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妖皇每晚在我怀里要亲亲/暴君萌宠:夫人是打脸狂魔(4)
二叔败光了家财,还不赡养祖母。
娘成了又俏又富的寡妇,迅速找了下家。
都是白眼狼!
云卿念心中一片苍凉。
“拿着那么多钱,为何不带祖母去治腿!”云卿念一把扣住云金的脖子,声音阴戾,“又为什么把她一个老人家丢在柴房,挨饿受冻?畜生!”
“她那腿还不是怨你?这把年纪了,治了也浪费钱……”云金推卸责任。
云卿念抬腿。
膝盖狠狠地贯在了云金的腹部。
云金当场吐血,伤了肺腑。
云卿念干脆将这一对吸血蚂蟥夫妇绑在一处,丢进了柴房里头。
三天。
没给一口水。
饭只给发霉馊掉的黑馒头。
云金被打得伤不轻,三天折腾下来,高烧不退。姜晴就像一条丧家犬似的,跪在柴房门口,不住地哀求:“卿念侄女,你赶紧带你叔去治病吧,他快不行了。”
云卿念冷笑,反问:“早干嘛去了?”
姜晴呜呜抹泪:“我们知道错了,三年前应该带老人家去治腿的,我们是被猪油蒙了心,卿念侄女您行行好,给我丈夫一条生路吧,给点儿药也行呐,他烧得太厉害了,腿上的伤还发炎了。”
云卿念不予理会。
回屋照顾祖母。
她给祖母的腿施了针,改善血液循环,只可惜,三年沉疴,老人家双腿的肌肉已经坏死萎缩,想重新站起来,难比登天。
她跟一个脾气古怪睡在棺材里的的老头学过一段时间医术。
祖母这个腿,也不是彻底没救。
除非找到醉心雪莲。
这醉心雪莲,可不那么好找,是一味非常珍稀的药材,生于万年雪山之顶,十年一开花。只有少数炼药师才偶有收藏,外面的药材行是绝对买不到的。
当夜。
柴房里的姜晴,拼尽全力,终于把绑着自己的麻绳用尖锐的石头磨断了。
连夜爬墙逃走。
姜晴一边抹泪,一边往镇国将军府的方向狂奔,暗暗道:“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我们制不住那死丫头,但是她亲娘和亲姐姐可以,夫君还有救。”
其实,在姜晴翻墙出去的那一刻,云卿念已经“看”见了。
她微微偏头,冷然一笑:“呵。”
第6章 收做仆人
“阿念,天晴了,祖母想晒晒太阳。”
“好。”
云卿念把老人家抱到了庭院里,清晨,雪停了,阳光落在冰晶之上,折射着光。
云金高烧了一夜,迷迷瞪瞪地醒了,脸色苍白的可怕。
他这三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已经彻底怕了,后悔的不行。他怎么求云卿念都没用,这个侄女心是冷的,看到母亲云氏终于出来了,云金看到了希望。
他一边狂哭,一边跪着从柴房里爬了出来,对着云氏不断地磕头:“娘,孩儿错了,孩儿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孩儿没能对您尽孝,孩儿不是人,求娘您再给孩儿一次机会,孩儿一定会好好补偿您。”
咚咚咚
头都磕破了。
本来就鼻青脸肿的,这会儿又多了两道血点缀。
云卿念不为所动。
她看向祖母。
云氏一阵鼻酸,眼眶湿热,这三年儿子不孝她吃了太多苦,她从没想过,这个没心肝的不孝子有朝一日能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
“你这丧良心的逆子!”
云氏一边哭,一边用手杖敲云金的脊背。
老人家到底是心软。
也没往死里打。
云卿念是看出来了,祖母是不希望二叔真的以死谢罪,毕竟父亲去世了,祖母只剩这么一个儿子了。
可云金是什么烂德行,云卿念又再清楚不过了,就是一条养不熟的贪婪的蛇,此刻放他一马,难保日后不会找机会报复。
那么——
既然是祖母希望的
云卿念扯掉了冰绡,邪瞳瞬间对上云金的眸子。
双环纹路旋转。
一个古老的奴役烙印,烙在了云金涣散的瞳孔里。
云金的身体猛然一震。
奴役烙印,又通过瞳子,烙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这一刻。
他的主意识被剥夺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云卿念就是他的主人,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不得有误!
【孝顺祖母,为她生为她死。】
云卿念的命令,直接下达到了云金的脑海中。
【是,主人。】
云金臣服。
云卿念施完奴役瞳术,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秒,又重新系上了冰绡。
既然云金已经是她的奴隶了,那么,给他点药也无妨。
云金自然是感恩戴德,又是一番痛哭流涕。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致命伤,服了药之后,下午就已经可以开始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