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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226)

“谁等你?谁等你?我才不等,我要睡觉了”段锦初被他的暗示弄的更加脸红耳斥,被子一拉盖住头,羞涩的娇嗔道。

“哈哈”楚云赫愉悦的大笑开来,忍不住猛的伸手钻进被子握住了段锦初的一只娇,惹得她身子一颤,双手立刻拍上他的手,嘴里叫着,“坏蛋坏蛋走开”

“哈哈哈”不理她的叫嚣,楚云赫美美的捏了几把,这才痒痒的松了手,出了卧室门,跨进浴池。

藏在被子里的段锦初,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一颗心“咚咚”狂跳着,红唇边却轻轻的溢出笑,想想白日她的冲动,悔的肠子都青了,要不是桑儿和沫儿发现抢着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她怕是已经自尽见不到他了呢,可怜桑儿的手指都被她咬出了血,明日她得让丫环提前备下毛巾,要是她的心绞痛再发作就咬毛巾,不能再咬人了,嗯嗯,不知丫环是不是已经向他禀报了,她以为他几天之内不会来,就忘了交待丫环和孙策不能告诉他,疼都已经疼过去了,他知道后又要担心的

“初儿,真睡着了么?”

心思正神游的当口,外面响起了楚云赫的声音,段锦初拉下被子,小脸抽了抽,“这么快就洗好了?”

“呵呵,那当然,冲冲汗水就好了,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初儿等太久睡着了,那不是可惜了么?”楚云赫噙着笑,一边戏谑着,一边来,将里衣亵裤全脱了,并放下了床帐,裸着身子躺进被中,段锦初早因他的揶揄双颊烧的通红,羞赧的捶上他的胸膛,羞嗔道:“谁等你了?可惜什么?我才不要呢”

“不要什么?”楚云赫大掌包住她的柔荑,唇边尽是邪笑,“不要相公我睡这里,还是不要洞房?”

“都不要”段锦初粉唇嘟起,嘴上虽是这样说,却低了头往楚云赫胸前蹭去,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白日濒临死亡的恐慌便全部消失不见,心安不已。

“呵呵,小初儿,你们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就爱说反话,其实都想要,是不是?”楚云赫抱住她,低低的笑着吻上她的颈。

段锦初瑟缩了一下,反手将他抱住,死不承认的犟着嘴,“才没有呢,你们男人才是口是心非,明明起了色心,还说想人家了”

“那可不同,我是先想你,后才想你的身子,不对,是来了之后看到你在浴池里我,我才想要的。”楚云赫埋首在她颈子里,一边忙碌一边闷声表着清白,一双大手更是不闲着,一手握住了她的娇,一手滑下探入了她的双腿间

段锦初抑郁了,随着他的,体内的热浪滚滚袭来,本是娇叱的话,出口的嗓音却的,甚至带着邀请与魅惑,“谁你了?人家正睡的香,哪里知道你会来啊你就会找借口,把罪名推到人家身上”

“小初儿,以后不许睡在浴池里,会着凉的,知道么?”楚云赫腾出空来,记起这事,忙叮嘱道。

“知道啦,真罗嗦”段锦初羞嗔一句,趁着他抬起头的空儿,一偏头欲背过身去,却被楚云赫适時的拥住,滚烫的气息扑洒在耳边,“怎么,小初儿是嫌为夫动作慢了么?那为夫可要快些了,不然小初儿迫不及待了”一语落,便扳过了她的身子,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我没有,没有你这,就会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段锦初气闷,羞愤的低吼着,然,她的反抗全然无用,楚云赫已顾不得与她绊嘴,埋首在了她的胸前

今夜,灿烂,春意无边

而与此同時,安静王府,却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

满地的狼藉,满地的破碎,一间格局有致,干净无一丝尘埃的书房,此刻如同被山匪抢掠过的一般,入目惊心

静王妃康筱梦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一声声巨响,不敢迈进去,只有紧紧的拧着手中的帕子,泛红的眼眶忍不住的落下几行清泪来。

此時,已近深夜。

有冷风呼啸而来,刮的长廊外的柳枝条“唰唰”作响,又似一阵呜咽声,令人不心惊胆颤。

今夜的风,好似特别大,刮的人身冷与心冷。

抱紧了双臂,在丫环的搀扶下,康筱梦勉强的站着,怔怔的盯着书房的门,里面的那个人自半下午从宫中回来后,便进了书房,直到现在也不曾踏出一步,不见任何人,亦未曾喝茶用膳。

砸东西的响声,是从不久前开始的,院里跪了一地的奴才,她亦被挡在外面,只有听着那响声,来判断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坏。

听说表弟八王爷回京了,听说八王爷便是慕天擎,也听说小初子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是个女子,且被八王爷藏了起来,而她依稀记得,小初子被火烧死的很久的一段日子里,他一直睡在书房,不曾去她的房间,更不曾去侧妃小妾的房间,只有半月前她生辰那晚,他宿在了她房里,却在夜半醒来去解手時,听得他在梦中悄悄呢喃着一个名字,小初子初儿

第三百二十三章 云璃策马,云澜愤怒

天,蒙蒙亮時,离越敲响了书房的门,连敲三下,里面都没人应答,甚至无任何声响,静王妃在三更時撑不住已被丫环扶回房去了,其它的下人也被打发下去,此刻站在这里的,除了一队王府侍卫外,再就是离越。

“主子!”

“主子!”

不死心的又唤了两声,还是无任何回应,哪怕连摔东西怒吼的声音都没有,离越不心中一惊,忙不顾礼法的直接推门进去,却是搜寻遍了书房,并不见楚云璃的影子,一楞之下,突然有冷风灌进来,抬头一看,后窗竟然大开着,奔至跟前,窗外空无一人,只有几盆竹叶青在风中摇摆着,满室盛满了凉意,不知这窗子已开了多久,亦不知这屋里的人,出去了多久,而守在外面的侍卫竟无一人知晓。

离越心中满是震惊,记忆中,主子从不曾这样过,这一次是原地停站了稍许,离越转身一头冲出了书房的门,朝着马厩奔去。

“主子可曾牵了马出去?”站在马厩前,一眼扫过去,少了匹汗血马,离越双拳一紧,劈头盖脸的问道。

“回离侍卫,主子四更時出去了!”马房管事匆忙过来回道。

离越瞳孔倏的缩紧,立刻又问道:“主子一人出去的吗?”

“是,主子突然过来,命奴才牵了马便骑上出了后门,还吩咐不许任何人跟着,也不许奴才们声张。”马房管事低了头,惶恐不安的说道。

“该死的!”

离越脸色难看的紧,深吸一口气大吼道:“牵马来!”

“是!”

廊东芳。策马狂奔出去,却一時不知该上哪儿找,离越思忖再三之后,毅然冲向了城门!

而城外,一匹汗血宝马正扬蹄疾奔在羊肠小道上,放着宽阔的官道不走,楚云璃偏选了难走的小道,天还未大亮,初阳在天际只露出半张脸,小道两旁的白桦树枝上的晨露飘打在月牙白的衣衫上,浸湿的地方很快被冷风吹冻成冰,长发在风中凌乱飞扬,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线条刚硬冷峻,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前方,紧闭着,左手拽着马缰,右手不停的甩着马鞭,速度快如疾风!

不知要去哪里,不知这样在风中受虐是要做什么,心境,是前所未有过的迷茫与低落,踩着脚下的这片土地,他不知自己的前方在哪里,努力了这么多年,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因那个之前最没有威胁的人,而要付之东流吗?

这万里江山,那倾世美人,为何,一样也不属于他?不甘心,他又怎能甘心?

“吁——”

汗血马终于停下,楚云璃抬头望山,山顶上是一处庄子,有旌旗在飘,隐约可以看出,上面有个“慕”字,默默的咀嚼两遍,心中突然“咯噔”一下,然后立刻策马向着山下转圈,朝每个方向看过去,都可看到那庄子,由此判断,那庄子很大,山路上,亦有守卫众多,大约每隔百步,便有一名玄衣护卫站岗,甚是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