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几回,只觉得自己灵魂都将要出窍了。
可随即,待醒悟过来时,只满心满脑的痛恨,觉得自个真是魔障了,竟然还真的将尚且还在大病中的她弄成了这幅模样。
沈毅堂悔不当初。
见春生已经晕厥了,只凑过来,小心翼翼的,愧疚着道着:“这回真是爷的错,丫头醒来了可别恼爷才好啊!”
顿了顿,又探着粗粝的大掌,伸手轻柔的抚摸着春生的脸,抚摸着她的眉眼,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带着一丝爱意,一丝心疼,一丝依赖,喃喃的道着:“怎么都瞧不够呢,都舍不得走了,如何是好?”
只移不了眼,不错眼的瞧着。
可随即,又轻微的叹息了一声:“你生来怕是特意用来克爷的吧,怎么就栽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呢……”
随即,又是轻柔的笑出了声儿来:“栽了便栽了吧,横竖往后也逃不出爷的手掌心!”
这后半夜,春生高烧不退,梦魇连连。
沈毅堂宽衣解带的亲自伺候在跟前。
拿着巾子替春生擦拭身子,见她的双肩,胸前,腰肢,臀瓣,大腿,全是大力捏揉的痕迹。
她的肌肤本就晶莹剔透,皮儿那样薄,轻轻地往上一摁着,便立马浮现了一道印子呢,更何况还是那样不知轻重的蹂躏。
只瞧见那深的地方,已然泛成了青紫色,沈毅堂满眼的心疼。
更别说那双腿之间的花心处呢,已然面目全非,一派泥泞,是全然的红肿不堪了。
沈毅堂将帕子打湿了,去轻轻地擦拭着,才刚碰上,便见小丫头连昏睡过去了,都在下意识的颤抖着呢,可见是有多疼呢。
怕是没得几天是下不了床呢。
春生昏睡间,曾醒过一回,眼楮只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道缝隙,嘴里呢喃着什么,可是嗓子哑了,已经是出不了声儿呢。
沈毅堂只将人搂在了怀里,她一动,他便惊醒了,立马凑过去,急急的连唤了几声,见她双唇发干,只忙取了茶过来,将人扶好了,端着喂给春生喝。
春生起先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许是确实是渴极了,喝着喝着便渐渐地睁开了眼,看了沈毅堂一眼,便又闭上了眼。
只沈毅堂掀开被子重新进来时,便觉得身旁的人儿,迷迷蒙蒙间朝着他靠了过来,只主动伸着手抱着他,只往他怀里钻着。
沈毅堂见状,内心深处一片柔软。
许是马上就要分开了,天亮后就得启程出发前往京城了。
许是这一段时日两人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这一段时日两人如胶似漆,形影相随,猛地将要分离,只觉得万分的不舍。
是以,沈毅堂这日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才会如此的疯狂魔障。
而春生这日亦是如此的反常,沈毅堂心想,她该亦是有些不舍吧。
不然,也不会……
也不会如此大胆主动呢,说实话,她这日的举动,只将沈毅堂吓了一大跳,委实不敢相信,这个闷不吭声的小家伙,竟然也有着这样主动的时刻,不然他怎会如此痴狂呢。
不,哪里老实呢,分明调皮着呢,看着老实本分,其实心中是一肚子坏水,之前还不是敢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不是?
这一日,沈毅堂如何都睡不着,不时起身,为她换额头上降温的巾子,不时起身为她倒水吃茶,不时起来替她擦汗。
她明明昏睡着,而每每他一起身,她便会下意识惊醒了,只搂着,拉着他,不让他走。
生病了,果然还像个孩子似的。
只无比的粘人。
外头天色渐渐地亮了。
沈毅堂一夜未曾合眼,却并不觉得劳累。
而屋子外,天才还刚乌蒙蒙之际,蝶依便已经醒了。
因着这几日春生身子不适,蝶依便一直近身伺候着,她这几日便一直歇在了卧房外头的偏房里,不是春生原先住的那个,并没有与卧房相连,是另外的一个,就挨着卧房,亦是方便得紧。
昨夜,卧房里的动静,蝶依是听得了个满满当当,却也并非有意偷听,一来,她本就需要查看屋子里头的动静,以备不时之需要。
这二来么,夜那样深,那样静,动静那样大,便是躲进了被子里,亦是能够听得清晰的。
整整一夜,她一夜未曾睡好,现下眼下还泛着一丝乌青呢。
她其实是有些担忧春生,爷当真是太不知轻重了,春生都病成那样,烧了两日,昏睡了两日,这才将醒,哪里经受得住那样疯狂的摧残啊!
蝶依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她到底要比春生大上几岁,虽一知半解,但是近来跟在春生跟前贴身伺候着,便也有所耳濡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