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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1155)+番外

沈苏姀凑近些,忍不住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微生瑕心怀不轨,我没想到他会那样说,当然我承认这厮是我惹出来的,碍了你的眼让你心底难受,我错了,我认罚。”

说着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继而,沈苏姀发现她亲过去的时候嬴纵身上会发紧,眼神会变柔,紧抿着的唇角也会松一下,沈苏姀心头一动,直接吻了上去!

吻住他的唇瓣磨挲,探入去挑逗,手在他胸膛隔着衣裳抚摸,又从他衣襟之中滑进去,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今儿睡了一天,都好了,咱们……”

她意味深长,简直就是直接的邀请,嬴纵不可抑制的呼吸一重,双手终于放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沈苏姀唇角微弯,腿一分跨坐在他膝头,吻不停的在他唇上脖颈上流连,嬴纵克制绝佳的任她施为,沈苏姀腰身轻摆,故意的碰他紧要之地,见他眸色越发深幽,便在他耳边道,“我认罚,你怎么样都行,只是要轻一点,否则我要经不住……”

嬴纵落在她腰间假模假样不动的手倏地便攥紧了,使劲的将她往下压,眸光暗沉一片,死死盯着她有些湿漉漉的眸,“在这里呢?”

沈苏姀面上忽的涨红,浅吸口气下定了决心似得倾身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要是不气了,就都随你!”

夜色撩人,沈苏姀简直比前一夜还要主动……

翌日一早,嬴纵春风满面的到了议事堂,堂中诸将都已经聚齐,见他来了齐齐起身行礼。

嬴纵挥了挥手行至主位落座,便听容冽上前道,“主子,最新的军报。”

嬴纵拿过那军报打眼一扫,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底下众人都看过来,嬴纵淡淡道,“南煜正在调兵,边防军再加上禁军,南煜还有五十万人马,十日之内恐怕还会有第二次进攻。”

底下诸人闻言忽视一眼,朱瑞“哼”一声,“打就打,我老朱就怕他不打!五十万兵马又如何,他南煜敢以倾国之力战,我大秦难道还不敢迎战吗?”

宁天流蹙眉一阵,“还有十日,我们是否该再抽调兵马过来?”

嬴纵不答此问,先是抬眸看向容冽,“问的怎么样了?”

容冽立刻上前,“朝中皆由帝师做主,品阶稍低一点的并见不到帝师其人,李信倒是见过帝师,朝中宗室之人都十分崇敬帝师,每一任皇帝都由帝师亲选。”

嬴纵微微皱眉,眼底绽出两分薄光,容冽见状又道,“我们的人去探查南煜宫闱秘闻,发现前几位皇帝都死的不简单,坊间似乎也有些传言,只是贵族和宗室都不出声,坊间的百姓也不敢乱说,一来二去,南煜就牢牢地掌握在帝师之手。”

嬴纵磨挲着茶盏,“宗室皆是野心勃勃之辈,为何甘于被帝师控制?”

容冽摇摇头,“这倒是不清楚,不过从二十多年前南煜宗室被清洗了一番,能留下来的大都是拥护帝师之辈,南煜女帝病逝之后帝师便退至了幕后,只有极少数人才能面见其人,说是面见,可很少人知道帝师长什么样子。”

嬴纵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去告诉冯邺,将此事查个清楚。”

容冽颔首应是,又迟疑的问,“主子,那几个将领……”

嬴纵眯了眯眸子,忽问,“可有愿意招降大秦的?”

容冽点头,“有,有个叫马寅的愿意投诚。”

嬴纵唇角微沉,“将此人处理了,剩下的暂且留着……”

容冽应是,嬴纵便抬眸看向宁天流,“眼下城中兵力暂且不变,静观南煜之变。”

宁天流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话头,颔首应下。

那边厢王翦便问,“殿下,那南煜皇帝如何办?”

嬴纵抬了抬下颌,“先关着,后面自然有用。”

那边厢朱瑞忍不住道,“殿下,眼看着南煜又开始调集兵马了,咱们是不是趁着他们还没准备完全之际进攻禹州?无论如何将咱们的战线推进一些总是好的!”

嬴纵眯眸,思忖一瞬方才道,“柳州可进可退,再往前便至南煜腹地,并非是好事,趁着这几日好好做休整吧,莫要激进行事。”

朱瑞对嬴纵素来崇拜,闻言立时点头,“还是殿下想的周到!”

至此这几日的军务便都定下,又说了些杂事嬴纵便起身离开,宁天流从后面跟上来,看着灰白的天色哈了口气在掌心,天气是真的变冷了,从口中呼出来的气已经是白色。

宁天流别的不说,只道,“冬天到了。”

嬴纵脚步停驻,二人恰好站在一处荷叶枯败的水塘之前,隔着围栏,周围都十分葱茏,只有那原本的荷塘无人打理变得有些煞风景,宁天流便看下那残荷,“冬日里南煜人禁不住严寒,战力会大大的降低,你不想这会儿攻城,是相等最佳的时机还是彻底的打消了和南煜对战的念头?南煜如今开始调集兵力,怕是不容易收手!”

嬴纵眼底便闪出寒意,“若南煜死性不改,你觉得我会看着大秦让寸土之地?”

宁天流嗤笑一声,“如此自是不能。”

嬴纵便点头,“所以,我要如何做,只看南煜的态度。”

宁天流扬扬眉头,“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嬴纵抿唇未言,只转身又走,“没什么事多去看看城中战士,天寒了,军中补给可要跟上,别等到真正攻城的时候战力不足!”

宁天流苦笑,朝着嬴纵的背影喊,“你作为太子是不是也该露个面激昂下士气?”

嬴纵头也不回,只道,“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宁天流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准备出行宫入城。

嬴纵口中“更重要的事”是……是看沈苏姀有没有起床,然而等他回到主院的时候沈苏姀果然还未起,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床上人的睡颜,想到昨夜……嬴纵眸带宠溺的勾了勾唇角,沈苏姀未起,他也不急着叫醒她,只拿了政务的折子到内室的窗前矮榻上看!

身处于储位,和只是亲王的时候又不同,这些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到他手上,他又不可能时时都看,因此每当他摊开折子看的时候许多事都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了,虽然早已经逾期,可他不能不看不能不知道,嬴纵看一本折子便盯着沈苏姀瞧一会儿,一本接着一本,某一刻,等他再看向沈苏姀的时候便发现沈苏姀早睁开眸子瞧着他!

嬴纵眼底微亮,放下折子走过来,沈苏姀撑身坐起来,看了看那一大摞折子委实有些心疼他,嬴纵隔着被子一把揽着她,“今日天气变冷了,得多穿些。”

说着亲了上来,沈苏姀任他亲近一会儿便去看外头的天色,时辰不早了,她倒也不着急,外头的天空是冬日特有的灰白之色,早前还葱茏绿荫今日似乎也有几星淡黄,沈苏姀眨了眨眼,忽然看着他,“今日是什么日子了?是不是要到冬月了?”

嬴纵一笑,俯身将她肩头的发丝理好,“是,今日是二十九,后日便是冬月了。”

沈苏姀仰头望着帐顶,一瞬之后又望向他,“好快啊,过了一年了。”

嬴纵抱着她揉揉捏捏一番,扯过袍子将她抱起来拥在了怀中,一边为她穿衣裳一边道,“是,过了一年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还未曾嫁我。”

沈苏姀嗤笑一声,“去年这时我正在缝嫁衣。”

他和她的婚日是在冬月初六,去年这时候也不过还有七八日的功夫,他和她虽然说得轻松,可谁都知道那几日过的最为压抑,他对她满怀愧疚,她瞒着他正在制定出逃的计划,分明是最相爱的人,那时候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二人终究还是沉默了一瞬,沈苏姀没忘,嬴纵更不可能忘。

沈苏姀由着他为自己更衣,待几层锦袍都穿好,她忽然转身一把将他抱了住。

那时无关情欲的十分亲昵的抱法,整个身子嵌入他怀中,脑袋搁在他肩头,似乎喜欢他颈部的温度,小兽一般的磨蹭着,嬴纵轻抚着她背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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