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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57)

等江左吃完眯着眼睛一脸餍足地打了个饱嗝,362才道:……吃菊补菊,跟你的吃雪山梅补小梅花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了……圣僧给你吃这么多菊花,emmmm我看你今晚应该不好过。

江左盯着空空如也的盘子,突然顿住,他睁大眼睛,怒目瞪向了把自己圈在了怀里的清池:……狗男人,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察觉到江左愤怒的视线,一手环着他腰的圣僧淡淡将视线瞥过来。

江左呼吸一窒,咂咂嘴表示意犹未尽,怂巴巴道:“……真香。”

362:“……”

江左百无聊赖地窝在圣僧的怀里,晚风从摘窗夹缝中柔柔吹拂进来,吹来了一阵卷着雨丝的睡意,江左耷拉下眼皮,打了个呵欠,窝在圣僧的怀中点着脑袋睡着了。

没隔多久,窗外的一声“轰隆”巨大的闷雷把江左惊醒,他迷迷糊糊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从小塌上坐起身子来。

屋内烛火依旧亮着,而空荡荡的禅房内,不见圣僧的身影。

江左挠挠额前被压的翘了起来的几根头发,奇怪道:嗯?狗逼圣僧到底去哪了?是被杀了吗,嘿嘿,嘿嘿嘿……

362:……圣僧和一个身份未知的人物正在窗外讲话。

屋外阴风阵阵,电闪雷鸣,两道人影时不时随着划破夜色的亮光倒映在摘窗上,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少阁主…… ”

“……您已半月未泡药浴了……阁主说……再这样下去……每夜寒毒发作的时间会越来越长……少阁主……身体恐怕撑不过……”

江左惊了:越来越长?!那还得了?!!!

原本还能听见些微响的声音骤然停住,江左把摘窗支起,试图从缝隙中探出小脑袋,正想看看什么情况,就被一道阴影笼罩住了。

趴在窗柩上的江左瑟瑟地抬头。

“听得开心么?”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江左决定捧个场:“还……还可以?”

没想到狗僧每晚变速冻冰柜原来是中毒了!逐渐入冬每晚还得感受冰火两重天的江左根据听到的东西,大概拼凑出了一些东西,决定自救一下:“那个什么药浴了解一下……?说实话,每天晚上都这样怪冻人的,夏天也就算了,冬天岂不是要把人冻死?”

江左心里嘀嘀咕咕:狗男人!你再一边发病一边搞我……老子是真的会打断你几把的!!!

圣僧俯视着半个身子探出摘窗脸上压出了浅红睡痕的少年,抿紧唇角不说话。

江左苦口婆心地劝道,“泡一泡,十年少,每天只要短短的一小时,就能造福你我他,为什么不……”

“……因为疼。”清池出声,打断了江左的话,他声音极轻,没一会儿就飘散在了风里。

没有料到是这种回答的江左有些诧异地略睁大了眼睛。

圣僧疏淡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澜,好似刚刚开口说话的人并不是他。

江·小机灵鬼·左有点兴奋地脱口而出:“那你泡的时候,我把你打晕怎么样?”

362:“……”不怎么样!!!宿主确定你要在这个时候皮吗?!!

圣僧弯下腰,挑眉望向了眼前的人,面上带了些笑,“不如……你陪我?”

想象不出泡个药浴能有多疼的江左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小可怜的份上,老子勉为其难陪你泡一泡好了……

没一会儿,圣僧就唤人抬来了热水,他将那包黑褐色的药块倒入水中,清澈的水色逐渐泛起了一片黑沉,咕噜冒起了灰褐色的气泡,一股刺鼻的药味充斥着禅房。

“啧啧啧,瞧你皮娇肉嫩的,其实也没什么痛……”一脚踩进了浴桶的江左一脸不屑,正要把另一只脚也迈进了浴桶里,“……啊啊啊啊啊我操疼死老子了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刮骨的剧痛感从肌肤上直直透入了血肉里,好像小腿处的皮肉被细刀一片片凌迟下来,连带着骨头也被碾得粉碎,江左差点晕眩过去,立即改口道:“……其实……不泡也……也可以……”

说着他扑腾着四肢屁滚尿流往外爬去:溜了溜了。

可是清池却紧紧箍住他的手腕,将他重新拉回了水里,环在自己的怀里。

“哗啦”的水声响起,棕黑色的药浴浸过了脖颈处,江左疼的浑身抽搐,他一口狠狠咬在清池的肩上,满脸都是疼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狗男人,算你狠!等会老子捶爆你这阴险的狗头!!

江左疼的晕眩了过去,可是没隔一会儿就又被疼醒了,不知道反复了多久,才被清池抱着出了浴桶,被安置在了床上。

“疼了?”紧贴的胸膛处传来一声嗤笑,江左虚弱地抬起眼皮,他泛白的下唇已经被咬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