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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别来无恙(2)

作者: 尘殇/玉胡芦 阅读记录

我总是爱做梦,做各种各样凌乱破碎的梦,有时候我被亲了,有时候我亲回来;有时候我怀里抱着个娃娃,有时候却被一剑刺死,好不丰富。

所以,有时候,记忆也是会骗人的。比如,我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为了什么来的这个山谷。

朔风的日子比我过得单调,除了在我泡潭子沐浴时替我望风、听柴夫唠叨外,就只剩练功了。他的功夫很好,剑舞起来快得我只能看到白晃晃的光影。不过,为了满足我无比良好的食欲,他每个月必然还要下山一次,然后背回来很多很多的好东西,除了新鲜的糕点蔬菜、肉干腊鱼,时而还能有一两个精致的镯子首饰、或者天南海角的少见果蔬。山下的村子不算富,他的那些东西我可不知道从哪儿来,反正他背回来的从来只有好东西。

有得吃,我才懒得去琢磨那些左啊右的,我的脑袋不好使,一想到复杂的事儿就头疼到不行。

我以为,日子啊,可以一直这般舒爽的、不分年月的往下继续。可是,有一天,朔风却背着个大活人回来了……那般长条条的白衣裳,却挂着满身的血,呃,真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开个小短篇,字数不多,文风轻快,希望大家喜欢~~~

某只爱吃面条的小嘟嘟,惦记《招花娘子》里头的大皇子好久啦,快一年了有米有。。惭愧啊,尘子每每也想开个帝王坑,无奈帝后文好难写啊。。于是开个短篇让玄清哥哥登个场,顺带说声生日快乐~。(≧▽≦)/~

对了,某些设定会与原文有些许不符,哈哈~~

☆、第二章 世间

我时常以为,这世间,朔风除了我以外再不会勾搭任何人。他这样突然地从谷底背回来个无名公子,倒实在让我瞠目结舌。

我是顶顶怕见红的,看到血,整个人便如被抽了骨头般虚虚软软,然此情此景,却也不好视性命于不顾。

“出去,出去,扔到草房里,别让我看见啦。”我拽着朔风的手臂将他往外推,才打扫的干净屋子,可不要被他一身血污给染脏了。

朔风却似十分为难,兀自背着他,踌躇着好一会不动弹。

“唔……谢姑娘相、救,草房……也很好。”那公子忽然弱弱仰了仰脖子,有磁性的嗓音从胸腔里沉闷发出。

那厢一向执拗的朔风见他发话,竟神奇地同他出去了,青衣白裳,同是高瘦的身形,搭配得好不和谐。一瞬间,我忽然莫名有些吃醋的感觉。

山谷里草药繁多,伺弄久了,我也成了半吊子大夫。我给他清洗着伤口,边盯着他的腰身看,不是我色呀,你看那镶白玉腰带,那般润白的色泽,可不便宜呢,这定然是个有钱的主。

我把手伸进他的口袋去掏,看看有没有银子,我可不白救人。朔风把银子看得死紧,我是丁点私房钱都没有的,有时下山,想去买张镜子,竟是连一文铜板都掏不出来,好不丢人脸面。

山上从来不放镜子,我也从来不知自己长的什么样,只隐约在波纹潋滟的水潭里见过,倒是个五官俊俏的角色呀。于是我窃以为,大约是因着我品性太无良,故而朔风怕我见着容貌越发的得色忘形,哪日忽然抛弃他,独自下山寻欢去吧。

可是这人,空长着一张贵气十足的模样,却偏偏口袋里空空如也,一毫一厘的银子都抠不出来……该死,如何手心里忽然一片温热?喂,你抓我的手做什么?你个色胚!

“姑娘……你方才摸的是在下哪里?”那人声音好生悦耳,只大约是今日阳光太大,怎的只觉那双狭长眸子里好不波光潋滟,此刻竟不见他丝毫的虚弱。

“摸哪里?摸银子啊,没有银子赶紧走人!”我甩开手,掌心里一片余热,莫名的脸蛋烧起来。该死,从来都是主动调/戏,这被人调/戏的感觉真心不爽。

你看,分明才破了这点点的伤口,哪儿流得了这一身的血?定然是久闻姑娘美貌,前来骗吃骗喝兼骗色的泼皮货色吧。我把药粉收起来,才准备送他的一床薄被又扛回去了,打定了主意不给他吃不给他喝把他活活饿出山谷。

可是,这是个多无良的人呐?不是大大方方跃进小厨房胡吃海喝;便是趁你熟睡,溜进屋里与你合衣同卧,好似多年的夫妻,赶他他就走,下次又照样的来。

偏偏朔风却似十分惧他,但凡见他与我一处,无论我在后头如何吹胡子瞪眼或是哀哀求唤,也万般不肯出手相助,反倒关门拉窗将我与他牢牢置于一屋……直把从前相依相伴的清静日子完全搅得没了形。

再比如每日的水潭泡澡,从前一直是朔风在潭外守望,自从他来了后,却每日偏偏那个时辰坐在潭边酣睡,你叫他他不醒;倘若不叫他,又不好脱光了跳下水,谁知他那般泼皮的货色,什么时候忽然睁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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