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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68)

由于震到了窗子,窗台上的那顶翠绿的香炉“啪嗒”一声掉了下来,那支正燃着的香从香炉里滚落出来,滚到了路飞扬脚下。

“这是什么?是香料?味儿好浓啊!”段锦初嘴巴张大,一边艰难的呼吸着,一边疑问道。

“是香啊,大师兄平日喜欢点薰香,不过好像……好像没点过这么浓,这种味道的香啊!”路飞扬轻拧着眉头,近距离的闻着这香,额上的热汗淌的便越快了,身下的灼热也更加的摧残着他,刚刚恢复的理智又一点一点的在消散,但同时脑中也模模糊糊的冒出了一个想法,遂即,将迷离的目光又定在了那支香上,眼睛突然一亮,道:“是这香有问题!媚香!一定是催情的媚香!”

“什么?催情的……媚香?”段锦初涣散的眸中因他的话,突的聚集了光亮,虽听不太懂,但也隐隐约约的觉察到了什么,吃惊的瞪着眼珠子。

而路飞扬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强忍着痛苦,用力的甩了甩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些,然后便一手撑着墙,颤着身子站了起来,迷蒙的眸光看向段锦初,道:“小师妹,我们……可能中了圈套,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找何玲,马上联络……大师兄……”

说完,便一脚踩灭了香,然后拉开门,步子虚浮的出去了。

段锦初呆滞了半响,体内的痛楚已令她感觉脑门在充血了,如吸食了罂粟一样,欲罢不能,疯狂的想要得到些什么,来舒缓那种亢奋,可是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又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楚云赫那张脸,于是,强撑着身子站起,同样拉开虚掩的门,踉跄的走了出去。

而路飞扬径自去了何玲的房间,推门的声音,使得何玲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理发丝的动作一僵,诧异的扭过了头去,下一刻,立刻惊愕出声,“二师兄!你怎么到我房里来了?快出去!”

“何玲,大师兄房里……为何会有媚香?”路飞扬一步步走近,虚晃着身子,浑浊的双眸紧紧盯着何玲。

“我……我怎么知道?你和小师妹……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何玲从梳妆台前站起,有些忐忑的往门口移动。

路飞扬的身形自然随着她移动,并抢先一步阖上了门栓,忍的满面通红的脸上,汗滴如豆,长臂一伸,便将何玲圈在了怀中,低哑着嗓音问她,“是不是你做的?是你点了媚香吗?你……你不喜欢我可以,但你不能如此毁了小师妹!”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路飞扬,你马上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第一百一十九章 错上鸳鸯锦,危急一刻时

何玲尖锐的嘶吼着,并一掌便劈向了路飞扬的面门,路飞扬本能的向后一仰,避开了她的一掌,而后掌心翻飞,轻易的几招便将她制于怀中,再也动弹不得,充血的眸子无力的盯着她,再问,“何玲,有没有解药?这香催情的程度有多深?后果有多严重?”

“我不知道!我没有做过,你不能冤枉我!”何玲怒吼着,飞起一脚踢向路飞扬,却被他又轻巧的避开,并厉声斥道:“何玲!外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来?若没有解药,你是想小师妹如何?让我与她做出违背礼教之事吗?”

“路飞扬,你马上放开我!”何玲开始惊惧,软了声音,带着乞求的看着路飞扬。

路飞扬额上的汗水滴在她颈上,被他紧贴的身子跟着发烫,他似是再也忍不住了,干涩的嗓音飘拂在了她耳际,亦带着恳求,“何玲,我求求你,你把解药拿出来,我堂堂男子汉,不……不能做出夺兄之妻的禽兽之举,你不要陷我于不义……不要毁了小师妹的……一生……我……我也受不了了……”

“没有解药的!这香没有解药!”何玲扭曲了脸,再次挣扎起来,并道:“你受不了,就去与小师妹圆房啊,既救了你,又救了她,两全其美!”

“不,不可能……大师兄应该快回来了,我宁可把小师妹……留给大师兄……我,我只喜欢你,只想与你……与你成夫妻……玲儿……你跟了我好不好?”

路飞扬断断续续的说着,手臂将何玲揽的更紧,不由自主的在她背上游走,火热的唇埋在了她的颈间……

“不!不要!不要……”何玲此时真正的害怕了,眼泪刷的落了下来,拼命的往开推路飞扬,并歇斯底里的吼道:“不许你碰我!你要是碰我一下,我会杀了你!路飞扬,你放开我!”

“你打不过我的,玲儿……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路飞扬半睁着迷蒙的双眸,将何玲拦腰抱起,踉跄着走向床。

“滚开!滚开,路飞扬,我会杀了你的!不要碰我——”

然,再凄厉的嘶吼,于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控制的男人来说,全是枉然,两具身子滚落在床上,衣衫尽碎,满室淫糜……

……

段锦初虚软的站在屋檐下,隐约的听着何玲的喊叫,朦胧的意识里渐渐的明白了什么,雨后清新的空气,轻拂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满身的炽热,令她浑浊的头脑也逐渐清醒,再用力的甩了甩头,撑着墙壁艰难的迈出了步子。

萧若云不在,路飞扬与何玲进了房,此刻,正是她逃离的好时机!

然而,刚刚清醒的大脑随着身子的移动再次变得浑浊,整个身体犹如置在火炉中一般,炽热、骚痒,令她急切的想褪掉身上的衣衫,跳进冷水中降温,又酥麻的让她忍不住扯开衣领用指甲抓挠起来,混沌的意识主宰着整个身心,眼前突然一黑,身子缓缓瘫软在地,昏厥了过去。

此刻,四合院的房顶上,隐匿着二十名深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及一袭青衣的聂玄!

今晨,在段锦初跑到院子上茅房之际,他们才终于发现了她果然被掳到了这里,激动之余,二十多双眼睛如箭一般紧紧盯着院中的一切,在路飞扬与段锦初进到屋里时分,聂玄便几欲动手,又恐路飞扬挟持段锦初,而不小心伤到她,便一忍再忍,由聂风赶回去向楚云赫报信,他继续盯着目标,也趁此静观其变,一探这院中之人的身份,再等早上离去的萧若云回来好一网打尽!

揭开房顶的一片瓦,将屋里发生的一切全部看在眼里,聂玄震惊之际,瞧到路飞扬抱住了段锦初,当即便要破窗而入,又见事情有了转机,遂一再隐忍,直到此时,看到只剩下段锦初一人出了屋,心中顿喜,正是个救人的绝佳机会!

聂玄朝左右手下打个暗语手势,手下明白,一干人才要行动,谁知,一道蓝衫突然破空袭来,在他身后,有数不清的杂色衫的蒙面男子持长剑攻近!

“拿下!”

聂玄一声厉喝,亲卫队的暗影便迎敌而上,房顶上顿时一片刀光剑影,激烈的厮杀声如催命符,震慑了四周的百姓,惊恐的喊叫声,孩童的哭叫声,逃命的呼声,使得整个老杏胡同立时混乱不堪!

萧若云与聂玄拆了数百招后,突然甩出一颗烟雾弹,而后跳下了房顶,急奔至段锦初身前,急唤一声,“锦儿!”将她打横抱起,俊眉立刻紧蹙,“锦儿,你醒醒!你怎么了?怎么全身发烫啊!”

段锦初双眸紧闭着,她盈弱的身体,吸了太久的那支下了双倍春药的催情香,是以,在没有男子与她交合的情况下,抵挡不住的昏厥了过去,双颊又红又烫,萧若云俯身贴上她的脸,那热度惊骇的他立时抬头,大喊道:“二师弟!何玲!”

屋里,正在床上激情中的路飞扬蓦地听到打斗声,惊的冷汗直冒,一边加快动作,一边道:“玲儿,不论你想怎样处置我,现在都不是时候,你听外面,来人可不少,十之八九是官兵到了,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路飞扬,你强占了我的身子,我一定杀了你,一定!”何玲哭干了眼泪,身下撕裂般的痛楚抵不上心里的恨,双手被路飞扬用腰带绑在了床头,清晰的感受着他刺破了她的处子身,而后在媚香的作用下尽情的发泄着,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