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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63)

晨钟暮鼓,轻轻入耳,普罗寺后院的枫树下,一抹嫩黄色的小小身影拼命的奔跑着,脚踩在枫叶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有火红的枫叶飘落在发间,沾在衣裙上,躺在她的手心,她终于浑身失了力气,重重的跌在了枫林里,将手中那一片枫叶捏成褶皱,哭出声来,“遥哥哥,你在哪儿……”

……Pxxf。

交叠的梦境,将现实中的傅筝,缠绕在半梦半醒之间,她满头大汗,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遥哥哥……不要丢下我……你在哪儿……”

“傅筝!”

叶迹翎从迷糊中被惊醒,只见傅筝仍紧闭着双眼,却神情激动的很,额上香汗淋漓,嘴唇上下阖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他把耳朵贴上去,无奈她太虚弱,他根本一个字也听不清,想了想,才懊恼的一拍额头,她嘴唇这么干,一定是要喝水!

急忙从桌上的水壶倒了凉开水过来,撑起她的身子,叶迹翎轻唤道:“傅筝,水来了,嘴张开!”

“傅筝……”

“傅筝……”

唤了几遍,怀中的人儿却没反应,似是又昏睡了过去,叶迹翎只得放下水碗,拿了锦帕给她拭汗,掌心贴上她的额头,不由安心的一笑,温度已经降下去好多,只是微有些热罢了,喂了两次药,总算是起到作用了!

垂眸专注的看着傅筝的唇,不知是想吻她,还是想让她喝点水,总之,叶迹翎在盯看了稍许后,嘴里含了一口水,又吻上了她,在缱绻缠绵里,将水度进她喉咙,听着她咽下的声音,他满意的勾唇,如此一连喂了几口水,才将她放平躺下。

守了她五六个时辰,他实在困了,眯了一会儿,这会醒来,却再睡不着,与她平躺一处,夕阳西下,屋里添了凉意,他便掀起被子钻进去,然而,这一进去,碰触到她赤裸的身子,他立刻全身紧绷,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朝某一点涌去,欲火焚身的难受,昨夜的欢愉,清晰的浮上大脑,令他更是情潮涌动,忍不住将她揽入了怀中,又再忍不住的,大掌握住了她一侧的娇乳,轻轻揉弄着,将她粉红的尖顶捏在指间,身子缓缓滑下,低头含在了嘴里,吸吮着,舔诋着……

他不否认,他就是很贪恋她的身子,此时,便如天雷勾动地火般的,心痒难耐,身下的炽热,如硬铁般,折磨着他的身心,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抱的更紧,隔着衣裤抵上她,摩擦着来减缓他的痛苦,然而,这样子却更加的令他痛苦,直想立刻褪了衣衫,与她合为一体……

睡梦中,傅筝全身又感觉热的很,似有什么在啃咬着她的胸脯,双腿间亦是难受的很,又酥又麻的,一股难言的情欲撩拨着她,想睁开眼,却浑身无力,眼皮沉重的很,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

这一声轻吟,令叶迹翎一震,本能的抬头去看,只见傅筝双颊又染上红,赶着去探她的额头,温度也比方才又升高了,心中顿急,满身的情欲,也腾的降下了,他急急的唤道:“傅筝!傅筝!”

“嗯……”细碎的一声嘤咛,自那张干涩的小嘴中发出,傅筝眼皮动了动,又悄无声息了。

然而,叶迹翎却看到了希望,激动的连连唤她,“傅筝!傅筝!你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在!”

“嗯……”傅筝蠕动着唇,似是听到了呼唤,眼皮又动了动,才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瞳仁如拨云散雾的星子,一点一点变得清晰。没声声遥。

“傅筝!你醒了!”叶迹翎难言的激动,毫不掩饰的浮上脸庞,他忙放平她,然后坐起身来,柔声问她,“你感觉怎样?还有些发烧,本王叫太医进来看看!”

“你……你怎么在?”傅筝楞楞的看着他,眼里有着惊疑,她在梦中又看到了遥哥哥,可是也弄丢了遥哥哥,醒来,竟看到这张酷似于遥哥哥的脸,她一时,又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回到现实?

叶迹翎神情略有不自然,默了一瞬,才答道:“你重烧不醒,本王是你夫君,自然要陪在你身边,你现在醒了,该是脱离危险了!”

听着他公式化的语气,出于责任的照顾,她眸子渐黯下去,目光偏离,看向床前的纱帐,虚弱的低声道:“谢谢夫君,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第一百零三章 冷言冷语,暗涌的情[VIP]

“傅筝……”

叶迹翎轻喃一声,蹙眉看着她,她一动不动,眼眸却又闭上,似极不想看到他,脸上的红,渐渐消褪,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安下心来,耐着性子说道:“你大病一场,别再任性,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听劝,再虐待自己,本王不会再管你!”

“……我怎样,都不关你的事,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傅筝迟疑间,喉头有些哽咽的说道。Pxxf。

“傅筝,你要本王怎么装作不知道?你病危的消息,都传到宫里了,你这是干什么?昨晚本王再三叫你不要洗冷水浴,你偏不听,直洗的差点儿连命都没了!”叶迹翎忍不住动怒,音量拔高了许多,一张俊脸,铁青的很。

“我若死了,你不正好省心吗?免得南阳和我不对盘,让你为难!”傅筝幽幽的低语,长睫睁开,却不想看他,仍旧盯着纱帐。

叶迹翎看着她的侧脸,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半响,才憋出话来,“你若死了,本王更不省心,你父皇还以为是本王谋害了你,会惹上一堆麻烦!”

“那你休了我!”傅筝气息急喘,扭回脸来,用尽力气朝他吼道。

“不可能!”叶迹翎肯定的拒绝,并一挑俊眉道:“你已经是本王名副其实的女人,如何能休了你?昨夜的事……你忘了么?”

“我不在乎!”傅筝咬牙,硬着头皮的迎向他的目光,胸腔里不知堵了什么,压的她呼吸急促,眼底又似有热热的东西在打转,她强撑着力气,一字一句的道:“七出之条,你可以任意一条休我,我不想在夹缝中生存,叶迹翎,我不会做你的玩物,任你蹂辱践踏,我有尊严,有骨气,我的命由我自己掌握,如果……咳咳……”

重病刚醒,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傅筝终于受不住的咳嗽起来,脸色又渐泛白,无力至极,叶迹翎脸色更青,一跳下地斟了碗温水过来,一把抱起她,让她仰靠在他胸前,水碗送到她唇边,低声道:“喝点儿水,别说太多话,你身子还虚着,有什么怨气,等病好了再说。”

傅筝无声的对抗,不说话,也不喝水,盯着锦被发楞。

“傅筝……”叶迹翎眉睫紧锁,端碗的手有些僵硬,默然稍许,干脆一低头,喝下一大口,然后精准的覆上她的唇,她一惊,忙左右摆动着头,他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反抗的翘开了她的贝齿,霸道的侵入她的口中,用这惊人的方式,将水喂进了她的喉咙,唇齿间,他的气息灼热,咽下的水中,似乎都带着他的味道。

“你……你怎么这样?”他一移开唇,傅筝便立刻质问,满脸的羞红,心跳加快,都似要震出胸膛。

叶迹翎却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理所当然的口吻,“不这样,你肯喝水吗?反正本王也习惯了,喂水总比喂那苦药强!”

“什么?你……你还这样喂我吃药了?”傅筝眼珠子瞪大,眉角抽动个不停,比方才更惊讶。

“嗯。”叶迹翎点点头,将水碗递向她,“太医说,你要是吃不进去药,活不过三个时辰,本王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虽然痛苦的很,但救人一命,也算做件好事。给,把剩下的水喝了!”

傅筝不曾理解他的“痛苦”指的是什么,只听字面的意思,气的肺都要炸了,恨恨的一偏脸,负气道:“不喝!”

“嗯?不喝?你自己不喝的话,本王只能用那法子继续喂你喝水了!”叶迹翎眨下长睫,慢条斯理的提醒道。

傅筝咬唇,在思索了半分钟后,痒痒的接过水碗,第一次放弃优雅的姿态,学诺妍海静一样,粗鲁的仰头灌下,然后把碗往他手里一放,“给,喝完了,你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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