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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792)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这种病,西医还真不太好用,中医此刻就发挥了功效。

玉藻五岁背医经,后来她姑姑的医院里也开设了中医科,是她母亲坐镇,她跟在旁边做记录。

这样的血管瘤,她也见过好几例,见徐景然这一例跟其他的没什么不同,玉藻就给她开了方子。

她也不是第一次独立开方了。

她母亲十二岁就会独立开方,十六岁就能“望其形知其病所在”,她也是早早培养玉藻的独立。玉藻给徐景然开了软坚散结的药:川芎一钱半、赤芍药三钱、生地黄五钱、红花三钱、牡蛎十钱、黄药子六钱、柴胡一钱半、贝母三钱、牛膝一钱、昆布一钱、海藻三钱、桃仁三钱、当归三钱、甘草一钱

她一边写,一边告诉徐景然这些药的作用,以及它们相互产生的作用,对她病情的针对治疗等等。

徐景然和马璇看的目瞪口呆。

她们一直觉得,司玉藻是个热心肠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怕是什么也不会,来学医不过是到医院去混日子有点名目罢了。

上次司玉藻治疗张辛眉的中毒,徐景然和马璇都不知道

不成想,这么繁杂又毫无逻辑的药方,她信手拈来,这是下过苦功夫硬背的。

“你真厉害!”马璇道,“记药方可累人了,我还见过中药堂的坐堂先生临时翻书呢。”

“那你以后别去那家中药堂,那先生没用。”司玉藻道,“我五岁就开始背药方,这是我的启蒙。我八岁的时候,能背诵三百多张。

我姆妈更厉害,她师父五千多张药方,她全部记在脑海里,所以什么病用什么药,她看一眼就行。”

徐景然和马璇再次震惊。

“真的吗?”她们俩有点不敢相信,这得是多么强悍?

“当然。”司玉藻道,“当初我姆妈称天下第一神医,是整个中医界认可的。文无第一,想让中医们都信服,没有过人之处怎么行?”

这下,两个同学心服口服了。

因为司玉藻的母亲厉害,她们俩觉得司玉藻也很厉害了。

徐景然拿了药回家,不敢熬煮,只得和马璇两个人去破旧的教堂里熬药。她家里条件不太好,住在旧弄堂里,自家厨房煮什么,全弄堂的邻居都知道。

她一直不敢告诉父母,因为她母亲的身体也不太好,怕他们担心。

她们俩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司玉藻之后,司玉藻道:“你不要熬了,那么晚去破旧的教堂很危险,我家里就我自己和佣人住,我给你熬好带过来,咱们早上在学校后门先碰面。”

徐景然道谢。

玉藻果然叫女佣渔歌熬药。

张辛眉来的时候,闻到了她这满屋子的药味,诧异问:“你哪里不舒服?”

司玉藻找准了机会,又开始吹嘘。

她没说是同学告诉她的,只说是自己看出了同学生病,然后她找个机会问她是不是真的,然后又说她同学感激涕零。

总之,她是一代神医。

女佣和副官们都听不下去了,觉得他们家大小姐彻底不要脸皮了。

张辛眉不阴不阳的道:“这么厉害,你可以封圣了吧?医圣他老人家也没您司大小姐这么高明。”

“你这么酸溜溜的,嫉妒而已。”司玉藻道,“嫉妒我这么美,医术还这么好……”

一只雀儿从屋檐下飞过。

宋游面无表情对司玉藻道:“大小姐,那只雀儿也被你的厚脸皮吓跑了。”

司玉藻:“……”

张辛眉哈哈大笑:“万物有灵,果然如此!”

司玉藻哼哼:“你们都嫉妒我!”

司大小姐自负是这天地间最美的花儿,任何人都要臣服在她的娇颜之下,她不仅美丽还医术好,将来可以像她姑姑一样。

至于宋游和张辛眉的嘲讽,司大小姐不屑的说:“两个粗老爷们,懂个屁。我这么美,不要和你们一般见识。”张辛眉觉得,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算了就让她这么臭屁下去吧,只是有点辣耳朵而已,忍就忍了。

第1645章 爱情味道

过了几天,徐景然身上的肿块有明显收敛,而且皮肤上的紫色也开始转淡,徐景然喜极而泣。

马璇也舒了口气。

“再坚持服药,直到彻底痊愈。”司玉藻道,“景然,你也可以告诉你父母了,让他们放心。这是大病,你们最好一起面对,有家人的支持才更好。”

徐景然点点头。

她果然告诉了她父母。

她父母来了趟学校,要请司玉藻去家里吃饭,特别感谢她。

司玉藻就去了。

家常便饭,徐景然一直很抱歉:“你吃不惯吧?”

“很好吃,食材都很鲜嫩,阿姨肯定很会买菜。”司玉藻道。

徐景然的妈妈非常开心:“是,挑选小菜还是肉菜,都有技巧的……”

她夸夸而谈,说起自己做主妇的诀窍,滔滔不绝。

她的孩子和丈夫都不爱听她说这些,司玉藻则是津津有味,不时提问几句,都能问到点子上。

徐景然很感动。

她后来跟马璇说:“玉藻是千金大小姐,我还以为她会嫌弃,没想到她真的吃得很开心。我姆妈那么啰嗦,她也能跟她聊得来。”

“真正有底蕴的人家,教养都很好的,只有暴发户家的孩子才孤傲,高高在上,这个看不起那个看不起。

司玉藻的祖父和阿爸好像是军阀,以前江浙一代都是他们家的地盘。后来,他们家才去了南洋,我也是听那些男生说的。”马璇道。

徐景然很是震惊。

“确定吗?”

“她祖父和阿爸不好说,她姆妈却是有传记的。看一下她姆妈的传记就知道了,她家以前的确就是军阀。”马璇道。

徐景然再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还把此事告诉了自己的父母。

她父母对司玉藻的印象都极好,就说:“我就说她家教很好的,原来是真正的名门千金呢。你要好好跟人家学学,学得皮毛也很受用。”

徐景然的病,她家里人都知道了之后,就不再麻烦玉藻煎药了。

玉藻觉得,病痛和灾难可以让一家人更亲密,痛苦能让他们靠得更近,彼此取暖,这是好事。

她也不再帮忙了。

徐景然的病,也在一日日好转,后来她肩头的两个肿瘤先消失了,肌肤上只留下淡淡痕迹。

其他地方的,也在慢慢收敛。

不过,同学们不知道此事,玉藻也不让徐景然往外说。

玉藻依旧每天上课,有时候是理论课,有时候是实验课,很是忙碌。

至于联合会那边,普通成员没什么事,甚至不怎么需要去开会,只有会长和组委会才是需要时常商讨研究。

而张辛眉那里,玉藻也去得少了。

她每天看报纸,偶然也会看到地下党的消息,多半都是批判的,而玉藻从批判的字里行间,看到张辛眉又取得了胜利。

她心中很高兴。

“我也想做地下党吗?”她对自己的高兴不能理解,有点迷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