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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恋之月朗星明(25)

虽然发色还是偏黄无法改变,但是一白遮百丑这句俗语还真是有道理,轻描淡眉,点抹胭脂和口脂之后,五官还真是明丽灵动。

归隆中时,草庐还是如以前一般,仿若乱世硝烟弥漫中的最后净土。

诸葛均也长高不少,而且摆脱了变声期的鸭嗓,嗓音变得清脆爽朗,充满了少年的朝气。可是阿福却是没什么变化,身材还是有些矮小。

阿福和诸葛均见到我都颇为惊讶,忙夸我变的好看了不少,夸的我心花怒放。阿福更是谄媚的说:“夫人此经回隆中,那小桃一比也要自惭形秽了。“

我失笑:“这话可不敢乱说,她是村花,我可不敢与之相较。”

……

归来隆中已有两月,其间也就是忙于家中琐事,看书抚琴打发时间,可是眼前熟悉之景,总会让我思起某人的身影。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反。”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恍惚间,我已将这首无名氏所做的《行行重行行》写了好几遍,最近还真是偏好闺怨诗,自己可不就是思妇吗,新婚没多久,丈夫却远游在外,一年未归。

夜晚入眠,噩梦不断,梦见孔明一生戎马倥偬,梦见他羽扇轻摇指点江山,梦见他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又梦见他年迈时征伐无功被病痛折磨,出师未捷身先死……

一时呼吸都作痛,悲伤郁结在心中。

“孔明……孔明……。”我喃喃的梦呓着他的名字,不要出山,你本可避世安然度过这一生,为何要卷入乱世烽烟,正值壮年就病死在五丈原。

“我在。”有人于梦中握住了我的手,与我轻语。是梦境吧,毕竟近来也总是梦见那人,眼角已有泪水划过。

熟悉的檀香气息,那人用手轻拭了我的泪痕,触感真实,这不是梦,他回来了?

我惊觉起身,于黑暗中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一时心里百感交集,他终于回来了,眼前此人终于不再是梦中的幻影。

我不顾任何矜持,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拥住了他,泪流满面。孔明见状,亦是紧紧拥住了我,在我耳边安抚着我。

忽然觉得自己很窝囊,一年没见,好不容易别后重逢就哭哭啼啼的,忙又推开他,孔明一边帮我拭泪一边轻笑:“夫人半夜呓语我的名讳,还泪沾衣襟,看来是思君心切啊。”

刚想矢口否认,但是怎又不是思君心切,日里想梦里也想,经常辗转反侧,不得安睡。

便理直气壮道:“没错,我就是思君心切,诸葛孔明你真是心狠,新婚燕尔之际却远游在外。你知道村中的碎嘴村妇都说什么吗,说你因嫌我貌寝,避之不及,忙去远游来……”

还未说完,孔明已吻住了我,我感受着他的气息,慢慢的回应着他,得到了我的回应他加大了力度,更紧的拥住了我。

耳鬓厮磨,衣衫凌乱,意乱情迷。

我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在了榻上,动弹不得,这时他停下了动作,埋首于我的颈肩,似是极力压抑着自己,微哑道:“你的身子可还好。”

我有些感动,都这个时候他还想着我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浅笑不语,有些笨拙的褪去了他的衣衫……

共赴极乐时,我仿佛听见他在我耳边喃喃道:“英儿…..”

雨云过后,我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声,他把玩着我的头发,一副餍足的模样。

我突觉虽行了周公之礼,但是却未行那结发之礼,想来我也有缘做他的结发妻子,无论未来如何,今时之缘确是难得。

我忍着下身的疼痛,伸手去够他鬓边散落的几缕乌发,他失笑问道:“夫人这是作甚?”

“结发之礼还未行,今日得补上。”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补上。”他的言语中有些许的宠溺

…….

次日起来,枕边人已不知去向了哪里,我又睡过了…

兰心端着水盆进来,面上挂着笑意。

我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先生去了哪里?”

兰心边伺候着我洗漱,边道:“先生一大早外出了,兰心也不知先生究竟去向了何处,只是先生叮嘱兰心,让我不要扰了小姐休息。先生可算与小姐同房而住了,之前一直分房睡,兰心还觉得奇怪呢。

我面上一红,想起昨晚的缠绵,忙岔开话题:“铜镜旁的几案上放置的烟紫色曲裾是什么时候制的,我怎么好像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