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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79)+番外

作者: 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 阅读记录

房间里头很暖和,齐厦进门就脱了外套和毛衫,现在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衣,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跟贺骁身上的黑色那件还挺搭,也没换的必要。

他洗了把脸,理了理头发,从镜子里头望着自己略微泛红的脸颊,想到今晚将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耳朵更烫了。

齐厦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贺骁这么用心,他怎么回应才合适?

齐厦对自己的外形一向是有信心的,但这会儿顶着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对镜自顾,突然觉得自己哪里都好,只是气质看起来太清冷。

齐厦两手撑着洗手台,眉心微蹙起来,这样明显不能把人的兴致引发到最高的程度。

贺骁的浪漫很标配,但作为一个文艺青年,齐厦虽然闷骚,情调什么简直是无师自通。

很快,他抬起下巴,嘴唇微张,手抚着修长的脖子,眼神迷离地朝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望过去,立刻觉得诱惑到完美,就是这样。

眼神要朦胧,目光不能太清,齐厦脑子灵光一现,对的,他可以喝酒。

半醉微醺的程度最好,人脑子不太清楚,床上应该更放得开。

齐厦这是奔着把贺骁迷到七荤八素去的,可等他下楼再次回到餐桌前边,人立刻愣住了。

一直到灯灭了,烛光摇曳,贺骁坐着对面见他还是这种怔愣的神色,“有事?”

齐厦望着杯子里酒精度不可能超过15的拉菲,想到自己的海量,“……”

喝这个喝到晕得几瓶他不知道,他今天一晚上干脆搬厕所住算了。

于是,他放下刀叉,佯装无事地问贺骁:“有其他酒吗比如……威士忌。”

贺骁果断地回答,“没有,你喜欢烈酒?”他是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人,平时很少喝酒。

齐厦优雅地微笑,“不是。”心里头有点想哭,说好的战斗民族家里都有伏特加呢。

他肯定不会无故这样一问,贺骁一边切牛排,一边问:“喝多了一头睡过去不疼?”

齐厦脸转到一边,想都没想话冲口而出,“不喝晕点我怎么诱惑你呢?”

贺骁手里刀叉顿住了,“……!?”

齐厦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捂着嘴,傻兮兮地睁大眼睛:“……”对不起刚才在线的是我表弟。

贺骁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回过神爽朗地哈哈笑出声来,同时放下刀叉,利落地起身,看着齐厦盘子里切掉半块的牛排,“还吃吗?”

齐厦讷讷望着他。

但贺骁没等他回答,踱步到齐厦身前,略微拖开椅子,不容抗拒地一下把他抱了起来。

贺骁就抱着齐厦大步往楼上去,眼里还晕着笑,但眼色深沉,声音非常沙哑。

他对齐厦说:“先教你怎么诱惑我,待会儿再让人给做你吃的。”

齐厦回房还是做了点准备,他把自己从内到外都清理得很干净,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灯只开着一盏,窗外是冬夜中波涛汹涌的大海。

贺骁很显然也去别的房间洗了澡,晦暗的房间里头,他正撑着床对头的柜子看着什么,寸缕未着,身上肌肉石块似的放肆贲张,宛如一尊健壮的男体雕像。

齐厦出来,他转头看齐厦。

齐厦被他肆意散布的荷尔蒙气息弄得气息不稳,但还是一步步朝大床走过去,自己慢悠悠地躺上床,手肘撑着床褥,半抬着身体,丝绸浴袍底下两条腿交叠伸长,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贺骁。

贺骁胳膊垂下,转身一步步朝齐厦靠近,齐厦清楚地看见他两腿间竖立晃动着的东西。

贺骁的身体已经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了。

贺骁是从床脚处上床的,一条腿跪着,锁住齐厦的眼神像是头饥饿的野兽,手托起齐厦的脚踝,在他白皙的足背膜拜似的印下一个轻而坚定的吻。

一个动作就是点火似的,皮肤瞬间的接触,齐厦脚背被他胡渣刺的痒痒的,下意识地缩回脚,另一条腿蹬上贺骁的肩膀,但很快又被贺骁攥住了脚踝。

齐厦骨架不算小,但贺骁手大,一只手就把他的脚踝握住,同时嘴唇落在他线条匀称的小腿上,一路往上。

贺骁的身体也匍匐上来,最后一直亲到齐厦的腿根,齐厦的性器在两腿之间颤颤巍巍地竖起来。

贺骁在他勃起的顶端也很轻地亲了下,齐厦浑身血液哗哗往下去,粉红干净的东西立刻从半硬变得全勃起,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齐厦错估了他自己,他的神色实际上是不用酒精催化的,比如此刻情动,一双好看的凤眼里头水光迷蒙,喘息间嘴唇也微微张开,洁白整齐的牙关里头小巧的舌尖微红湿润出离诱人。

贺骁只看了一眼响喘息立刻浊重,方才轻缓的节奏再也难以维持。

他嘴唇重重落在齐厦坚实小腹,逡巡而上,在自己身体完全覆住齐厦的时候,终于无法忍耐地托住齐厦的后脑,含住他的嘴,舌头闯进去,狠狠地吮咬侵略,把齐厦亲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齐厦也情不自禁地抬手攀上贺骁的背,贺骁真是拿出了十级以上台风地劲头亲他,同时手在他乳头上揉捻。

那动作不是撩拨,更像是发泄,贺骁坚硬滚烫的肉棒戳着齐厦的大腿,齐厦嘴被贺骁堵着,呼吸之间发出暧昧的呜鸣:“嗯……”

他手心底下贺骁肌肉在用力地收缩中大肆起伏。

齐厦没有看错那个眼神,贺骁现在就是一匹饥饿的狼,齐厦被他力道猛烈得几乎蹂躏似地爱抚,自己身子里头也是一阵空虚。

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齐厦永远不能否认,他也饥渴,他渴望被身上这个健硕的男人用最彻底最生猛的方式占有征服。

所以,两个人身体赤裸纠缠没多久,齐厦自己手伸到床头,拉开抽屉,只凭着猜测摸过去,果然,让他摸到了那个装药膏的盒子。

盒子拿出来放到贺骁手边上,他这样主动,贺骁更是难以自持,一边压着他的身子,一边在他脖子上啃,单手旋开盒子,从里头挖出一大坨药膏。

贺骁手往齐厦身下后边去的时候,喘息不止地贴在他耳边说:“我今天停不下来了。”

而后手指猝然抵开紧致的入口,就着润滑毫不迟疑地推送进狭窄的肉壁。

一支,两支,接着是三支,贺骁这时候下边硬得快爆掉了,双眼被情人熏染得通红。

所幸这么久的准备还是有成效的,三支手指在齐厦身体里边进出,一直到那肉壁从里到外柔软湿润,贺骁跪在齐厦两腿之间略微抬起齐厦的臀,把齐厦一条腿驾到自己臂弯,贺骁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阳物,浑圆的顶端抵住那一处湿软的入口,慢慢地推进去。

只是龟头进去都相当艰难,突然起来的疼痛,齐厦浑身肌肉瞬时绷紧,大口大口地喘气,但身体却一动没动。

贺骁手撑着床,身子压下去,一边亲他,一边只用粗大阳物的顶端在穴口缓慢地戳弄。

齐厦:“啊……”

虽然疼着,但他的身体对更深一步的爱抚好像有本能的渴望似的,不满足于此时的浅尝辄止,一只手抬起来抚上贺骁的腰示意他更进一步。

贺骁汗流如注,气喘如牛,手扶着茎身又往里头挺进了些。

那是什么样的触感,贺骁倒抽了一口气,只是进去几公分深浅,贺骁感觉到自己那根棒子最敏感的部位被齐厦紧紧包裹吸附,像是要把他魂都给吸出来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一直等那里足够松软,齐厦的身体被他一寸一寸拓开的,终于大半根肉棒头进去,两个人都汗水淋漓,气喘吁吁。

贺骁一边缓慢抽插,一边用力亲了齐厦一下,而后手按在齐厦头两侧抬起身子。

他其实想把舌头也伸进齐厦嘴里,就这样一边接吻下边一边用力把齐厦操弄到高潮,但是第一次做到底,他整个人压在齐厦身上,齐厦身体负担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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