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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76)

虽说两人已欢爱过几次了,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瞧到男人的隐秘原来竟是这样子的,摸着黑继续褪,却一不小心碰触到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吓的她差点儿失声叫出,忙三两下全部褪完,半睁开眼睛,将他小心翼翼的挪到枕头上躺好,尽量不让自己看到他的身下部位,又扯了被子先给他盖上。

“筝……阿筝……”

正低头解自已身上的薄纱时,耳膜里突然蹿进一个极低沉沙哑的轻唤,傅筝被狠狠的震到,有那么一瞬,大脑复又空白,他唤她什么……

筝……阿筝……

一颗心,如湍急的河流,飞速的滚动,她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亲昵的唤她,僵硬着身子,等待着,却再不曾听到……

缓缓回头,只见他闭着眼睛,绯色的丹唇,上下轻阖着,发着无声的话语,仅以唇形来判断,她不敢确定,他真的是在唤阿筝……

怔楞间,突的又见他额上渗出薄汗,脸色比方才更加扭曲,似已经痛苦到极点,她一惊回神,再不敢耽误,忙快速褪掉薄纱,解掉肚兜和底裤,赤裸了娇躯,掀起被子钻进去,迟疑了下,伸出藕臂环抱住了他的腰身,贴着他的胸膛,羞赧的低语道:“夫君,衣服脱好了……你,你还有力气那样么?”

“阿筝……”

两人身体相贴,更如干柴烈火,燃的他要爆炸,迷乱中,叶迹翎睁开了眸,呓语一声,一个翻转,吻住了傅筝的樱唇,吸纳了她全部的呼吸……

这个吻,并没有维持多久,叶迹翎已等不及的覆上了傅筝的身子,将他的火热,刺进了她的双腿间……

因他又一声清晰的“阿筝”,犹自处在震惊中的傅筝,直到刺痛传入四肢百胲,才陡然清醒过来,这没有什么前戏的进入,令她没有润湿的身下干涩的疼,不禁委屈的湿了眼眶,而身上的男人,已然顾不了那许多,左手不能动,只右手按着她的肩,似用尽全身力气,在猛烈的冲刺着,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并哽咽着嗓音求他,“轻点儿……你轻点儿……”

“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叶迹翎低喃着,额上的汗珠落的更快,腰腹间的进出也更快,身下傅筝不断的低泣着,不敢抓他的肩膀,只有紧紧的揪着床褥,承受着这疼痛多于快感的欢爱……

……

黎明破晓,金鸡啼叫,初夏的日头,早早的从天际升起,将朦胧的太阳光,照射进了屋子,傅筝从疲惫疼痛中,突然清醒。

扭头望向纱幔,凭着光线的亮度,她知道,她才睡了一会儿。

全身,又是撕裂般的疼,似是散架了一样,酸疼、乏力,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中毒有多深,只知道,从夜半他覆上她的身,就不停的在要她,数不清多少次,他看似无力行走,却有很多的力气冲刺,在他连要两次后,他体内的情毒似是有所缓减,没有再那么的失去理智,开始亲吻她,吻遍了她的全身,补偿着她,大掌或重或轻的揉捏,身上处处留下了他的烙印,然后又不间断的要她,直至五更的钟声敲响,他才疲惫不堪的沉睡过去……

傅筝扭过头去,凝视着依然熟睡的叶迹翎,他们中间,相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他肩膀有伤,便没有如白日睡时那般,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睡,而她也怕碰撞到他的伤口,刻意离他很远,他也没有坚持,连跟她说两句话的力气都没了,便紧闭了眼睛。

想起他的伤,她心中“咯噔”一下,忙侧起身去查看,欢爱时她疼的无暇顾及,这会儿才记起,只怕是伤口被震破了吧,这一瞧,傅筝便立刻蹙眉,果然有些许的红血点渗出,心中不禁焦急起来,她忍着疼爬坐起,下床穿戴好衣裙,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然后开门,果然看到张毅还守在长廊上。

“张管家!”

“王妃!”Pxxf。

张毅坐凳子上立刻站起,近前道:“王爷有事么?”

“伤口似渗出血了,你若是会包扎,就进去给他处理一下吧。”说这话时,傅筝是微微偏着脸的,虽没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凌乱模样,且张毅是知道叶迹翎中情毒的,也自知道他们半夜做了什么,因此,囧的真有些无地自容。

“是,奴才这就进去!”张毅低头,也并不看她,答了话,便先去小厅取伤药,然后进去了房间。

傅筝则狼狈的去了隔壁的房间,敲门,海静来开,见着她时,真真吓了一跳,忙把她扶进来,才要询问,她便赶忙摆手,“我没事,夫君在房里睡着,我在你们床上睡会儿。”

“公主,这……”

“好了,别问了,我们没有吵架,现在我快困死了,你和诺妍往里睡点儿,给我腾点位儿!”

“……哦。”

想要要去。诺妍睡的沉,海静便没叫她,把傅筝扶到她的床铺上,“公主,奴婢醒了就睡不着了,你好好睡吧,只是奴婢们的床硬些,怕公主受罪。”

“没事的,你别吵我,我去睡了。”

“是!”

日上三竿,暖阳斜照入窗。

纱帐里,叶迹翎终于睁开了眼睛,右手搭上额头,缓和了一下沉闷的脑袋,才左右瞧去,然而,却猛的一惊,“傅筝!”

诺大的床上,除了他,根本不见旁人!

“傅筝!”

提高了音量喊人,因太久没说话,嗓音慵懒沙哑的很,叶迹翎一把掀开了纱帐,目光快速巡视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内室没有,他把希望寄托在外间,便又喊,“傅筝,你在不在?”

第116章:委屈落泪,肖夜来访[VIP]

“砰——”

宁静的屋子,被陡然的一声巨响,震的地动山摇,惊天动地!

彼时,诺妍正在绣花,一针扎进了手指;海静正趴在竹篓里筛拣花瓣,一头栽进了竹篓;而傅筝正睡的香,也因太困乏,而没招理那巨响,继续睡!

门,是被叶迹翎一脚踢开的,妖孽般的俊容,铁青阴沉,怒目而视,一眼扫到单间屋子的挂帘,两大步跨过去,随手一掀,瞧着傅筝的睡容,心里便聚集了莫名的怒火!

“驸马爷!”

诺妍和海静在楞了半响后,猛的反应过来,忙扑到跟前,惶恐的道:“公主她……”

“滚!”

一个斥字,吓的俩丫环忙往后缩去,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傅筝!”

一声怒吼,叶迹翎伸手一提,便将傅筝从床上拽起,迫使她睁开了迷糊的双眼,领口处被人拎着,这感觉……

“你什么意思?”

还没等傅筝整明白,头顶便响起了一道咬牙声,再然后,她便被拖下了床,连穿鞋的机会都不给她,手臂便被拽着往外拖!

“哎,你干什么?我还没穿鞋呢!”傅筝迷糊的大脑,终于清醒,瞪着那犯神经的男人,急急的喊道。

叶迹翎步子一滞,松了手,回头瞧着傅筝衣裙还算完好,便冷声道:“鞋穿上,立刻跟本王回房!”

俩丫环傻楞楞的站在一旁,完全有些懵了!

傅筝气结,全身酸疼的她,被他这么粗鲁的对待,更是雪上加霜,不禁呲牙吸了口冷气,想跟他吵,余光瞟到俩丫环,秉着丑事不外扬,又只得忍下,气呼呼的弯腰穿上绣鞋,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越过他率先朝外走去。

回房,傅筝先进门,叶迹翎后脚进来,又是“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傅筝心里存着气,连掀珠帘进内室的动作,都带着气,往床上一趟,留了个脊背给某人,从背后看她,肩头都是耸动的,叶迹翎一惊,还以为她在哭,忙快步过来,倾下身子去看她的脸,“傅筝……”

这不问还好,一出声,却是真的惹到了傅筝,她倏的抬眼,冷声道:“夫君有何贵干?难道我睡觉也有错吗?”

夜半蹂辱她时唤她阿筝,情毒解了便唤回傅筝,真当她是……

“傅筝,你……你昨晚是睡在哪里的?是这张床上,还是一整晚都在下人房?”叶迹翎蹙眉,有些吞吞吐吐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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