须要叫奴儿一些什么呢。

所以现在每一天,她已经尽量不来找奴儿了,等到这城主府都落入到她的掌握之下,这奴儿,还不是只需要单凭她一句话,就是她的了。

但是昨天夜里,曲率却并没有回到府里,所以曲艺这才在晚上摸到了奴儿的床上,一连憋了好几天,她终于逮到可以好好地蹂躏奴儿的机会了。

只是天色一放亮,她担心曲率会回来,所以就算现在她再如何舍不得,奴儿那温软的身子,也不得不离开了。

就在曲艺的身影消失了,另一条人影便也从外面推开了奴儿的房门,几步便冲到了奴儿的床边,直接便将奴儿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压在身上,张开嘴就像奴儿的脸上啃去。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令奴儿不由得有些作呕,他睁开眼睛看得很清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曲率,看来这一晚,她应该是喝了一夜的血腥玛丽,不然的话,她嘴里面血腥味不会这么重。

“曲率?!”奴儿像是突然醒来一般,一双美丽的瞳孔里还带着惺松的睡意。

“奴儿,你说,刚才离开的那个人,是不是曲艺,你不是我娘的男人吗,怎么可能会和曲艺在一起?”曲率的脸上有些扭曲,她掰着奴儿的俏脸,厉声质问着,看那样子,就仿佛是,一个妻主,发现自己的男人居然背着自己在偷人一般的又妒又恨。

奴儿的心里一阵冷笑,心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娘的男人,可是你不是一样也强占了我的身子吗,而且还卑鄙地对我使用了媚药。

但是他的小脸上却是充满了悲戚,那是一种,只要是任人看上一眼,心里都会想拼命也要将美人儿脸上的悲戚,拭去的动人:“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男子,现在你娘不在府里,我还不是那个最好欺负的一个吗,不要说是曲艺了,你不是也一样强要了人家的身子吗?”

一说到这里,奴儿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处地便顺着那白玉一般的脸颊滑了下来,而且还润湿了曲率那掰着自己小脸的那只手。

“你说,我能反抗过谁,我在你们眼里,不就是一个任谁都可以上,都可以要的人吗?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只是想好好地找个妻主,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辈子,那就已经很好了,可是世事多变,我又哪里能够料想到这么多啊?”

听到奴儿这声声的控诉,曲率便也发觉,自己倒是真的没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奴儿,可是看到奴儿被曲艺占有,她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好了,奴儿,你别哭了!”曲率说实话,她还真的没有哄地哪个男人,只是现在这奴儿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分外能激起女人那天生的保护欲,让曲率这满心的百炼钢,不得不化成了绕指柔。

可是奴儿那男人天生的小性儿也起来了,他嘟着红唇道:“我就哭,我就哭,我不要你管。”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那又娇又嗔,而且眼角处还挂着晶莹的泪滴,曲率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下升起来一簇火焰,让她有着一种扼制不住的冲动。

“奴儿,你知不知道你好美,好迷人,单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你居然被那个曲艺占有着,我的心里就是发了疯的妒忌,我真的好妒忌。”曲率一边说着,一双手一边不停地在奴儿的身上游走着:“奴儿,我要你,现在就要你,我要把那个曲艺晚上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的痕迹都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