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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174)

“啊——”

“啊——”

一声声的惨叫接连不断的响起,充斥着耳膜,震慑着两人的神经。

“这是怎么回事”李承风立刻询问,并偏首看向萧若云,萧若云眉头紧蹙,先是摇头,然后眼眸倏的一亮,“难道是慕天擎或者朝廷的人发现了此地”

然而,根本容不得他俩有時间思索,便见更多的黑衣人从空中掉落,一旦掉下,摔的粉碎,血流成河。

崖顶上,数不清的影子在打斗着,乱成一团。

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两人带段锦初飞上去寻找医馆,李承风俊脸阴寒一片,咬牙道:“无论如何,我也管不了帮他们,救锦初要紧,大师兄,我们从后山顶上去。”

“好。”

萧若云不假思索的点头,两人迅速转身,朝竹屋后方而去,然而,没走几步,便见后山顶上同样在往下掉人,掉下的同样是凤南天留下的黑衣手下。

“怎么办”

“还有其它出路吗”

“没有了。”

两人紧绷了身子,萧若云眸光扫到屋子,一蹿进去,提了两人的剑出来,冷厉的道:“三师弟,我知你对锦儿情深,那么,我们便一起誓死护她周全,如何”

“那是自然。不过”李承风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忆起劫持段锦初的那日,那名叫王大仁的面具男人说过的话,不锁了眉,“难道真的是锦初的相公带人寻到这里了吗”

“相公”萧若云满面疑云。

“嗯,锦初已成亲,这事以后跟你细说,我们先静观其变,若来人真是锦初的相公,我们便把锦初交给他带走,若不是,那自然得殊死护她。”李承风飞快的说完,便仰头看向崖顶的打斗。

萧若云疑惑太多,但也知此時不是聊天的時候,遂握了剑全身贯注的盯着四周,随時准备应敌。

崖顶上,一袭锦衣脸戴火焰银质面具的楚云赫双手负立,冷眼瞧着他的玄衣卫与黑衣人打成一片,眸中迸发着道道寒芒。

诸葛璇玑、聂风聂玄、安羽安怿静立在他身后和两侧,全都戴上了面具,手中长剑点地,五人成合围之势,将楚云赫护在中间,扫视着四方的打斗,从前天夜里,发现萧若云策马离开凌州起,聂玄便已发回信号,他们从洛阳府动身,一路以信号联络,在这汾阳府境内的一处隐秘的崖顶追上了萧若云,见他飞下山崖后,便已确定之前的猜想,是以,立刻发起了攻击。

上千名玄衣卫,个个武功高强,隐在暗中浮动的数百名黑衣人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崖顶上,尸横遍野,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

“璇玑,我们下去。”

瞧着差不多剩下残局了,楚云赫丢出一句命令,身形一掠,飞下了山崖,身后五人紧跟其后。

“敌人下来了。”

萧若云提醒一句,执剑护在了李承风与段锦初身前,满面肃杀。

“他们是”李承风却盯着那几张在太阳光下,熠熠闪光的面具俊眉轻蹙,待那五道人影越来越近,看清了其中的火焰标记后,渐渐舒展了眉,低声道:“那位戴火焰面具的男子,是锦初的相公,我怀疑他是慕天擎,可锦初说不是,只是慕天擎的朋友。而他的嗓音,又像极了八王爷楚云赫,但锦初也说不是,说叫王大仁,我们试探一下。”

“好。”萧若云没有多问,直接点头。

五道身影在距离他们两丈处落下,聂风聂玄,安羽安怿率先步出,剑尖划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聂风冷厉的嗓音响起,“放了我家夫人,留你们全尸。”

“哈哈哈。怎样都是死的话,我们还不如拉你们的夫人作垫背,一起死,哪怕粉身碎骨。”李承风侧着的身子,缓缓移正,仰天大笑道。

这嗓音,落到楚云赫耳朵里,俊眉几不可见的挑了挑,果然是眸光倏的一沉,落到了李承风怀中抱着的陷入昏迷的段锦初脸上,青筋立刻暴起,杀气弥漫,“李承风。我夫人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呵,都知晓在下的大名了,佩服。”李承风冷笑两声,墨眸微眯起,心里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强作着镇定,缓缓说道:“阁下带着面具,我实难确定你是否为我小师妹的相公,所以,请阁下报上大名,若能与我小师妹所言相吻合,我便告诉你她怎样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棋盘之上,谁是赢家?(八)

闻言,几人皆是心下暗惊,此处所立之人都是何等精明,一听那番言语,便猜到是想试探楚云赫的身份,而楚去赫的真面目旁人是没见过,但他的嗓音,若有识得八王爷之人,必能听出这样一来,至少能确定一种身份。

楚云赫深邃的眸子犀利的盯着李承风,大脑飞速运转间,不动声色的向前迈进了一步,却又侧眸斜睨向萧若云,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嘲弄的口吻,漫不经心的道:“我只听说,天英会萧若云乃江湖豪杰,重情重义,今日得见,也不过尔尔,卑鄙、无耻。”

但凡正人君子,都受不得激将被人如此贬低,而楚云赫不敢贸然答话,又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虽未曾见过萧若云的容貌,但心知另一个持剑的俊朗男子便是深爱段锦初的大师兄萧若云,于是,便不露声色的转移了突破目标。

“什么?谁卑鄙无耻了?你说清楚。”萧若云一听,顿時愤怒,长剑一举,指向楚云赫,脸色铁青的质问道。

而他这一动作,离的最近的安羽安怿立刻动手,楚云赫一摆手,“无妨,退下。”

安羽安怿退离一步,然,聂风聂玄已将剑指向了萧若云与李承风,气氛紧张僵硬。

李承风倏的紧了神色,暗叫不妙,正待安抚萧若云,楚云赫却已抢先一步,冷笑道:“难道不是吗?我夫人一介女流之辈,却成为两个堂堂男人用来威胁我的人质,此刻还被你们不知用了何种无耻残忍的手段,致使她不知生死,哼。亏你们还口口声声说她是你们的小师妹,既是师兄妹,为何如此待她?根本就是无情无义。”

“我”萧若云被驳的无话可说,一张俊脸涨了个通红,心下本身记挂着段锦初的心绞痛,一急,便欲询问,李承风似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抿唇插话道:“不论我们怎样对待小师妹,都与你有关系,若你不避开问题,直接报出尊姓大名,岂会浪费这些時间?阁下至今连姓名都不敢报,岂不是缩头乌龟?”

“哼。我的姓名,你们不配知道。”楚云赫墨眸里迸出噬骨的冷意,猛的双指伸出,夹住了萧若云指在他胸前的剑尖,萧若云一惊,还来不及动作,只听那剑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已被楚云赫雄浑的内力生生的震断掉落在地。

与此同時,诸葛璇玑收回了打量在段锦初脸色上的目光,通过望闻两点,心中已有了数,冷厉的嗓音亦响起,“两位还要争执下去吗?我家主人没有多余的時间同你们耗,夫人此刻昏迷不醒,若不是被你二人打伤,那便是身中的蛊毒发作了,再耽误片刻,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她一命。”

此言一出,如一枚炸弹,令萧若云与李承风瞬间俊脸失了血色,几乎同時问出口,“她中蛊毒了吗?”

“废话。我夫人是不是说她心绞痛了?”楚云赫陡然提高了音调,面具下的俊脸铁青如霜冻。

李承风身子一震,与萧若云对视一眼,不敢再耽误,立刻道:“是,锦初说她心绞痛的厉害,昏过去了。”

“快把她给我。”楚云赫厉声一句,箭步跨近,双手一伸,并同時道:“璇玑,药呢?赶快。”

萧若云一个回旋,朝李承风吼道:“快把锦儿给他,救锦儿要紧。”

李承风从呆滞中回神,忙把段锦初交到楚云赫手中,诸葛璇玑已从怀中掏了药包出来,伸手搭上段锦初的皓腕,一把脉,立刻变了脸色,“有热茶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