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124)

叶迹翎自然听着不爽,他这一走,可还得忍耐几个月,怎么舍得?于是,不甘心的咬了下她的唇,明显的惩罚她,也逗弄她道:“这漫漫长夜,怎么着也得天快亮了再走吧?”说着,他又钻进锦被,长臂伸出将她的身子揽入怀中,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轻声细语道:“睡吧,怀孕的女人听说都贪睡,要养好身体才是。”

“混蛋!你不准吻我,不准抱我,我有丈夫,除了他谁也不能碰我一下,你快些滚开!”傅筝双颊涨红,恼羞成怒的咬牙。

这吼声,太聒噪耳膜,叶迹翎不禁将傅筝的头,往起撑了点,且道:“我可比你丈夫碰的早,这连孩子都有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你这个恶魔!”黑暗中,傅筝的唇碰到他的肩,贝齿立刻狠狠咬在他肩上,“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恨—你!”

叶迹翎蹙眉,默不作声,直等得她咬不动了,松了口,才低叹道:“哪有这么严重?那叶迹翎不是不嫌弃你了吗?”

“他嫌弃!要是他不嫌弃,就不会要娶我皇姐,不会这么羞辱我!”傅筝又哭了,百般的委屈,也更加的恨,“要不是因为你害我,我就不会自卑,不会对他心生愧疚,我会告诉他我的秘密,我们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秘密?”叶迹翎一震,大脑迅速转动间,思忖着问,“什么秘密?你还有什么秘密,是叶迹翎不知道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傅筝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立刻转了话音,故作更生气的道:“你想知道么?这秘密就是你,我从没告诉他,我是怎么失身的,他大概不想揭我的伤疤,便也从来不细问我,但这秘密横在我们中间,便永远有个疙瘩!”

“哦。”叶迹翎略有些失望的点点头,还以为她真背着他,藏有什么大秘密呢,原来,她想的是这个。

傅筝听他信了,心里松了松,她完全不了解此人是何人,怎敢乱说出她的木雕秘密?正宽心间,他的手臂却缠上了她的胸,她立刻羞愤的叱他,“别碰我!你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你这个人渣!你要女人,我可以给你钱,你去青楼妓院,随便你发泄,你……你为什么要独独盯上我?”

“阴差阳错……傅筝,只能怪你夫君叶迹翎不爱你……”叶迹翎无谓的勾唇,邪佞的绽出笑来,而后扯开她的薄纱,埋首在她胸前,尽情品尝她的味道……

傅筝娇躯忍不住的轻颤,惊吓的又哭了起来,“不要碰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有孩子,你不是说怕伤到孩子吗?”

“我不碰啊,就是亲亲嘛,你别哭,我亲一下就好。”叶迹翎含糊的应一句,一手揉捏着她的柔软,一手往她的俏臀摸去,嘴上也不闲着,将她粉红色的尖端,轻易的含在了口中……

傅筝羞愤的将牙龈咬出血来,“恶魔,本公主终有一日,会查到你是谁,届时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这么狠的话,对于那个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男人来说,根本如挠了点痒痒,他太留恋她的身体,只要一想到离她分娩还有四个月,坐月子还得一个月,似乎还得出了百天才能行房,他一算,这得半年多,他就受不了了,现在能温存一刻是一刻吧。

只是,这样的挑逗,令傅筝却难受不已,太久没被爱抚过的身子,只觉的一种渴望在煎熬着她,她熟悉那种渴望,是叶迹翎无数次给过她的,而这人的爱抚,又让她嗅到了叶迹翎的感觉,她不禁迷失了……

叶迹翎也不好过,身下的炽热坚硬如铁,他额上汗滴淋淋,不禁溢出压抑的呻吟,他的大掌,捏在她的臀上,忍不住的往她的大腿内侧移去,揉捏着她柔软的指尖,也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道,傅筝亦情难自己的娇吟出声,“嗯……”

“让我再碰你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叶迹翎受到了鼓励,抬起头,渴望的祈求,并作着保证,“我会很轻的,不会伤到孩子,可不可以?”

白心心来。“不行,你不准碰我,你说话不能反悔,我的身子,你不许再染指!”他的询问,令迷离的傅筝一下子清醒,立刻尖厉的制止道。

叶迹翎的动作僵下,脑中也有了丝明朗,她的拒绝,他非但不曾恼怒,心中还浮上了欢喜,说明她足够爱他,一心一意愿意为他守身如玉,不是么?

思及此,他缓缓松开了她,柔声道:“好,不碰,那你睡吧,待你睡着了,我就走。”

“真,真的?”傅筝不甚放心的又问。

“若我出尔反尔,就让我天打雷劈!”叶迹翎一笑,作发誓状。

“好!”

傅筝轻喘了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却不敢真的睡着,她得存一份戒心,免得这恶魔趁她睡着,会违誓再非礼她。

只听呼吸声,叶迹翎便知她在装睡,他丹唇微翘起,也不拆穿她,噙着笑自行运功降火,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听到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这才舒展下来,拿下她眼睛上蒙的绢帕,又解了她的穴道,然后仰面躺在一边,瞪着房顶发呆。

南阳已在路上了,接到八百里加急禀报,肖夜的送嫁队伍已出了大周地界,估计再有半月就可抵达京师,再半月就是八月底,九月初了,而他们的婚期,是定在九月十五日的,也就是说,蔷儿到京后,还要等半个月左右才成婚,这半月,他要怎么安排呢?放任她住在驿馆中吗?还是……先带她来见傅筝,让她知道他的现状,且不能对傅筝嫉恨,又或者,彻底让她们姐妹不要相见,免得起争执?

想来想去,越想越烦,叶迹翎干脆不想了,头疼的屈指揉上额心,是哪个混蛋人说的,享齐人之福,是男人最美妙的事?现在对他来说,哪里是美妙,简直是痛苦!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委屈了哪个,都让他心疼,他究竟怎么做才能谁也不伤害呢?

月光在后半夜的时候,渐渐暗了下去,叶迹翎也困乏了,侧身又搂抱了熟睡中的傅筝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起身下床,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为她掖好被子,轻步迈出了房门。

送走叶迹翎和池秋,池冰折回丫环房,解了五个丫环的穴道,再迅速离开。

翌日。

一束暖阳斜照入窗,傅筝懒懒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的香,然而,就翻这一下,肚子里的小宝却踢的不行,仿佛不把她踢醒,就不甘心似的,傅筝无奈的睁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暗自嘀咕着,“闹什么呀?大清早的,你自己不能也多睡会吗?”

当然,小宝是不会应答的,自语之后,傅筝伸了个懒腰,想要坐起身,却发觉浑身酸疼,她不禁蹙眉,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淫棍不是说,并没有碰她么?怎么……

傅筝狐疑间,忙坐起身,解开身上的薄纱,细细的检查身子,雪白的侗体上,一道道的吻痕很是明显,她心惊肉跳起来,忙又褪下亵裤,可是隔了一夜也看不出来什么,她大脑不禁嗡嗡作响,他到底碰她了没有?难道真的如他所言,只是亲吻她了么?

如此呆坐了良久,也没判断出个所以然来,她真的被弄糊涂了,细细回想昨夜,似乎那个淫棍比第一夜有些不同,可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只觉得,他真的好像叶迹翎,除了嗓音不同外,他吻她时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他喷洒在她鼻尖的气息,都是那么那么的相像……虽然,她是那么久的没见过他了,更不曾享受过他的怀抱,但有些感觉,哪怕只一次,也是刻骨铭心的,何况他们欢爱过那么多次……

思绪翻飞间,傅筝颓然的倒在床上,胡乱的猜测,那个淫棍,有没有可能是叶迹翎?到底有没有可能?如果他是,他这么做,出于何种目的?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这道理,似乎讲不通,而且他与叶迹翎的嗓音,区别是那么大,怎么可能呢?

上一篇:鬼医傻后 下一篇:首辅养成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