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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791)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司玉藻道:“原来是这样,如果我能拿到一个名额呢,班上会有人想要吗?”

“他们会抢破脑袋。”马璇道,“我……我和景然也很想。”

司玉藻看了眼旁边的徐景然。

徐景然比马璇更加活泼些,话也很多,此刻她却异常的沉默。

“你没事吧?”司玉藻问她。

徐景然摇摇头。

马璇也道:“你这样已经三天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你告诉我们吧。虽然我解决不了,但玉藻可以试试。”

司玉藻失笑。

她的同学们都觉得她很厉害,尤其是她现在还在联合会,更加是他们的依靠了。

“真没事。”徐景然低垂了头,“你们去忙吧,别管我了。”

她站起身走了。

她一走,玉藻才问马璇:“你知道吗?”

马璇很担心:“她平时什么都肯告诉我的,这次却死活不说,事情怕是很严重的。”

“而且难以启齿。”玉藻补充道,“她是不是生病了?要是我姆妈在就好了,她看一眼就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马璇有点羡慕:“听说你姆妈是中医界的名人,她真的那么厉害吗?”

“当然了。”玉藻立马非常的荣耀,“可惜我只学到了皮毛,要不然也能给徐景然看看。”

下午放学的时候,徐景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司玉藻和马璇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却又感觉偷窥人家不太礼貌,就打住了。

回到家里,玉藻还把此事告诉了宋游和渔歌。

渔歌道:“大小姐,她会不会害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不会的,她很好。”玉藻道,“她肯定是生病了。”

对于生病,副官和渔歌是一窍不通,不好再说什么。

第二天,徐景然还是来上课了,不过她眼睛肿肿的,不跟玉藻和马璇说话了,只埋头睡觉或者记笔记。

玉藻就和马璇私下里说:“她哭得很厉害。”

“我看到了,怕是哭了一夜。”马璇道,“为什么不能给我们讲呢?她以前很信任我的。”

玉藻就道:“要不你去问问她,我不在场,免得她不舒服。你问清楚了,再告诉我,我能帮忙就帮她,不能帮忙我装作不知道。”

马璇为难:“这样不好吧?我们好像在偷窥别人一样。”

“你还挺有道德的。”一向没什么道德感的司大小姐感叹说。

司大小姐跟着她阿爸长大,做事不择手段,处理问题为先,真没那么仔细去照顾别人的感受。

“不……”马璇一时间接不上话。

她们俩正在合谋诱骗徐景然说出秘密的时候,徐景然主动找了她们。

她道:“我想请你们吃饭,我订好了餐厅。”

餐厅居然是一家很不错的。

马璇有点诧异:“请这么贵?”

“嗯,我一直很想去,以后怕是……”徐景然欲言又止。

玉藻花钱是没数的,可马璇的话让她留心了。她提前去打听了徐景然预约的餐厅雅间,垫付了饭钱,多退少补,并不想让徐景然花这么一大笔钱请客。

徐景然不知情。

到了餐厅坐下,刚上了凉菜,徐景然就崩溃了。

她大哭起来。

司玉藻和马璇都问她怎么了,她只说:“菜这么好吃 ,就连凉菜都好吃,这个世上很多好东西我都没见,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两个女孩子就明白,她的确是出事了。

玉藻坐到了她身边,一边安抚她,一边套话。

“我姑姑认识很多的医生,只要是生病,没有她治不好的。”司玉藻道。

然后,她又吹嘘了一番自家的医院。

司玉藻小姐半生修为,吹嘘功夫了得,果然把徐景然说得动了心。

徐景然停止了哭泣,抬眸看着司玉藻。

“……真的吗?”她问。

司玉藻点点头。

徐景然就慢慢把外套脱了,露出自己的肩头和后背。

她的肩头和后背,大大小小的肿块,就像被蚊子咬了那样,全部呈现恐怖的紫红色。

马璇吓得几乎要后退,脸色微白。

徐景然又哭了:“这是绝症。当年我姑姑就是得这个病死的,家族遗传,如今传给了我。我还以为能有救,我也是为了自救才学医的,不成想老天爷不给我命。”

马璇捂住了口。

她心中大痛,眼泪跟着掉落了。

司玉藻看了看马璇,又转而看徐景然,只感觉自己陪着她们唱了一出大戏。

“这是血管瘤,又不是什么大病。”玉藻道,“可以治好的,吃点药就行了。”马璇和徐景然停止了哭,一起抬眸看着司玉藻。

第1644章 装睡的司玉藻

司玉藻的姑姑和姑父都是肿瘤科室的,他们家的医院也是偏重肿瘤科,在整个亚洲都有名。

血管瘤不算什么难症,上海也不止一家医院能治的。

而司玉藻的两个同学抱头痛哭,把小小病魔当成生离死别一样。

司玉藻觉得她们像夏花,那样美丽却又娇弱,也许一场风暴雨就是灭顶之灾。

她已经尝试去理解形形色色的人。“病不过是困难,要有战胜它的勇气”,这是司玉藻的母亲常挂在嘴边的,因为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明确证实过安慰剂的存在——一种很普通的营养膏,医生说它是新研制的特效药,将它给病人,病人

吃下去之后,病情的确会有好转,这种东西就叫做“安慰剂”。

中医说这是自身的“营卫”,顾轻舟看病时,只要她确定了病情,她就会斩钉截铁告诉别人她能治,几天之内能治好。

除了药物,也是神医的笃定,能激发病人自己的营卫,相当于“安慰剂”。

而西医则说免疫力。

司玉藻知道,还没有治病就先泄气,肯定会让治疗效果大打折扣。

于是她道:“这种血管瘤,看似可怕,其实就是一点小毛病。西医治这个不如中医,你吃七天药之后,就会有好转,然后才需要慢慢调理。”

徐景然睁大了眼睛。

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司玉藻,非常紧张。

司玉藻一直以来爱吹嘘的毛病,此刻全部发挥了作用。

她给徐景然下了一道“安慰剂”。

她先道自家的医院如何厉害,肿瘤科多么出名,又说自己姑姑和母亲是如何厉害,还杜撰出了几个案例。

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几乎不带停歇,字字句句都显得那么真实,把两个女孩子彻底唬住了。

她们俩如果知道司大小姐一贯爱吹牛的脾气,就不该如此放心。

“我姑姑就是得这个死掉的,我还以为是遗传。”徐景然破涕为笑,“我去的医院,他们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只说可能是过敏。”

司玉藻道:“你要相信我,我从小就跟着我母亲行医。”

徐景然真的就相信了。

司玉藻当场给她把脉和诊断,见她的脉象细涩,舌苔薄,既有痰饮,也有淤积,是痰和淤相交造成的血管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