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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23)+番外

苗帆看眼太后想跟着他们走,可说没事又觉的太刻意,何况他们与太后、曲太督又不是一党的跟着他们做什么。

秋凯归、顾事闻言最先行礼:“夫人慢走,臣等恭送。”

苗帆见状只能拱手相送。

曲云飞不屑于与他们废话,带着朱砂向人群走去。

楚遗海和苗帆等人一起目送朱砂离开,等人群中再也看不到她们的身影时,楚遗海回头问:“你们为什么只与夫人告别,不和曲大人说话?曲大人不是才是主子吗?”

秋凯归诧异的看他一眼,他还有闲情注意这些,不是说楚家的少爷胆小怯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现在看他怎么没有一丝怯弱的痕迹:“你是楚遗海?楚家大少爷?”

楚遗海拱手道:“如果秋少爷问的是楚家少,草民正是。”

秋凯归郑重的看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道:“夫人的话你也听见,苗帆答应你的事也不是空穴来风,你和你母亲以后有我们照顾,至于里面那位不识好歹的女人,你想她怎么死咱们就让她怎么死。”

苗帆立即生龙活虎,平日在朝堂不能与太后言辞一致,现在难得有能为她做的事:“就知道您不会见死不救,你说我们是派杀手还是下毒,后者比较保险,你说呢?”

秋凯归不赞同的推开苗帆:“白痴,死的那么痛快叫报仇吗,慢慢玩才是解决之道。”秋凯归与顾事相视一笑,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楚遗海看着朱砂消失的方向,眼里的不解更深了一层,他们为什么如此听话,苗帆和秋凯归何等的身份,竟然因为她的一句话愿意降尊纡贵,他们不是与曲太督不和吗?

苗帆扯扯楚遗海的衣服:“发什么傻!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一起去逛庙会,你爹和你姨娘现在可未必稀罕看见你。”

楚遗海诧异的看着他们,以他们的身份愿意带着他?

秋凯归笑道:“走吧。”太后发话要罩着的人物,他们不介意给予帮助,可惜再怎么帮助他们也得不到太后的认可,不知曲云飞带着太后去了哪里,庙会这么大,太后想看什么呢?

顾事走了片刻突然道:“咱们进宫吧!皇上一定也想逛庙会!”

顾事话落,秋凯归和苗帆眼睛同时一亮,他们怎么没想到呢,皇上陪太后天经地义,就算是曲云飞也不能议论什么:“走!现在进宫!”

楚遗海愣在原地看着他们跑远,他呢?他要跟吗?

苗帆边跑边透过人群大声喊:“愣着干嘛!还不跟上!”反正以后他肯定会知道。

楚遗海无意识的跟上,心想这些人疯了吧,他们觐见皇上他也要跟吗?他的身份连皇宫也进不去才对,但想到他们三人的身份,楚遗骸也释然了,有些人一辈子也进入不了的地方对个别人来说却是家常便饭……

曲云飞护着朱砂在人群里穿梭,偶尔遇到有趣的小玩意两人也停留片刻。

朱砂对事物充满了新鲜感,离开了宫廷才确实挺会到了古人生活的平淡,可惜她早已习惯了操劳,做不来平日的清闲,只逛了一会忍不住问道:“听说徐天放最近常去情楼,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曲云飞看她一眼,帮她把发丝拨到耳后:“没什么不能去,但是今天不合适,以你的身份和穿着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怎么知道徐天放最近常去情楼。”

朱砂好笑的向前走:“真当我闲人一个呀,小顺不懂事难道我就不能帮她看着点未来驸马,徐天放真的喜欢里面的那位姑娘?”

曲云飞帮她拨开人群,半护她在胸前:“逢场作戏而已,不会影响顺公主的地位。”

朱砂鄙视之:“那么肯定?”

曲云飞坦然以对:“别人我不敢说,如果是徐天放绝对不会,徐天放的耐性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家事和国事上怎么会有闲情顾儿女私情,反倒是顺公主该担心以后即便嫁给了徐天放也得不到该得到的温馨。”

朱砂闻言心思从庙会上收回来,有丝担心:“我是不是该收回这门亲事,小顺这孩子单纯,我本没指望她能牵制徐家,既然如此这门亲事也可有可无。”

曲云飞闻言笑着弹下她的额头:“天真,徐天放会放手吗?他选中的人自然就有他的意思,顺公主就是个傻子他也照娶不误,何况孩子们的婚事不就是那么回事,你今天换了就保证下次的一定是顺公主想要的吗?”

朱砂挽着手里的丝巾多少理解他的意思:“这几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她们不愿意我不会强要求她们的婚事。”

“她们心里清楚,就算不答应现有的安排,她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身为公主她们比你更清楚她们的责任。”

徐君恩快步追上来,恶狠狠的瞪着曲云飞:“怎么不跑了?我以为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找不到!”

曲云飞不懈的道:“对付你不需要本事。”

“你——”

朱砂赶紧指指前面的摊位:“走,过去看看。”让她耳朵清净会。

前面是一个杂耍摊位,几个孩子在表演踢碗和高空翻缸,近距离看比曾经在电视看要紧张,看着小演员小心翼翼满头大汗的样子你就不会觉的他们身经百战,往日电视里轻松的表演,此刻他们比观众更加紧张更加没有把握。

朱砂目光向四周看看,发现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时心里噗通一下,另一边有一个孩子在表演吞针和火圈,这类杂耍危险度很高,放在她生活的地方没有哪个孩子愿意尝试,可有些孩子为了生计不得不铤而走险。

朱砂从不标榜自己是圣君,可不是为了艺术还献身的孩子们,却让她看到了自己治国的缺憾,如果不是徘徊在温饱的边缘谁会追求这些艺术,更何况也有可能他们不是自愿学习的可能,无论是哪种行事,都说明夏国没有达到国泰民安、普天同乐的局面。

朱砂自嘲的一笑,阴暗的地方多了,她能管的了吗?朱砂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前来收钱的铜锣里。

收钱的小姑娘看了她一眼,灿烂的对她一笑继续收钱。

朱砂突然指指不远处的身影,那个女孩正在清点用具神情带着笑意却有些孤傲的冷漠:“你认识吗?我看着眼熟?”

曲云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徐君恩也看了过去:“她很常见,经常在京城的街头摆摊,从赌到艺无所不通,听说有个官员想养她,不知为什么就再也没听人再提起过,您认识?”

曲云飞看着也有些眼熟,可是细想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很久以前的人吧?要不然不会想不起来。”

朱砂自任认人能力不错,可是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周围突然一阵叫好,一个孩子成功的举起脚上的大缸。

朱砂不太喜欢看这些,没人愿意挖自己的痛处来看,虽然她知道一个国家再富有也做不到人人平等,可不见得她就喜欢看到这种不平等。

朱砂转身要走,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朱砂本能的去摸钱袋,暗笑自己多心。

曲云飞轻蔑的看眼徐君恩:“这就是你保护夫人的后果,眼瞅着人撞上来你都不带挪地方的。”

徐君恩被抢白的无话可说,他又不是曲云飞,怎么敢拽夫人的衣服和胳膊,这里人这么多他就是挤过去救驾也没时间:“我懒得跟你说,夫人,您没事吧。”

一身锦衣玉服的青年人歉意的看朱砂一眼:“您没事吧?”

曲云飞把朱砂挡在身后,嘴角扯出轻视的弧度:“有事又如何没事又如何,你撞都撞了,难道能重来一次把你的过失弥补成无。”

徐君恩冷哼一声看向别处,曲云飞得理不饶人的本事什么时候能改改。

青年人为难的看着眼前不打算善罢甘休的男人,心想,莫非今日自己遇到找茬了的,青年人为难的抹抹衣兜,掏出一锭银子和气的开口:“是在下失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赔偿令夫人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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