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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13)

叶迹翎毫不理睬她的咒骂,疯狂的享受着**的欢愉,在感觉到她似乎是因为摩擦的疼痛紧绷了身子时,下意识的放慢了冲刺的速度,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连带将她的泪水一起吮吸……

**时分,他又情不由已的猛烈起来,她亦承受不住的泣而出声,他突然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热流喷射而入,将他的种子埋进了她身体内……

歇的差不多时,叶迹翎抽身出来,躺在一边,自枕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两方锦帕,不禁暗自感慨,这个张毅办事,还真是全面,连这都给他备下了!

捻起一块锦帕塞到傅筝手中,叶迹翎催道:“随便擦拭下,衣裙摸黑穿不上的话,就不要穿了,一裹就好,速度快些!”

第三十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十一)

傅筝恍若没听到,犹如活死人般,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眼神呆滞,目无焦距,心,亦如一滩死水,再没有了活力。

原以为,被迫嫁给不爱的男人,便是痛入骨髓,此刻想到她梦中的遥哥哥,才觉是生不如死,她把一个女子最宝贵的清白给弄丢了,她还有什么脸继续思念他?

虽然明日婚期,如果今晚的事不存在,她的清白也会被她的丈夫夺去,但起码她的清誉未毁,她心中没有负罪感,如今……

“哎,快动手啊,磨蹭什么!”叶迹翎擦完自己的身下,一扭头,见身旁的女人不动弹,不禁出声催促道。

“你叫什么名字?”傅筝轻轻蠕动着唇,发出空洞的声音。

叶迹翎先是一楞,继而脑中蓦地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禁噙起戏谑的笑,配合的答道:“任楠倪!”

傅筝听进耳朵,再没了言语,仍旧一动不动。

叶迹翎敛了笑意,身子斜趴过来,不悦的蹙眉道:“你是等什么呢?你要不要回驿馆了,还是你想一丝不挂的让我扛你出门?”

话音才落,傅筝却出其不意的一巴掌甩向叶迹翎,然,他的警惕性却极高,在她手臂才抬起的刹那,便猜到她意欲为何,是以,在她巴掌到达他脸庞两寸时,轻巧的猛一低头,将她胸乳的粉红蓓蕾含进嘴里,使她的巴掌落了空,拍在了他背上,她正羞恼之时,听到他含糊不清的笑,“呵呵……这个角度刚刚好,回味的感觉真不错!”

“滚开!无耻的混蛋,滚开!”傅筝又羞又气,双手使劲的推着他,双颊被染的通红,他的吸吮啃咬,令她体内瞬间像流窜过了什么,酥麻难言,情不自禁的发颤,推他不动,她便又发狠的抓他拧他,终逼得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从她身上一翻下来,撇撇嘴很无所谓的道:“滚就滚,你回头可别偷偷想我就好,我这人也很有原则的,女人只吃一次,不是处子身的女人,再吃就没意思了!”

“你——”傅筝一口气没提上来,抬起的头重重的跌了下去,再次晕厥过去!

“喂,你——”叶迹翎不禁咂舌,这女人也太不经气了吧?他不过就是邪恶了一下下,也没用什么下贱的词羞辱她,至于这样子么?

想归想,叹口气刚欲抬手掐她的人中,叶迹翎又猛的记起什么,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下床掀起帘帐走出,点燃了烛台,扯过他的衣衫一件件穿戴整齐,再重新返回,掀开锦被,看着傅筝盈白如玉的娇躯,及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身下某处又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不禁暗吞了下口水,拍拍额头让自己理智清醒些,然后捻起傅筝手中的锦帕,帮她轻轻擦拭了下私密之处的污浊,而后拾起她的衣裙,拿在手里张望了半天,发现他还真不会给女人穿衣,一烦便真全部堆在她身上,然后拿起她宽大的外裙将她裹严实,往肩上一扛,便朝外走去。

第三十一章 回归,支离破碎(一)

夜幕下的驿馆,宁静安详。

见着叶迹翎归来,池秋从暗处闪出,一纵跃起,将二楼的窗子打开,做一个安全的手势,叶迹翎颔首,而后扛着傅筝凌空而起,一翻入内,将她平放在床上,先去外间解开海静和诺妍的昏睡穴,俩丫环睡的正熟,对房里的异常无半点反应,还轻轻的打着呼噜。

叶迹翎再回内室,立在床边,依黑瞧着傅筝,嘴角勾了勾:傅筝,日后本王若有兴趣了,再来陪你玩!

双指一出,解了她的穴道,叶迹翎颀长的身子快速移动,至窗前掠下,连同池秋池冰,三道黑影,趁夜急速离去!

一切,如从未发生过一般,静谧无声。

一刻钟后,原本就陷入昏迷的傅筝,缓缓苏醒,黑暗之中,眼眸轻眨着,忆起她昏迷前的事儿,目光立刻寻找着那个男人,并低吼道:“任楠倪,本公主一定会好好记着你,一定会!”

语落声停,却良久听不到回音,也搜寻不到那道黑影,傅筝心下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那男人把她扔下不见了!

“来人!来人!”傅筝大喊,并撑着疼痛的身子挣扎着坐起,也方才发现,她身上竟裹着衣裙,这情况……

“公主!”

海静睡的沉,诺妍先被惊醒,立刻披衣下床,摸到睡前放在床边的烛台,点燃了端着匆匆进来,将烛台放在桌上,并回应着,“公主,奴婢在!”

“诺妍?”傅筝闻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橘色的烛光从帘帐里映照进来,眼前的一切装饰清晰的入目,竟是她在驿馆的房间!

“公主,您醒啦!”诺妍掀起帘帐进来,目光一触及到傅筝的脸,顿时吓了一跳,“公主,您怎么哭了?眼睛都肿了!”

傅筝唇蠕动了下,艰涩的发出声音,“诺妍……”

“呀,公主你怎么了?裙子怎么在身上裹着,您睡时不是这样子啊,您……”诺妍目光越往下移,越惊呼不已,傅筝忙皱眉,低斥道:“你小点儿声!”

“公主!”诺妍讷讷的看着傅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要再问,海静却已被她的高音惊醒,几步奔进来,急问道:“公主,出什么事儿了?”

“海静,别问!”傅筝赶在海静震惊之前,先堵住她的嘴,直摇头,哀戚的低语,“你们俩人都把嘴巴闭紧,不许将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公主,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奴婢看着您像……像被人欺负了一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泪痕……”海静抖动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傅筝,眼睛倏的就红了。

诺妍紧跟着点头,因傅筝的神情,难受的哽咽道:“就是的,奴婢们服侍公主睡时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

“没有事,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傅筝幽幽的轻语,低了眸,深吸一口气,“给我拿一套新的里衣外衫,再备水,我要沐浴。”

“公主,现在才三更天,厨房还没有开工,没有热水呀!”诺妍看看外头的天色,为难的说道。

第三十二章 回归,支离破碎(二)

除了等待,傅筝别无它法,虽然身体肮脏的令她想吐,但是却不能惊动了驿馆中其它人,静下心来思索之后,她不得不遵从那淫棍的意思,将这事儿瞒下去,所有的苦楚由她一人来默默承担。

以驿馆守卫之森严,那人能来去自如,且不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下,将她公然掳出,还能毫无惧怕的强暴她,那人该是什么身份?定不是平民百姓,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劫皇家公主,那么会是什么人?

按大的类别划分,官、民、商,敢惹叶迹翎的人,该是官,而且还是高于恭亲王爵位的官,然而,恭亲王已经是亲王爵位,大邺朝中还有哪个官能大过叶迹翎?

诚如那淫棍所说,他有如此能耐,那么一旦她揭发了今晚的事,那瓶假死药及肖夜便一定会抖出,事情将会闹的更大,更无法收场,所以……她只能暂时忍下,且看日后发展如何,再细想一下,肖夜与她谈事的时候,声音是极小的,周围该是无任何人,那任楠倪怎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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