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676)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阿爸的意思是算了。”司琼枝道,“大嫂,我知道这样很不好,毕竟她是救了大哥。可想想阿爸的感受,想想玉藻,我觉得咱们可以少一点良心。”

顾轻舟道:“我并没有说一定要摆的,只是问一句。我不同情她,也不感激她。她的付出是她自愿的,这是她的自我救赎。”

司琼枝点点头,松了口气。

她又对顾轻舟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多想想玉藻就行。”

顾轻舟失笑:“你怎么不担心你大哥有心理负担,反而担心我?”

“他?”司琼枝想到他利用自己和玉藻,不由冒火,“我大哥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顾轻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琼枝又道:“不过,这次有惊无险,也多亏了他。谁能想到五姨太是内奸?若是耽误下去,她提前下手,能把咱们家一锅炖了。”

想到这里,司琼枝打了个寒颤,对五姨太的感情更加复杂了。

她也不知是该恨她,还是太感谢她没有提前下手。

司琼枝有点心灰意冷。

以前在岳城的时候,家里的岗哨比佣人还要多。

她和父亲出门,总有副官跟着,看似威风,实则没什么自由,怕有人行刺。

到了新加坡,他们都以为是全新的生活,谁能想到事故自己找上门了,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真正安逸的生活?孩子们最大的苦恼是功课做不完被老师骂,成绩不好被家长骂。男人最大的担忧是谢顶、女人最大的困扰是发福。”司琼枝道,“咱们不用担心哪一日炮火落在自己 头上,也不用担心暗杀和行刺,那该多幸福?”

顾轻舟握住了她的手。

“总会有那一天的,否则咱们这代人不是白吃苦了吗?”顾轻舟道,“新生活会来的。”

司琼枝嗯了声。

司行霈处理完这些事,家里重新布防,他出海了一趟,去巡查军舰,这一走就是一周。

一周之后他回来,顾轻舟已经不落红了,每天可以在庭院和房间里散散步。

“......别再拖了,要给护卫司署设局,把牛怀古当作‘神父’,试试看能钓出什么大鱼。”司行霈道,“我还等着赢呢。”

顾轻舟点点头:“我已经好多了,可以出门了,我要去趟牛家。上次他儿子生病,我还借钱给他了。”

“一起去吧。”司行霈道。

顾轻舟点点头。

他们的汽车很慢,到了牛怀古家里。

牛怀古家里很简陋,他妻子陪同着儿子去了英国治病,家里只有他。

今天正好休沐,他正摆弄一根钓鱼竿,打算下午去钓鱼打发时间,突然见顾轻舟和司行霈两口子联袂而来,他是吓了一跳的。

“司先生,司长官,你们这是.......怎么突然就来了?”他忙找了件外衣披上。

他家房子矮小,屋子里很闷热。

整个楼道里,都散发着汗馊味,牛怀古很不好意思,急忙道:“咱们去冰室坐坐吧。”

“不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顾轻舟笑道,“最近还好?”

“挺好的啊。”

司行霈则端详他:“几次失败,牛局座没有气急败坏?果然好耐性啊。”

牛怀古道:“破案就是这样的,查得很辛苦,线索突然就断了。司长官,您是有什么线索想要告诉我吗?”

他还在想,司先生怎么知道他手头案子的进展?

“不是,是很久不见了,特意来看看。”顾轻舟道。

牛怀古满头雾水。

司行霈又道:“牛局座年轻有为,你祖籍是哪里的?”

牛怀古愣了下。

他察觉到了司行霈的不怀好意,就支吾着说了自己的祖籍。

“真的吗?”司行霈则是很怀疑,“我看你的面貌,倒觉得你祖籍可能是江南一代的,苏州、岳城都有可能......”

牛怀古看向了顾轻舟。

他是很崇拜顾轻舟的,反而她丈夫阴阳怪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自认为自己和顾轻舟的相处很合乎规矩,绝不会让顾轻舟的丈夫感受到威胁。

“哪有乱猜人家祖籍的?”顾轻舟笑道。

这次莫名其妙的访问,让牛怀古一个头两个大。

他坐不住了,给护卫司署打了个电话,问顾轻舟是不是去了护卫司署。

值班的秘书小姐说没有。

正好白远业也在护卫司署,牛怀古就把顾轻舟和司行霈刚刚的来访告诉了他。白远业也是一头雾水:“你得罪了司长官吗?”

第1523章 警惕

牛怀古好久没见到顾轻舟了,他怎么会得罪她?

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

牛怀古心中猛然一跳,预感不太好:她是知道了吗?

她怎么会知道?

那要怎么办?

白远业说罢,电话那头半晌没了回声,他就提高了声量,问:“牛局座,你还在?”

牛怀古回神,忙说还在,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坐在自家有点破旧的房子里,闻着汗馊味,任由热汗一层一层的出,心中盘算着应该怎么办。

然而,接下来却是风平浪静。

顾轻舟和司行霈什么也没做,而牛怀古每天怀着忐忑,也始终没去找过顾轻舟。

这么蛰伏,就是一个多月。

新加坡的暑天快要过去了,夜风不再炙热滚烫,反而添了几分凉爽。

顾轻舟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八个月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

她也等得不太耐烦了。

“他们怎么不行动呢?”顾轻舟问司行霈,“可别拖到我生产的时候。”

“人家就是想要拖到你生产的时候。”司行霈道,“所以还要再等,最近他们还是不会有什么行动的。”

顾轻舟叹了口气。

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司行霈的预测不会太偏离的。

“我怕是出不了力。”顾轻舟道。

司行霈:“不是说了都交给我?”

顾轻舟就耐下性子。

她这些日子很无聊,顾绍和顾缨常来看她,也会帮她带孩子。

偶然一次闲聊,顾轻舟问起顾绍,阮家怎么没有给他和顾缨说亲?

“阿姐你不知道吧,他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可喜欢阿哥了。她爸爸是商会主席,还亲自跑到了家里去找阿哥。”顾缨憋了一个好大的八卦,终于能有机会说了。

顾轻舟脸上顿时就藏匿不住笑容。

“长得如何?”她问顾缨,“性格是怎样的?”

顾绍打断顾缨,表情格外严肃:“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结婚的。我崇尚自由,不接受婚姻的桎梏。”

顾轻舟的心,略微往下沉了沉。

顾缨在旁边哼哼:“阿哥你现在嘴硬。等你年纪再大些,旁人有家有室,有儿有女,你怎么办?”

“旁人过旁人的。旁人过得再幸福,也不会转嫁到我身上。”顾绍很生气。

他站起身,说要出去抽根烟。

顾缨努努嘴:“他害羞呢。”

顾轻舟不觉得他是害羞,他好像钻入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