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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阴毒庶妃(62)

楚云轻诧异的转身,他本就不常笑,此时这般如何像是平日里的他?

她的眸子锃亮的看着她,春桃退下之后她就取下了面纱,此时对着他的是一张晶莹无暇的脸,那精致的眉眼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萧澈缓缓走近她,抬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他的眉眼一瞬间像是沁了水一般的温柔,看的楚云轻几欲移不开眼,她忽然觉得这个世上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挡住他的柔情,他本是凌厉冷酷带着刀锋之人,可是一旦卸下浑身上下的寒气,便化成了春风拂面娇花照水的沁透魅惑,她自知无力抵挡,而他对她强势霸道,每每让她想抵也抵不住,所幸沉溺其中。

他的指腹轻轻地磨砂着她的侧脸,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和她气息胶着,感受到她脸上慢慢升起来的温度,他勾唇一笑,“楚云轻。”

她尚自被他迷得怔愣,此刻听见他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连名带姓的叫她,只能愣愣答一声,“嗯?”

萧澈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樱唇气息一沉,唇角一扬,他说,“你在勾引我吗?”

“嗯?”

楚云轻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当即便清醒了过来,她双手抵在他胸前,看着不同寻常的他,“什么?”

萧澈允许她的手把他们阻隔开来,他由此离开了她几寸,上下看她的样子——

楚云轻这才觉得有异,沐浴完的她只着了一件中衣,这在应该休息的她来说定然是正常的,即便是在春桃等下人的面前也是可以的,可是,对着他,却是危险得很了!

素白的纱衣将她玲珑的身段勾勒的曼妙惑人,还没有很干的头发散发着清新的幽香,萧澈低头轻轻的一嗅,“很香。”

他平日里说话总是带着迫人的森寒,此时那森寒被楚云轻勾引的隐匿无踪,继而变得低哑邪妄,这一声轻叹,好似一滴水无声无息的落入湖中,当即便惊起一阵波澜。

楚云轻微微一颤,双颊不自然的山上一层红晕,她只觉得这样的气氛压得她有些呼吸急促,却又不敢真的表现出来,她忍着心中一处的悸动出声,“怎么样?”

萧澈闻言却顺着她的头发一路嗅了下来,继而搁到了她的肩窝处,嘴角一勾,“很好。”

楚云轻心中一松,却听到萧澈沉沉道,“很好闻。”

“萧澈!”

她话语之中带着无奈的一喝,这厢萧澈却是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中,再次蹦出了适才的笑声,楚云轻只觉得腰被他收的疼,她顺从的趴在她胸前,感受着她胸腔的震动,嘴角也无意识的勾了起来。

楚云轻穿的极为轻薄,此时被萧澈搂在怀里自己没什么感觉,萧澈却是心中一震,手下的纤腰不堪一握,被他的大手一环便空出许多来,她的幽香在他鼻端萦绕,胸前更有两团柔软让他欲罢不能,他眸光沉暗,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感受到萧澈的异常,楚云轻眉头一挑,“怎么了?”

萧澈深呼吸一口气,直直的看着她,眸光低沉,带着**的色彩。

这目光太过赤luo,楚云轻不自觉地红了脸,她轻咳一声,“今晚想来合你的心意,皇后娘娘那里——”

话音刚落下,站在面前的萧澈忽而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楚云轻当然知道萧澈不会将她如何,她看着萧澈的摸样嘴角一勾,“皇后娘娘那里还好——”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便陷进了松软的被单之中,萧澈直起身,从上而下的看着她躺在那里的摸样,忽而动身解起自己的衣服。

楚云轻这下才是乱了,她坐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萧澈。

这厢萧澈不过只是脱了外袍,他掀开被子将楚云轻整个裹了进去,而后自己躺在了她身旁,轻轻一叹,转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睡吧。”

楚云轻慌乱的心还没有平复下来,却没想到他只这两个字便将她打发了,她微微一顿,转头看他精致的眉眼。

萧澈知道她在看他,轻声开口,“今晚下了一局棋,我赢了。”

由此,楚云轻安心了,或许根本不止一局棋这样简单,十七年的冷待,这一份晚来的父子情意,于他而言,即便不是必需品,但若是少了,也是无法磨灭的遗憾。

翌日,楚云轻依旧早早到了乾德宫,可是去了才知道萧战一早便上早朝去了,他生病的这几天早朝一直搁置,今日却又开始了。

福全福生站在殿内,因为主子不在,便有些随意的聊着天。

“皇上只用龙涎香,昨日新来的小太监竟然换错了,当即便被我赶了出去,来乾德宫做事也敢慌慌张张的,真是不知死活。”

这是福生的声音,福全闻言摇摇头,“可不是,要说这两日宫里出了事,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那里倒是没有什么动静。”

福生赶忙制止他,“嘘,这个话可不要乱说,皇上没有怎么提,你干什么还要提出来?”

“昨天的小太监被赶到哪里去了?”

楚云轻忽然进殿,福全福生二人连忙站直了身子行礼,“给郡主请安。”

楚云轻挥挥手,“你们刚才说昨天有人把龙涎香换错了,他换成了什么香?”

福生眉头一皱,好像想了想才道,“大概是檀香吧,那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不对,之前进宫来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细细交代过的,还是出了岔子,一气之下,便被我赶出去了。”

福生道完,楚云轻眉头微皱,“那现在那小太监呢?”

福生看一眼楚云轻,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问这个话题,却还是恭敬的道来,“不瞒郡主说,只要是从乾德宫被赶出去的,大都去了辛者库,奴役司这样下层宫人去的地方了,那小太监叫小福子,奴才也不知道最后被安排到哪里去了。”

楚云轻点点头,将此事暗暗记下。

正说着福海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楚云轻面色一亮,“郡主,皇上在勤政殿呢,您过去看看吧。”

“怎么了?”

福海欲言又止,“被气到了,现在不太舒服。”

楚云轻当即跟了上去,两人一路往勤政殿而来,此处前殿是前朝上朝的地方,后殿是皇帝处理政务的,算是宫中守卫森严之地,楚云轻从来也没有来过。

此时在福海的带领下一路无阻的进了后殿,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脸的冷峻之色,楚云轻只觉得一道眸光落向自己,抬眼一看,却是陈傲。

她兀自点点头,跟在福海身后进了屋。

一进屋便有数道眸光向着自己而来,一道来自萧溟,另外还有三人站在堂下,楚云轻却是不清楚的。

萧战正扶着额双眸闭着靠在椅背上,额头上冷汗密布,看样子是难受的厉害。

她走到皇上旁侧行了礼,而后隔着方巾给皇上把了把脉,心中大概知道问题所在便拿出了银针,没有什么迟疑的朝着皇帝的侧腕扎了下去。

三针扎下,楚云轻拿出随身带着的玉瓶,倒出一颗药丸交到福海手中,这是萧战的疼痛似乎是缓了一缓,当即接过药来吃了下去。

看着萧战喝完药楚云轻拔下了针,此时萧战的面色已经好了许多,看楚云轻一眼留下一句,“在这里候着吧。”

瞬时几人的眸光又是落在了楚云轻身上,这里不是别处,除了福海之外其他的小太监都要在议事的时候退出去的,此刻却让楚云轻这么个女子留在这里,其意何在?

楚云轻心中也有些意外,却自然只能听命的站在了萧战侧后方的位置。

萧战缓和了过来,眸光往底下几人一看,“楚天齐告老还乡的折子果然递上来了,我看他去意已决,真是十分可惜,他手上的十万征西军兵权,你们怎么看——”

楚云轻心中一鄂,楚天齐竟然是真的要辞官?!

“父皇,依孩儿看不如把这兵权分散,下放到西北几个将军的手中。”

楚云轻微微抬眼,说话的是个穿着一身天青色锦袍的男子,俊朗的面容上行带着丝爽朗的笑意,一头墨法竟只用一只木钗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