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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君归(29)+番外

作者: 萝卜卷子 阅读记录

穆肴看着言逑:“老大,你说什么呢?”

言逑回神:“无事。”言逑越想越乱,揉了揉太阳穴,终是百思不得其解,便干脆不再想。

穆肴见言逑无甚反应,便直接点拨道:“老大,那墙上的虚阵已成,墙内恐有性命之危。你不去瞧瞧?”

言逑摇头:“那墙内空间甚多,每格空间也甚为奇怪。实不相瞒,昨夜去探过一次。但却误入了其他空间,所以进去也是于事无补。”

穆肴放下点心,站起来:“所以你就不管了?”拍了两下手,环抱双臂,盯着言逑。

言逑与穆肴对视:“心有余而力不足,岂非是无能为力?”

还没等穆肴回答。言逑突然抬眼,结界再次波动。院子里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言逑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结界中发出的波动。可以确认的是身段轻盈,身戴玉器且匆忙等关键词,但这些关键词并不足以说明什么。因为太平凡了。只言逑认识的人里,拥有这些特征的就已不下五人,更不用说不相识的了。

谁知穆肴就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急忙将点心拿走:“老大,来日再续,我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先行一步。告辞。”话音刚落,不等言逑点头便已用轻功快些走了。

言逑见她如此,心中自是好奇。莫不是她方才见了什么不想见的人或事?亦或是当真有要事?可究竟什么要事如此着急?还是说……这跑来之人是她不想见的?若当真如此,那这跑来之人来头定然不小。究竟是谁呢?

谁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七爷,七爷。你可曾看到我师父?”待这声音的主人来到隔礼堂门前时,言逑不由得叹息。来人正是夕源。

“七爷又是什么称呼?”言逑揉了揉太阳穴。

夕源未曾回答言逑这个问题,累得气喘吁吁却依旧匆忙地跑到言逑面前,问:“你可曾见到过我师父?”

言逑见他如此着急,这才站起来:“未曾。白杨怎么了?”

夕源无力的坐到凳子上,头上还冒着汗,可双目却一直无神的盯着地上,形同一具行尸走肉,嘴里喃喃道:“师父,走了。”嘴里说着。泪水竟涌了出来,与汗水混杂一起划落。

言逑站在那里听着夕源小声喃喃,压根听不清到底在喃喃些什么。于是便又凑近了些,这才听清。可即便听清了,却也帮不上什么忙。言逑能做的只有疑惑:“走了?此言何意?”走了还是……走了?

也许是言逑将他喊醒了,也许是他觉得烦了,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夕源终于抬头了。夕源看了言逑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给他:“昨日我去找师父玩耍,可他家中已无人。书童仆从皆已遣散,就连他的父母兄弟也不知所踪。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回家。待我回到家中后,书童告知我,刚才师父来过,且留了一封信。我打开一瞧,谁知竟是一封离别信。尾部还写道……后会无期。七爷你说,他可不就是走了吗。”夕源越说越委屈,泪水已然止不住了,便抽泣着以袖拭泪。

言逑瞧着夕源的样子,无奈的接过离别信:“无非就是一位师父罢了,再拜一位即可。何须以泪洗面?”慢条斯理的打开信。

夕源闻言,凶神恶煞的盯着言逑,冲他吼道:“你懂什么?那可是我师父,独一无二的师父。这世间再无人能与他相媲美。你让我去哪儿再找出这么一个完美的师父?”瞳孔里现出的红血丝使夕源看起来有点恐怖。同时也让言逑知道,夕源这是真生气了。

言逑看着信中的内容,眉头紧锁,尽显烦躁之意。

亲爱的朋友:

夕源,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骗了你。如今我要走了,天涯海角,不遇则不见。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师父,你大可做回权势滔天的三皇子。虽说装傻可解万年愁,但我依旧希望你能做回自己。扮猪吃老虎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若是扮猪扮着扮着真成了猪,那便再也做不回老虎了。那等烟花之地还是少去为妙,终究是不希望你真成为纨绔子弟的。关怀备至之言就这么多,你听也好,你若不听倒也罢,我总归是瞧不见的。往后天涯海角,莫要再寻白杨。只因白杨一名,本我胡编乱造的,你若要寻,也定寻不出什么。我离去之后,记得照顾好自己。且少惹些祸端,往后你若再有性命之危,便没有我护着你了。言尽于此,后会无期。

愿你永远欢喜。

友,白公子。

言逑将信递给夕源后,也坐下了。用手背撑着下巴,心想这白杨究竟想干什么?离去也不说原因,只是道个歉,关心一下便要走。这可不太像他的作风。言逑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有多了解白杨呢?竟说出这种不像白杨作风的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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