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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348)+番外

苗帆站起来,看眼依然在窗前的身影,转身走了出去。

乔思浓瞬间走到桌前看眼上面的东西,不解的看向门边,他想干什么?事以至此以为这些能让前尘一笔勾销?可……就算不服能怎么样,这些东西是她最好的去处。

乔思浓握紧手里的休书,心思稍定。

……

半夜星空灿幕,高山水流,竹楼里的灯火已经散去,曲折一脚踢开被子翻个身呼呼睡着。

春江进来为他盖好,悄悄退下。

黑暗之中,曲云飞不受影响的点着朱砂的眉心:“不想知道京城乱成什么样了?”

朱砂模糊不清的翻身:“困。”

曲云飞把她翻过来,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很精彩,难得苗帆吃了个暗亏,可惜,人家的爹娘誓死保他,恐怕他顶多就是脱层皮没什么实质伤害。”说到这里,曲云飞似乎很失望。

朱砂嗯哼了一声,没有睁眼,不知有没有听见。

曲云飞把朱砂揽进怀里,后又觉的不过瘾,一翻身让睡眼朦胧的她趴在自己身上,轻屡她的发丝:“平日小看了苗夫人,关键时刻也是个不好对付的。”

朱砂蹭了蹭找了个好位置睡下。

曲云飞点点她的脑袋:“睡,就知道睡,等你回了宫被剥皮抽筋都不知道。”想到郑贵人竟然能跟夏之紫说上话,曲云飞就觉的荒谬,郑贵人莫不是真以为瞒过了任何人存在宫中吧。

朱砂不舒服的挥开曲云飞拨弄她头发的手,皱了一下眉又松开,没有转醒的迹象。

曲云飞停了一下手,随后继续把玩:“怎么惩治苗帆才够意思?”曲云飞想着把发丝放在鼻尖轻嗅。

徐君恩没有睡,时不时起身在竹楼前巡视一圈,确保里面的主子安稳,可想到里面还有另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徐君恩恨不得不起身。

……

同一片夜空下,睡着万种心思的人们,梦着相同或者不同的未来。

夏之紫从床榻上起来,总有什么如芒在背。

孔七子见皇上醒了,也坐起身赶紧为皇上披上外衣:“皇上,这么晚了您不睡会。”

夏之紫哪有心情睡,他现在只想知道郑贵人在做什么?他这些天只所以宿在这里,很大的原因是怕郑贵人会乱来,可恶!简直阴魂不散,他都布好了局一定能把郑贵人弄出宫,想不到这也能被她碰到孔碧,简直是没有天理。

孔七子急忙下床,为皇上穿靴:“皇上,天寒了,安寝吧。”

睡不着,夏之紫看眼给他穿鞋的手,心烦的把她挥到一边:“你这里新来个嚒嚒是吗?”

孔碧一时回不了神,平日皇上虽然谈不上温柔,但是还不会如此推她,孔碧的眼角立即染了一层水气,本就惹人怜爱的容颜更加惹人垂怜:“皇上……”

夏之紫头疼不已,他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觉的她们摆出这幅表情男人就该哄着,这种事如果不是对自己深爱的女人,其她女人就算哭死,男人只会觉的好笑。

夏之紫是帝王,被朱砂灌输了很多想法的帝王,所以他就算不耐烦也把孔碧揽进了怀里安抚:“好了,好了,朕只是有些心烦。”

孔碧柔顺的靠在皇上怀里,声音带着修饰过的柔软:“都是妾身不好,惹皇上心烦了。”

这话算对了,如过不是她多此一举把郑贵人留在宫里,他至于chou出时间烦这些事,夏之紫浑然不觉美人的暗示,一门心思担心他的事:“你宫里是不是来了新人。”

孔碧更加娇柔,手已经深入皇上衣襟:“皇上指谁?最近妾身宫里进了不少人。”

夏之紫一棒子全打死:“进那么多人做什么?宫里的用度有品级管着,你也不怕后宫抓了把柄。”

孔碧闻言顿时脸色惨败的收回手,赶紧澄清:“妾身不敢,妾身只知服侍皇上,不懂后宫的心思,请皇上恕罪。”

“朕知道你不懂。”说完柔情万分的扶爱妃起身:“朕担心你被人利用。”

一句话让孔碧顿时安心,只要皇上信她比什么都重要,孔碧靠进皇上怀里,娇弱的堪比浮柳:“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在宫里无依无靠早已有人看臣妾不……”

夏之紫立即打断她:“你院子里的人交给荣安处理如何。”不是问句。

------题外话------

呵呵,230+加更三

157留下

孔碧感动的险些哭了,她就知道皇上会帮着她,皇上最宠的人还是她:“皇上,妾身,妾身……”说着羞涩的垂下头,手指有意无意的勾着皇上邀宠。

夏之紫哪有功夫看她那点心思,解决郑贵人才是他当务之急。

宫内的熏香徐徐燃起,睡不着的深宫夫人多不胜数,皇上不久歇后宫,来的那么几天又在固定的人那里,怎能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曲典心披着单衣,细心的修剪窗前的烛火。

弄词端来热水为少史擦拭胳膊:“少史,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皇上宿在七子殿?”

弄词不好说话,低着头不敢言语。

曲典心柔声一笑:“怕什么,皇上就是住在她那里我也只能是问问,瞧把你瞎吓的,跟了我这些年,我还能为这些事降罪你不成。”

弄词也忍不住笑了:“小姐当然不会。”

“贫嘴,又叫小姐。”

弄词见主子真不生气,便大了几分胆子嘀咕:“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经常宿在孔七子那里,那个孔七子有什么好,不就是长相妖媚了些哪有小姐好看。”

“这话可不能乱说。”说着拿了毛巾小心的拭手,口气不见责怪。

弄词有一肚子牢骚想发:“出身低下是事实,她就是生了皇子也活不长,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敢那样邀宠,真以为皇宫里得宠就是道理了!”

曲典心笑,看眼外面摇曳的月光又垂下头拭水:“这话你心里知道就好了,以后别再说了,说多了降低自家身份,她的荣宠自然有人对付,轮不到咱们操心。”

“是,少史。”

曲典心打散发丝,慵懒清闲:“换了熏香睡吧,明日还得早起。”

“是。”

翌日大早,夏之紫龙袍还未穿妥,急忙对荣安道:“赶紧把人办了。”要是让太后知道,他有几颗脑袋也不够吓。

荣安领旨,立即出去。

夏之紫早朝时一直在想自己的心事,虽然不见出错,但是也没注意苗光达越来越萎靡的样子,他现在没心思管别人家的闲事,他自己都快被闲事绕昏头了。他心里就纳闷了,那个郑贵人怎么就赶不走!

荣安确实失败了,因为郑贵人早已出了七子殿,下放到御膳房办事,主要负责蔬菜的清洗和分类。

荣安站在御膳房外,看着忙碌的郑贵人,这可把荣安急坏了,若是别人,他就是整也能把人整出宫去,可这人偏偏身份膈人,想动都不能动,这可怎么办。

冬江例行视察后宫各个岗位,见该陪皇上早朝的荣安在御膳房惊异不已:“小安子?”

荣安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迎上,在宫里但凡叫他小安子的,他都得当祖宗一样供着:“冬江姑姑,您真早,太后不在宫里您也不歇歇,还这么劳心劳力,让我们当小辈的无地自容呀。”

冬江掩嘴微笑:“少来。你不在前殿候着来这里做什么?莫非皇上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不,不,奴才就是来看看,见姑姑来了正要离开呢,早知道姑姑来奴才就不来了。”

冬江见这小东西嘴甜,笑的异常开心:“你呀,跟你师父一点也不像,你师父是个闷葫芦你就是个人精,行了,你去忙吧,内廷有我看着出不了差。”

荣安立即谄媚:“有姑姑这句话,小安子就放一百个心了,小安子告退。”荣安刚转身,牙齿已经咬的吱吱响,好险,好险,万一被冬江看出端倪就完了。

冬江并未起疑,带着宫人们继续检查御膳房的仆人厨子有否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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