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故意的恋爱史/别有用心的恋爱史(657)

又不是小孩子……真害羞。

“真是傻子，傻子……”

在仁燮自我批评的时候，李宇延开着车出现了。仁燮赶紧上了副驾驶。李宇延瞟了一眼仁燮，说：“为什么？”问。

“什么？”

“你的脸很红。你自己想过什么吗？“

“哦，不。我不在外面做那种事。”

李宇延握着方向盘扑哧地笑了。

“那你只在里面想色情吗？”

仁燮没有回答，看到窗外，李宇延用一只手戳着仁燮的脸颊，嗯？再三追问。知道李又妍坚忍不拔的性格的仁燮用略带死心的语气回答。

“……大体上。”

李宇延瞟了一眼仁燮。

“现在也会这样啊。”

“什么？”

“这不是车里嘛。”

一个调皮的微笑挂在李宇延的嘴角。仁燮赶紧摇了摇头。

“喂，我不是想色情……”

仁燮把视线往下，抓住衣角。

今天凌晨睁开眼睛的时候，和呆呆地看着我的李宇延对视了。

“睡得好吗？”

亲切的声音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担心。

……他可能整晚都没睡。

接踵而至的后悔让仁燮胃口大增。

“……因为害羞。”

“什么？”

“我觉得我害怕了，装模作样。我很抱歉。……没什么大不了的。”

仁燮露出尴尬的笑容说“对不起”，再次道歉。

李宇延的眼睛里没有了笑容。他手握方向盘的手筋突出了。他打开紧急转向灯，把车停在路边。

“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独他低沉的声音接着说。

“也不是什么害羞的事。”

仁燮虽然胆小胆小，但也从不装模作样，也从不为无谓的事情分心。只有在约定不说谎之后，才会说“疼就疼”。每次都跟着她的直率小娇气有多甜，甚至想拜托她平时也这么做。

仁燮用颤抖的手抓住了昨天生气地问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不要紧。不要紧。一点也没有。”

他的眼睛被吓坏了。勉强忍住哭泣的眼睛马上祈求自己的错误。对不起，我答应了，但我没答应。所以请不要生气……

我快疯了。火冒三丈。当仁燮来找自己的时候，他应该马上看出来，只是因为他太好……前赴后继地冲上去抱住他，亲吻他…………如果是正直的人，不是因为不正常的爱情而高兴，而是因为感到奇怪而确认对方的安危。面对汹涌而来的自我厌恶，李宇延无言以对。

还有那一瞬间。

“我爱你”

仁燮表白了我的心意。我喘不过气来。

“我爱你。……真的，太爱你了。”

每次，你都那样……。

所以我来了。“因为想李宇延”

每当胆小胆小的仁燮鼓起勇气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脚尖就像感情破裂一样直打转。然后害怕了。我想死在你身上。

整夜看着熟睡的仁燮。睡不着的夜晚，习以为常的事情。从圆润的额头延伸出的鼻子和闭上的眼睛，漂亮的眉毛和有规律地吐气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印燮的头发，把鼻子埋在他的脖颈上。

可爱。太可爱了，太漂亮了……

把这辈子李家也再也感受不到的唯一情感慢慢吞到脖子里面，李宇延扶正了方向盘。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小时候在床上度过的时间更长，对仁燮来说，生病的日子是很常见的。但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必要大事化小。至少在我面前，

“所以，尽情撒娇吧。因为这是个请求。”

“……谢谢。”

仁燮的脸又红了。李宇延用手背拍了拍仁燮的脸颊，就把车开走了。过隧道的时候开始堵车了。

“有点堵车。”

“因为周五晚上下雨。”

李宇延不以为然地答道，打开了收音机。一阵安静的音乐响起。隧道里的车辆反复慢行和静止，形成了一排犹犹豫豫的长龙。

“嗯，我以前在电台上听过。”

“嗯。”

还想说些什么废话，李宇延亲切地答了一句。

“有句话说，过隧道时憋着气许愿就能实现。”

“哈哈。”

李宇延短暂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放在仁燮的鼻子下面。

“……不。”

仁燮赶紧摇了摇头。

“我想得很好。如果我们在这里做，我们就完蛋了。“

看着前面一排车，李宇延调皮地补充道。

走出隧道，挡风玻璃被雨打得灰蒙蒙的。雨刷推动雨的声音响彻车内。很快就变暗了的天空下着比刚才更多的雨。收音机里传来了会持续一段时间下雨的预报。仁燮忧心忡忡地仰望着雨的墨色天空，听到呼唤我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

“为什么那样盯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