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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34)+番外

“你!!!”诸葛老太太被两个儿媳扶着,本来就已经惊的头痛欲裂,这再听到这番话,胸口一股子邪气直往上冲,口中腥甜泛出,居然仰头喷出一口浓血,溅了身边大姑徐氏一身。

“贱婢!你胡言乱语!!”二媳妇鲁氏慌慌张张掏出帕子,先给老太太擦了擦血,而后破口大骂道。

可那刺客,却诡异一笑,环顾了整个房间,似乎看过了每一个人,跟着……

“不好!”

大长公主的女亲卫之一,一见此就知晓此人来历,伸手再想扒她下颌已经来不及了,就见这刺客,脑袋不自然的向左边一歪,一线黑线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她睁大的眼睛,依旧有神,嘴角还固定着刚刚的微笑,可她停止的心脏,落下的手臂,无一不告诉众人,她服毒自尽了。

“应是死士。”大长公主的女亲卫小声的对着她说道。

大长公主眸子一暗,捂着伤口缓缓站起了身,终于由着身边的大夫开始给她包扎。

“今日之事,本宫定要如数禀告当今皇上。”大长公主因为缺血,摇晃着身子被女亲卫扶着绕过春芽的尸体,面无表情的扫过众人,走向徐蛮。

“冤枉啊,冤枉啊,大长公主!”诸葛家老太太看着大长公主带着儿女、嬷嬷和亲卫往外走,其余剩下的人已经在收敛尸体,而诸葛家的男人却像是失去了语言,再没说一句话,她急的满头金星,跌爬着落在地上,大声哭喊道,她身边的两个媳妇,也跪在了地上。

大长公主没有说话,只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摸了摸女儿徐蛮的脑袋,那浓重的血气却没让徐蛮想要避开,她睁着大眼睛一直看着母亲,似乎想从母亲身上,看到她没有的东西。

“诸葛左相,你准备等着本宫皇兄的传唤吧。”连一向和气的和丰公主也甩了甩袖子,冷着脸转头跟着两位姐姐出去了。

久久,屋里的人,即便哭泣,却没有一个人动,除了躲在角落不知如何是好的徐府三夫人江氏以及她的庶女。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上一辈子没发生过这件事情,大长公主怎么可能会遇刺,怎么可能会?”谁也没注意,躲在屋外的假山石中,有一个几岁的小姑娘,正捂着心口,满眼的不信和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由于某作者的恶趣味,故事完全脱离了书中的剧情,那么阿蛮、黄琇莹、诸葛初清又会肿么样呢?灭哈哈哈……好吧,某蕊承认,还是为春芽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咳咳。

某蕊:春芽,你终于领盒饭了,有什么话想和广大的读者们说么?

春芽撇了一眼,严肃道:可以爆粗口么?

某蕊龇牙,摇手指道:NO,NO,小心河蟹吃掉你哦。

春芽肩膀一松,很是沮丧的说道:那我无话可说。

今日人物表:诸葛初清叔叔一家。

叔叔:诸葛从容 【与女主父亲是好友】 典农都尉【专管军粮】(新派)

婶婶:鲁氏 【皇后的妹妹】

大堂妹:诸葛美盼

二堂妹:诸葛美嫣 【书中阿蛮的好友】

三堂妹:诸葛美玉

小堂弟:诸葛幼鸣 未出生

下一章:时光飞逝,三年后……

第二十八章

烟雾缭绕,花香芬芳,一池碧水,一抹淡影掩藏其中。

“什么时辰了?”池中童音浅显,却多了几分老成。

池边的粉衣少女跑了过来,躬身回道:“回翁主已是寅时了。”

“更衣吧。”随着一声令下,藏在水中的女童站起了身,温热的池水顺着她嫩白的脊背滑过大腿,重新回归池中。

悉悉索索布料轻响,从外头又跑进来一位粉衣少女和两位浅绿衣着的少女,两位绿衣少女直接下入池中,将那女童用今年新织的棉布长巾包裹住,其中一人再用同样材质的宽巾将女童的长发包裹住,随后一人扶着,一人抱着,将女童送到了池边。

池边有个小隔间,隔间里用屏风隔出一小块能放软榻的地方,屏风外摆着火盆,让屋里格外的温暖。

四个丫头服侍着女童坐在榻上,两个粉衣的大丫头开始给她擦身擦头,其余两个绿衣丫头则捧来了干净的亵衣,小心翼翼的给女童穿上。

穿好了内衣,长长的头发也被擦干了大半,一个绿衣丫头又捧出一件漆器托盘,另一个立刻拿了托盘上的物件,一点点的给女童修着指甲。

“阿娘起了么?”女童闭着眼睛让人给她擦干所有的发丝。

“主母娘娘已经起身了,刚还派了嬷嬷过来问了翁主。”后进来的粉衣丫头活泼的说道。

女童点点头,又闻了闻自己皮肤上的味道,满意的笑了。

全身打理完毕,女童穿上了杏黄色的短打外衫,头发也被人绾起了双髻,再固定住几颗多彩的宝石,这才穿好鞋袜下了软榻,来到一面铜镜前,目露赞赏。

“走吧,先去给阿娘请安,一会子还要入宫呢。”女童蹬了蹬靴子,伸手递给一直在池边伺候的丫头,让她牵着自己,往外走去。

出了浴室,两个绿衣的丫头很自觉的站定躬身,而女童只是撇了一眼,便走入了厢房。

“关嬷嬷最近如何了?”女童环视了四周,才压下嗓子问道。

牵着她进来的丫头低头回道:“她还是经常去剪子巷。”

“看到她与什么人接触么?”女童扬起头问道。

丫头略带疑惑的回道:“一直是她娘家二嫂。”

“我知道了。”女童带着两个丫头出了院子,熟门熟路的往正房走去。

正房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出来相迎的陈嬷嬷,年纪越发大了,而正房主屋里的大丫头也早在一年前换过了一批,女童看着门口熟悉的身影,忍不住露出笑容道:“春笋姐姐。”

春笋早不是三年前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她淡笑着上前躬身,恭敬道:“给翁主请安,主母娘娘已是起了,正等着翁主呢。”

女童点点头,走了进去。一步步往里走,女童忽然回过头,再见春笋身上那一身熟悉的衣裙,却只能暗叹一声,那个人已经不在了3年了。

通过拱花门,女童忽然听见母亲在与人说话,犹豫再三,她打了个手势,让身边的人退了下去,自己则靠在花门上挂着的帐帷旁,小心听着。

“听说,左相从廷尉诏狱被阿弟提出来了?”大长公主为丈夫理着衣襟问道。

徐文彬叹了口气,却也微带庆幸的点头道:“圣人这两年处政越发老练,右相也慢慢挟持不住了。”

大长公主顿了一下,没说话。

“左相他……”徐文彬小心的撇了眼妻子,又摸上了她早已光滑无痕的手臂,低声道:“他不太好,廷尉是右相的人,若不是圣人,这人恐怕……到不了今日。”

大长公主微垂了一下睫毛,只冷淡的回道:“圣人自有主张。”

徐文彬伸出手臂,将妻子搂入怀中,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只是都三年了,左相府又成了如今的模样,再说,你也知晓这事儿诸葛家也是冤枉。”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无论我是不是被刺得手,左相都是首当其冲被罢免的替罪羊,不然那些弹劾的折子怎会那么快便到了阿弟的龙案上?”大长公主貌若结霜,一把推开丈夫,酸涩道:“我生气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皇家的尊严,我生气是那样血腥的场面,居然让阿蛮那么小的女孩子看见,你瞧着,你瞧着她这三年是越发的……”

徐文彬心中大痛,赶紧抱住已然哭泣的妻子,温言安慰着,原本对于诸葛家那点点怜惜之意也算淡去了。

“我原还训她,让她不必过多约束自己,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可……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刺杀,又见贴身的丫头死于非命,她还那么小,那么小……”大长公主越说越说难过,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撒在丈夫怀中,抽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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