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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968)+番外

满朝文武见状已打消了会立秦王为王储的打算,又见忠亲王淡出了朝堂,当即以煜王马首是瞻,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煜王必定会成为下一任大秦帝王之时,仅仅半月之后,大秦之中又生出了别的流言蜚语无数,崇州石像说话郁江鱼腹见字还有千年古佛像滴下血泪……一切的奇异乱象都在说大秦帝宫有妖星作乱将要为祸皇室!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帝宫眼下可只有煜王一人把持朝政,正在此时,坊间又流传出煜王并非皇室血脉之语,加上很早之前北魏太子来时便闹出来的皇脉风波,外间对煜王的怀疑更为严重,朝内风气一紧,再没人敢随意站队,这流言蜚语闹得大秦鸡犬不宁,可事关皇脉无人有证据来指证煜王,朝堂之人无人敢说一个字。

面对朝内朝外的风雨,煜王从容不动,由此更取得了朝臣的信任,可不过大半月之后,一件石破天惊的事情被爆了出来,漠北苍狼王府上折子入君临,为被那流言所伤的秦王嬴纵喊冤,与此同时,指证煜王与北魏勾结,并附上数封煜王亲笔信函为证,且还有镇北军中四品骠骑将军做证人,折子被八百里快马送入君临,却是送到了宁国公的府上!

宁国公见折震惊,率百官求见昭武帝,却被挡在了天寰宫外!

百官见此已知不妥,当即有人怀疑煜王控制宫禁挟持圣驾,煜王无法,只好让宁国公等几位重臣见昭武帝,却见昭武帝昏睡在榻哪里还能理事,煜王并未完全洗脱嫌疑,当即被宁国公等重臣要求合力辅政,合力辅政有架空煜王权利的嫌疑,被煜王一口拒绝!

诸人随即跪拜不起,却被煜王以犯上之罪收押刑部大牢,且煜王驳回了苍穹为秦王嬴纵喊冤的折子,将通敌叛国与忤逆犯上之罪加在秦王之身,且欲褫夺其军权,若天狼军众将士不遵便视为叛军,届时将发兵讨伐,此言一出,朝中许多臣子为秦王喊冤,却都被煜王下令收押,一时间大秦朝堂动荡朝野之间哀鸣遍响,举国只闻煜王不见皇帝!

两日后,身在漠北的秦王嬴纵领兵南下,所执旗号——清君侧!

秦王已是叛将,天狼军不降已是叛军,可天狼军一路往南走,那北边八千里平川十多座城池的守官驻军竟然无一处敢拦的,天狼军至君临城下,指日可待!

大秦帝宫御书房之内,一身银白色王袍的嬴策正坐在书案之后,往常,那个位子只有昭武帝能坐,他静静的看着十步之外的卫城,眼底透出两分微凉,“如何?”

卫城面色一白,摇了摇头,“不曾找到。”

嬴策便笑了,一双凤眸微眯,细细的缝儿里头闪出一丝阴冷的光,“连你也找不到?卫城,本王给了你机会,可你若不珍惜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卫城满头大汗,闻言当即俯身跪地,“王爷,卫城不敢欺瞒王爷,在皇上心中,最为信任的乃是何统领,属下不过是为皇上办事的,可事关皇位,皇上不会信任我。”

嬴策便曲起了手指敲起桌案来,“噔噔噔”的声响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人的心头,无端的叫人紧张起来,嬴策敲了几下忽的眉头一皱,看了看自己的手,眼底闪过两分阴鸷,他竟然不知道他自己何时学会了嬴纵的动作?!

猛地收手,嬴策摆了摆手,“你先退下吧!”

卫城浅吸口气,行了一礼方才起身走了出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王爷可后悔了?”

卫城刚走出去,一道女子声音便响了起来,嬴策右手边的屏风之后走出一道身着红衣的纤细身影来,却是一脸暗沉之色的西岐阑珊,她眼底闪过两分讽刺,走到嬴策之前,与他隔着一个书案站定,“若是早些杀了皇帝,王爷登基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何苦等到现在秦王有了还手之力逼得王爷无法应对?别说,秦王身上的血性和皇帝当年有两分像。”

嬴策眸色阴沉,面色却平静,看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杀了父皇本王就可以顺利登基了吗?宁家支持的是秦王,凤王那里也支持的是秦王,就连本王以为最能利用的苍穹眼下都是站在秦王那一边的,即便是杀了父皇,今日这一幕也只会提前上演而已。”

稍稍一顿,嬴策冷笑了一下,“你口中的北边那位……似乎也不怎么又用。”

西岐阑珊听着这话却不怒,只哼一声道,“若非王爷下不去手,我们又何必指望外人,到了如今这一步,王爷除了杀了皇帝登基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嬴策皱眉,“你想让我变成弑兄杀父的夺位之人?好让秦王有更多的理由来清君侧?!”

西岐阑珊亦是眯眸冷笑,“何为兄父?王爷和他们的关系,至多能算皇叔和堂兄弟而已。”

被说到痛脚,嬴策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西岐阑珊面上神色一肃道,“王爷可没时间纠缠这些东西,既然找不到玉玺,何不干脆假造一个?只要这立太子的诏书发下去,王爷便是实打实的储君,秦王还有何借口来清君侧?”

嬴策眯眸,语气深长起来,“你不懂,秦王发兵之时,就没想过会对本王手下留情,带着天狼军南下,踏破君临城,哪怕有太子诏书,他也只会撕得粉碎,他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些借口是给别人的,他想要的,从来不需要借口!”

西岐阑珊眸色一沉,“王爷莫不是打算就此束手就擒了?!”

嬴策笑了笑,“那多没意思……”

面色一冷,嬴策已继续道,“宫内,找出玉玺来为要,宫外,亦要布置。”

西岐阑珊面上这才露出几分松活来,看了他一瞬忽然道,“王爷,北边那位送来了几个帮手你可要见一见?眼下,咱们正是用人之际。”

嬴策闻言便意味不明的笑了,“本王以为北边那位登基之后会用更大的手笔帮我们,比如,大秦边境上驻扎的几十万雄兵……”

西岐阑珊面生几分悻然,却道,“纵然不可信,可我们眼下并无多的人可用!”

嬴策笑了笑,“如此也好,你做安排便是。”

西岐阑珊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忽然绕过那书案朝嬴策走过来,她的红裙耀目万分,她面上挂着的笑容亦完美无比,走至嬴策身后站定,她忽的抬手落在了嬴策的双肩之上,顺着嬴策宽阔的肩膀和硬实的胸膛滑过,语气柔软道,“王爷可莫要叫我失望,毕竟,如王爷适才所言,和秦王做对手,不是生,就是死,我希望能和王爷一块儿生。”

西岐阑珊的手极缓极慢的在他肩头滑动,再加上那柔软的话语,撩拨与挑逗的意味十足,嬴策端端坐着,容色不动分毫,忽的道,“你想做本王的皇后?”

西岐阑珊的手一顿,继而默认一般的往下滑去,默了一息不见嬴策说什么,西岐阑珊便缓缓的道,“我……想和王爷并肩而站,王爷当知道,我很适合王爷。”

那双手带着曾舞枪弄棒的剥茧,却又有女子般的柔软无骨,到了嬴策胸前更是想从他衣襟之地探进去,可就在即将探入的那一刹,嬴策的大手忽的覆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手定住,语气悠然的问一句,“你知道桑榆若是如你这般摸本王一下本王是什么感觉吗?”

西岐阑珊的身影微僵,心底闪出几分不祥的预感来。

见西岐阑珊沉默嬴策反是一笑,语气继续优哉游哉的道,“本王会想如何剥了她的衣裳将她压在床上,而你,不知怎的竟叫本王觉得有些恶心……”

“恶心”二字落定,嬴策忽的将西岐阑珊的手从自己胸口拿了开,身后之人的表情他不去看就知道,然而他一点都不在乎似得起了身,弹了弹自己肩头的褶皱走向书房门口,打开门的瞬间他却又是脚步一顿,凉声道,“或许,本王会给你和本王站在一起的机会!”

吱呀一声打开门,嬴策抬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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