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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1002)+番外

这话西岐阑珊不知说了多少遍,嬴策又看了西岐阑珊两眼,站起身来越过她走了出去,西岐阑珊眸色一沉,转身看着嬴策的背影简直失望至极,待嬴策的身影消失不见,西岐阑珊才恶狠狠的冷笑了一声,“疯子!蠢货!你自寻死路!我可不会陪你!”

说着,亦快步出了这书房朝自己的院落而去。

嬴策走出了书房,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朝着主院而去,他径直到了马厩,找到了自己的马,而后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出了郡守府,到了黔城的大街之上,除了来回走动的士兵便是来回走动的士兵,繁华的街市之上不见百姓,酒肆画舫一片漆黑,嬴策挥鞭,马儿在十里长街之上跑动了起来,他眸色深沉,却没有目标似得不知该跑去何处,目光不断在漆黑一片的民舍之上撩过,待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到了城门之下!

看到他的出现,城楼之上负责守卫的副将立刻下了城楼,十分恭敬的回禀道,“王爷,城楼已经加固,便是天狼军也绝无攻克进城的可能性!请王爷放心!”

嬴策便抬了头,黔城城楼之上,是烈烈的战旗和一双双殷切看着他的眼睛。

嬴策未下马,也未打算登上那城楼看看城楼外头是哪样的景致,他定了定神,目光肃然的看着眼前的副将,“天狼军威名赫赫,你害怕吗?”

那副将先是一愣,既然极快的跪倒在地,对着嬴策磕了个头,“末将誓死追随王爷!”

这副将并未说怕不怕,却至少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到底是因为真的敬重与他还是因为已经没了退路嬴策并不想深思,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城楼之上迎风而展的“煜”子旗,微微颔首调转了马头,马鞭挥起又落下,马儿跑的更快了几分,不多时便又回到了郡守府,嬴策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迎过来的随从径直的朝主院而去。

甫一入正厅便见桑榆手中拿着一件月白的褂子在比划,见他回来了她眸光一亮,“王爷回来了,快过来试试看着褂子是不是合身……”

嬴策唇角生出笑意走到桑榆身边,将身上外袍褪下,乖乖排开了手臂,桑榆便将那褂子为他穿了上,待系好了扣子之后桑榆眉头一皱,“完了,这腰上太宽了,不好,王爷脱下来,明日我便改,改合身些王爷穿起来才舒服。”

说着就要来为他解衣裳,嬴策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摇头笑道,“不准改,不准脱,今夜我要穿着它睡觉,你做成这样我很喜欢,不愿叫你再费眼睛。”

桑榆蓦地红了脸,却又哭笑不得,“那怎么可以!要改的要改的,王爷就脱下来吧,再者说也没有穿着这袍子睡觉的道理,王爷别耍小孩子脾气啊……”

嬴策见她这样子忽的笑出声来,“这模样真像个小娘子。”

桑榆心知他是在说她像民间普通人家的妻子,面上不由得更红,似乎只有在百姓家中的妻子才会对丈夫如此没大没小的说话,也只有在寻常百姓家的妻子才会做这样缝衣裳的事吧,桑榆兀自想着,便不好意思起来,她出身卑微,当真做不来皇家王爷的妻子。

嬴策一眼便看透了桑榆的心思,朗笑一声将她抱个满怀,“你不好意思做什么!本王就喜欢你这样子,你是知道宫中主子是什么样子的,那样的夫妻多没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样!可不是所有皇家权贵的夫妻都是那样的,也有很多夫妻想普通人家那样打情骂俏。”

桑榆面色更红,却抬眸就问,“秦王和王妃也会吗?”

嬴策面上笑意一淡,避开她清亮的眸子将下颌落在了颈窝里,蹭一蹭才低声道,“他们二人是真心相爱,必定会的吧,只有爱得深了,方才能不介怀规矩礼数。”

桑榆眼底微亮,在想到自己二人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嬴策抱着她不放,良久之后才忽然轻声开口,“桑榆,再过三日,我们便离开黔城去你的家乡瞧瞧吧……”

桑榆闻言一愣,而后眼底才绽出微光来,“王爷所言,是真的?”

嬴策抱着桑榆,目光越过她的肩头看向窗外黑沉沉的夜色,重重的点了点头。

连着两日天狼军都正常的演练,士兵们也都养精蓄锐准备攻下黔城来,嬴纵乃是握着圣旨的,黔城之内煜王才是那奸佞之人,士兵们已经明白,嬴纵此番回去君临意味着什么,因此在这紧要关头更是养足了精神准备打一场漂亮仗!

寻常士兵们演练,清远和明生却是带着人在大营西南边的一处林子里伐木造攻城塔,沈苏姀手中有图纸,那被嬴纵寻来的二十多个木工亦各个都是好手,看着图纸造出实物来并不难,难却难在了几处机关之上,唯有沈苏姀知道那几处机关玄机,为了早日造出这攻城塔,沈苏姀不得不大半日都守在那林子里,嬴纵见状便也陪着,便成了秦王夫妇亲自监工。

秦王和王妃看着,底下的木工士兵们更是不敢偷懒,进度便如二人预想的那般实施着,第二日下午,嬴纵依旧陪着沈苏姀在林中,林边搭了帐篷,嬴纵正陪着沈苏姀将几处机关最为精细之处画出来,容冽却忽然御马而来,到了帐篷之外急急下马,面色沉肃的进的帐中,沉声道,“王爷,煜王派了使者过来,您是不是要见一见?”

嬴策派了使者?!

嬴纵眸色一沉,和沈苏姀对视一眼二人都起了身。

“使者此来所谓何事?”

嬴纵问出此话之时,心底竟是想着这使者是不是来求和或者谈条件的,容冽仿佛看出了他的念头,忙低下了头去道,“是来送战书!”

即便嬴纵在战事上从不做无端的猜测,可适才那念头的的确确闪过,再听到容冽这话之时眼底便是一沉,定了定神,他抬步朝外走去,“我去见见。”

沈苏姀忙放下手中之笔,“我和你一起回去!”

嬴纵转过身来,想说“不必”,可沈苏姀已经不容置疑的走了出来。

沈苏姀一把握住他的手,语声郑重,“我陪你。”

嬴纵拗不过她,只得准了,赤焰就在一旁,二人翻身上马没多时便回了大营,径直往议事堂而去,刚到议事堂门口朱瑞便走了出来,朱瑞拱手一拜,而后走到嬴纵身边低低道,“是煜王身边的侍卫,是……是来送战书的!”

嬴纵对他颔首,走了进去,沈苏姀和朱瑞跟在其后。

议事堂正中此刻正站着一人,正是那使者,嬴纵看也不看此人径直走到主位落座,沈苏姀和朱瑞都站在了他身旁,待坐定,堂中人倒是有礼的朝嬴纵一拜,手中拿着一张拜帖似的东西道,“小人拜见秦王,小人今日代表煜王殿下而来为殿下送战帖,煜王殿下知道秦王带兵驻扎在此便是为了攻城,殿下欲亲自和王爷一战。”

说着,那侍卫已抬手将那拜帖恭敬的举在了额前,沉声道,“殿下慕秦王战神英明,还请秦王接下此贴,于三日后在黔城之前和煜王殿下一战!”

那侍卫十分恭敬,且双方交战不斩来使,这屋子里的人即便再气愤不屑也不能发作免得跌了面子,而那侍卫亦十分有恒心,就那么举着帖子不动。

沈苏姀紧皱了眉头,在她心底,并不想让嬴纵出战,因她早已不信嬴策。

一转头,便见嬴纵看着那战帖眸光深沉一片。

某一刻,嬴纵微沉着的薄唇忽的轻启,“本王接……”

三个字刚出,一道身影忽的从议事堂门口闪入,那举着战帖的侍卫还未反应过来手上的战帖已经被人抽走,他抬眸一看,却竟然是个一身白衣的俊逸男子!

那男子星亮的眸微狭,拿着那战帖对着他扬了扬,风流肆意的笑道,“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此战帖本世子先接下了,要想和秦王对战,得先胜了本世子!”

------题外话------

多谢鸟儿滴钻石~臭鸟最近出现的太多朕都有点不习惯啦\\(^o^)/~话说真心有点害怕写这段啊!那什么,天流回来了,天流对纵子那绝对是有情有义的,大家不用怀疑,天流的话朕已准备为他写独立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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