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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23)

作者: 关雪燕 阅读记录

在一个落叶风零的秋天

遇到我一生中最爱的人

从此以后她的样子把我整颗心灌醉

让我爱的那么汹涌那么真

多么希望她能给我一点真爱

多么希望她会过的快乐

多么希望我能给她一点点感动

可是老天却把感情捉弄

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错吗

虽然爱一个人很苦

可我还渴望一点爱

我怎么了哭了吗

竟然爱她爱到那么施舍

痛的最后哭了以后也快乐

多么希望她能给我一点真爱

多么希望她会过的快乐

多么希望我能给她一点点感动

可是老天却把感情捉弄

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错吗

虽然爱一个人很苦

可我还渴望一点爱

我怎么了哭了吗

竟然爱她爱到那么施舍

痛的最后哭了以后也快乐

我不想爱她

却是更加思念她

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吗

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吗

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罪吗

或多或少给点安慰

哪怕慈悲的怀抱

唱到深处,吴景安睁开眼睛朝大屏幕望去,坐在高脚椅上拿着话筒深情唱着的是刚才被忽略介绍的乔志斌。

在吴景安的角度只看到他的侧脸,被大屏幕上的画面照得忽明忽暗。他身子随意地歪斜,一脚蹬在椅子下一脚伸长,专心致志地望着屏幕上男女主角的互动。

郑源的《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深情忧伤,被乔志斌唱出来好像被赋予了更加悲伤的生命,他声音轻柔,一字一句地把刻骨铭心的情和苦灌进人心,让人被迫无奈喝下他酝酿的毒。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有强烈地打动人心的力量。

尤其高潮时那句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已落下深情的泪。

一曲终了,吴景安隐约听到旁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他转过头,巧克力一手撑着额头挡住了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及他多想,廖胜英扶着沙发站起来直接骂了娘,“你小子是不是失恋了啊我靠,人原唱都没你那么苦,白瞎你这好嗓子,唱得跟死了爹娘似的,这没小丫头让你骗,赶紧的,整首欢快的来,靠,被你搞的这什么气氛。”

乔志斌惯例的一笑,放下话筒,走下来时往吴景安这边看了一眼。

接下来两个醉鬼勾肩搭背地走到屏幕前,一人抱一个话筒鬼嚎了半天。

吴景安唱歌算不上难听,其实要说起来,他对唱歌这方面还挺有自信,上中学那会学校里要有个活动什么的,班主任总不会忘了他。

后来认识了井程,再后来,他就不唱了。

有了太过美好的记忆,那歌声,就随这记忆被埋葬。

他怕一唱,那记忆又会鲜活地跳出来,拿把菜刀啪嗒啪嗒地把自己剁个稀烂。

疼痛,一丝丝地渗进身体。

许辉倒是不客气,抢过话筒唱了两首歌。

要说实话,真不赖!

他的声音纯净清澈,和他的人相差十万八千里,像山谷里静静流淌着的小河,把那首抒情的歌曲演绎得通透彻底。

第二首歌欢快跳脱,他改变了唱腔,胳膊搭着沙发背一双修长的腿架在茶几上,配着吊儿郎当的样,随着节奏晃动身子用俏皮的方式唱完了那首歌。

听完他的歌,吴景安去了趟洗手间。

一捧凉水泼到脸上,神智回了大半。

他喝得不算多,谈不上醉,但刚刚那两首歌真让他有些晕晕乎乎。

好像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一张草席上躺着两个单纯无知的少年。

你一句我一句唱起了那时流行的歌曲,像较着劲般一声比一声高亢,直把树梢乘凉的雀鸟惊飞。

然后是捧腹大笑,笑对方的傻气,笑自己的滑稽。

再然后,他们放低声音,将轻柔舒缓的歌一点点从嗓中放出。

尾指不经意碰触,谁也没有刻意拿开,让那温度从手指蔓延。

吴景安靠着洗手台点了支烟,无奈的叹息紧随着虚无的烟一同呼出。

一支烟抽完,吴景安出了洗手间,却没有回原来的包间,出门打了辆车,迳自回家了。

在车上,他给许辉发了个短信,“累了,先回了。”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几个字,“有空再联系。”

这一句,把他们的关系又拉远了些。

不该惹的不能惹的,他只有离得远些,再远些。

窗外霓虹把他的脸照得五彩斑斓,车窗打开一道缝,夜晚清新的空气涌进来,他闭上眼。

耳边又响起了许辉的歌声,在那宁静悠远的山谷,百花竞相开放,潺潺流动的小溪清澈见底,几条青色小鱼在水中悠闲游弋。

许辉,变成了不真实的一幅画。

画在他心里,响在,他梦中。

站在家门口,声控灯亮起,他先是一愣,随后低低地笑了。

他终于明白许辉为什么一遍遍追着他问去哪了,门上有力的鞋印给了他答案。

这个人,这个惹不起的人,越来越让他感觉到危险。

还能,躲得开吗?

第二天一早,惹不起的男人再次登门拜访。

手中两早点食盒,就算是礼物了?

那时吴景安穿着睡衣趿着拖鞋顶一鸡窝头两眯眯眼来给他开门,被男人嫌弃地骂一句,瞧你那死懒德行!

吴景安真想一拖鞋把他踹楼下去。

“你干嘛?”

“快去洗洗给我打米糊,我饿了。”

“你手里拎的什么?”

“给你吃的,所以,你负责做给我吃。”

吴景安想了想,一脸白痴地问他,“我傻吗?”

许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点。”

吴景安怒,“滚,老子没睡醒呢!”

许辉晃晃悠悠走向厨房,“行,我自己弄。”

吴景安刚迈出的右脚立马转了方向,朝厨房奔去,“别动我东西,嗨,说你呢,放下,摔坏了你赔啊!”

许辉不屑地撇撇嘴,“还赔不起啊?”

吴景安万般怨念地给他做起了早餐,“先说一声,我昨儿没泡豆子,只用黑米燕麦这类的打,味道差点,你爱喝不喝啊!”

许辉想了想,佯装明白地答了声嗯。

在他许大少的认知里,杂粮只有一个统称,就是杂粮,往细了叫,他一个也说不出。

煮好的米糊,许辉喝,买来的蛋汤,吴景安喝。

相安无事的吃完了早餐,许大少要回家换衣服,临出门前对屋里刷碗的吴景安喊了一声,“赶紧的,收拾收拾,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吴景安伸头出去问,“去哪?”人已把门摔响,走了。

吴景安一边用力刷碗,一边不停念叨,“我是小厮,不能忘恩负义,钱TM是亲爹……”

一个小时后,吴景安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的,站在楼下等那驾着南瓜车的白马王子。

可惜的是,王子没来。

第18章 再生波折

又一个小时后,吴景安用新皮鞋底碾灭了烟屁股,掏出手机给蒋路打了个电话,会朋友去了。

蒋路见着他,眼神暧昧地吹了个流氓哨,“你这样,想勾搭谁啊?”

吴景安一屁股坐他新做的印着他和他家honey亲嘴图案的沙发垫上,惹来蒋路一阵哇哇乱叫。

吴景安从屁股底下抽出那垫子扔到他脸上,“行了吧,谁稀罕你这恶心东西。你那小纯还没把你榨干啊!”

蒋路抱着沙发垫特猥琐地冲着他笑,“你指哪方面啊?”

吴景安一看他那表情就想冲上去抽两巴掌,“你能正常点不?把你那口袋捂紧点,别房子都被人卖了还在哪傻兮兮地光想这些事呢!”

蒋路挑挑眉,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乐意。”

千金难买我乐意,吴景安再是恨铁不成钢,也拿他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