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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180)

此時,因下雨马车行的很慢,近身的玄衣卫纷纷侧过头来,心下暗松一口气,却也同時又暗自震惊,不又悄悄移开了双目。

楚云赫薄唇不自觉的微勾起,停顿了几秒钟,又敛去了眼底欣喜的光彩,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一闪身进去了马车,车夫忙识眼色的将车门关好。

才一坐下,眼前便伸来一只手,盯着那一方躺在她掌心的锦帕,一時心中万般悸动,缓缓抬眸,却对上她依旧冷冰冰的脸,心头瞬间燃起的火焰复又被浇了个凉透顶,伸手掀掉面具,楚云赫墨眸闪烁下,冷笑着勾唇,“不必了。”

手僵在半空,段锦初暗暗的咬了牙关,盯着楚云赫不说话也不收回手,就那么的伸着,似是卯上了劲儿,与他比耐比固执,楚云赫俊眉渐渐深蹙,如此僵持近一分钟,在段锦初手臂困乏的就要掉下去時,他伸手轻扣住,看着她,缓缓开口,“要么你亲手给我擦身上的雨水,要么就丢掉帕子。”

“你”段锦初无语,起伏不定,盯着他又是半响,思想斗争了好久,瞧着他比她还固执的眼神,才气怒的妥协,一把抽回手,往近坐了些,去擦他衣袍上的水渍,然而水渍已浸透,半面袍子都已湿了,再擦还是无用,不又气急败坏的扔了帕子,返身到床榻前的小柜里取了一套干净的锦袍扔给他,简短的道:“换上。”

“你帮我换。”楚云赫始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将她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轻声说着,语气认真无比。

“自己换。”段锦初低吼出一句,踢掉了绣鞋榻,背过身子躺下了。

楚云赫垂眸,看着怀中的锦袍,微叹一息,动手换衣,待穿戴好,又坐了一会儿,心里头很不甘心的望向段锦初的背影,一股血涌上,弯腰一起,将长靴一脱,榻,自她身后环抱住了她的,感觉到她瞬间变得僵硬的身子,他长臂收的更紧,并埋首在了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令她身子又是一颤,咬牙道:“放开。”

“不放永远不放手。”楚云赫闷闷的答道,语气里颇有些无赖的意味。

“放开。”段锦初低吼,并用脚后跟蹬向身后的男人,“不用你腻味我,我已经腻味你了,你给我走开。”

“不走,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昨晚也说的是气话,是气昏头了才会说出那句混帐话,我收回好不好?”楚云赫不躲不避,任她的莲足踢着他,只细碎的闷闷的说道。

“不好。”段锦初像只浑身扎满刺的刺猬,一听他说到昨晚那句伤人心的话,便委屈的更加生气,更加剧烈的反抗,“你混蛋。你滚,我不是你的夫人,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准你抱我,不准”

身子倏的被翻转过来,楚云赫长腿将她的双腿一压,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她的,急切霸道的啃咬吞噬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全部不满尽数吞尽了腹中,久违的激情一旦被点燃,便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火热的龙舌技巧的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将她的舌全部卷裹,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吻的热烈如火,吻的激情四射

段锦初完全傻楞,大脑空白一片,意识在他的深吻中渐渐迷失,忘了反抗,忘了争斗,忘了他们之间的裂痕,将自己沉浸在了他突来的吻中

这一劫后重聚的吻,其实已来的太迟太迟,迭起的俊脸上,红潮满面,只是这样的吻着她,他已不再满足,大手逐渐向上移,覆在了她的胸前,隔着衣裙着她的娇,呼吸越见粗重,而她也才终于清醒过来,美眸睁了睁,粉颊上顿染嫣红,羞愤异常,继而开始使力的推拒着他,头左右摆动着,躲避着他的唇

楚云赫稍移开了唇,粗喘着气息,嗓音低沉沙哑,“初儿,不要抗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要妄想从我手中夺走你”

第二百六十四章 误会冰释,相互坦言

“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们谁的女人,放开我?”段锦初喘着粗气,双手使劲儿将楚云赫往外推,美眸中却在瞬间盈满了泪水,视线模糊的几乎都无法看清身边男人的脸。

“初儿,别哭”楚云赫喉头一紧,又将段锦初紧拥,急急的低语道:“名份我一定会给你,到了下一个别庄,我们就先拜堂成亲好么。待回了京,我会在皇家玉碟里把你的名字添到我的名下,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不不做”段锦初一听,却哭的更加厉害,拍打不动了,便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抽噎着断断续续的道:“因为我一个人你们你们争个你死我活我,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死”

“初儿”楚云赫薄唇蠕动了下,伸手轻拍着她的背,沉默了良久,待她哭声渐小了,才低不可闻的道:“不仅仅是因为你,天英会的人,都是反朝廷的乱党,我作为皇家人,灭天英会乃天经地义之事,我不杀他们,他们便会反过来杀我,这这是你愿意看到的结果吗。楚氏江山易主,天下黎民百姓受战乱之苦,这也是你愿意看到的结果吗。”

“我,我更不会让他们杀你的,他们要想杀你,就必须先杀了我?”闻言,段锦初立刻激动起来,一抹眼泪说道。

抬起段锦初的脸,的指腹轻拭着她颊上的泪水,楚云赫嘴角微翘,扬起了一抹满足的笑,“初儿,你也愿意为我死的,对不对。”

“废话?你说的是废话?”段锦初一听,气怒万分,又是一脚蹬向他的腿,“这还用不确定吗。你是我什么人。你自己说?我会把你看的比别人轻吗。这是两种不同的感情,我叫他们哥哥,因为他们就是我的哥哥,我只当他们是兄长,你是傻子吗。我叫过你哥哥吗。我叫你相公,怎么不叫他们相公。你还怀疑我,还怀疑我?我我踢死你?”

“初儿?”楚云赫吃痛,闷哼一声,暗里心花怒放,脸上却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宝贝儿,腿疼,别踢了好不好。再踢要废了,废了可得你养我。”

“楚云赫,你你脸皮可真厚?”段锦初忍不住咬牙低吼,虽不踢他了,却又气不过的捶了他一拳,“我当跑堂一个月二钱银子,能养得起你这排场吗。谁养你。谁养你。懒的养你?”

“呵呵”楚云赫俊眉飞扬,愉悦的低笑出声,抬手捧起段锦初因气愤涨红的小脸,墨眸里爱怜无限,“初儿,我养你,我不懒,很勤快的心甘情愿的养你,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那跑堂别说一月二钱银子,就是给二万两银子,我也不准你去的,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怎能侍候别人。呵呵,侍候我一人就好。”

“美得你?侍候你,你又不给我工钱?”段锦初气的牙痒痒,直接呛回道。

楚云赫笑容扩大,重重的点头,“给?当然给?夫人随便开价,为夫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要夫人高兴就好。”

“哼?”段锦初嘴一斜,偏过了脸。

“初儿”抿唇看着她,楚云赫几番想问的话涌到喉咙,又不敢贸然问出,如此斟酌半响,瞥到她不耐的眼神,才心一横,问的极其小心,“初儿,你你的记忆是真真的恢复了吗。你心里是不是很矛盾,同時爱着我和萧若云,让你无从选择。”

然,此话一落,胸膛上便又挨了一拳,楚云赫哼一声,愕然的眯眼,只见段锦初长扑了一口气,没好气的道:“你在胡说什么。谁爱着萧若云了。你才爱他了呢?”

“噗——”楚云赫更没好气,“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还——”话音嘎然而止,因为段锦初变了脸色,又恢复了那般的冷冽,且道:“萧若云真的死了吗。”

“没有。”楚云赫默了一瞬,答道。

段锦初蓦地晶亮了双眸,欣喜的道:“真的吗。是你没有杀他吗。”

“不是,是他跑掉了,聂风聂玄没追上。”楚云赫实话道,“初儿,我知道我若杀了萧若云你会跟我怄气,甚至会恨我,但我别无选择,请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们本身就是敌对的,根本无个人感情,只有国家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