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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389)+番外

曲云飞心想‘你就那么注定’:“我觉的陆司错跟夏之风很般配。”

朱砂忍不住提醒:“哪里般配,差了近二十岁!”就算是开明的夏朝,除了续弦这样的差距也没有好名声。

------题外话------

刚才看到s和魔由在群里说:

魔由心生:鸟今天更不更?

S:更,应该是11点半。

魔由心生:如果她不更呢?

S:不更我就一边做梦一边骂她。

我怒!我哪天不更了!

185谋测

曲云飞顿时放下笔,不悦的盯着朱砂:“我就觉的般配!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娘子——不——那——么——以——为!——”

朱砂看着他,再看着他,直到看的曲云飞不自在的垂下头,朱砂终于明白曲云飞神经病犯了,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醋也吃?:“小折走了,你想吃什么,娘带你去买。”

曲云飞顿时抬起头:“朱砂!你还没说你的意见!”她势必要从朱砂嘴里听到相同的答案!绝不承认陆司错跟朱砂有过不可告人的关系,不接受那个男人出现在她彷徨无助的岁月,代替他给过她关爱。

朱砂笑,曲云飞的占有欲一定程度上很能满足女人的私心:“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也介意。他迟早有他的生活,我说不可能是因为陆司错说过不跟皇家有婚事上的牵扯,你身为太督,不可能没听说他当年的这项传闻?”

曲云飞茫然,他自然不知道?他当时反感陆司错谁管他的事情,但看着朱砂似笑非笑的样子,觉的自己确实小题大做,小家子气:“出去出去,晚饭吃清蒸类。”

曲云飞把朱砂轰走,还是觉的心里有根刺,只要他愿意他有把握让陆司错娶了夏之风,可岂不是心里认了他不及陆司错竟然背后阴人,但胜王败寇,他为什么不能把所有潜在威胁除去?

曲云飞重新铺开一张纸,抬起手洋洋洒洒的写下《凤凰曲》,这首象征夏朝太后的颂德诗,里面那句‘忠心许下英雄泪’影射的就是陆司错,由记得他那时候还不知道朱砂是什么人物,还和江神子嘲讽了两句,现在想来无比憋闷,早知当初何必……

曲云飞烦躁的揉了纸扔一边,重新铺开重新写,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出心里憋的这口气!

……

盛夏的荷叶昂然迎阳,出水的芙蓉铺天盖地,盛夏幽静不管哪个角落都有柔风吹过的地方。

夏永威这些天憔悴了很多,他亲手埋葬了未看世界一眼的儿子,二王府嫡子嫡孙没养成已经不再,夏永威心情一直很低落,他投注在儿子身上的注意力不比云儿少多少,可那孩子还是没机会叫一声爹爹。

容秀怀着孩子,不方便进染了血光的正房,虽然她不避讳的想安慰云妹妹,可奶娘却说她显摆、甚至指责她在嘲笑云儿,容秀纵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只好安静的在后院安胎。

夏永威这几日没来后院,他未了避开儿子过逝的悲哀,一直在衙门忙,他见任何人尽量冲淡心里的疼痛,他不是云儿不能哭不能闹,可他焉能不痛,那是他的嫡子!是他儿子!

二王爷和王妃也染了悲泣,一时间似乎除了容秀府里都在为没有养成的孙少爷哀伤。

容秀不是不心疼,只是他她再怎么心善也不可能有感同身受的悲哀,何况她心疼的是失去孩子的母亲,可奶娘竟然那样揣测她,既然说什么都是错,她又何必……

正房连续三天一直穿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无论谁安慰也无济于事,那位总是柔柔弱弱、惹人怜惜的女子,似乎一夕间变了另一个人!

容秀想过找郡爷去权,这时候只有他去才管用,可郡爷竟然很久没踏入后院了。

云儿更加伤心,失去孩子没有相公,她患得患失的哭闹,由其想到后面还有一个人怀着就扎的心痛:“奶娘,他怎么就没了?怎么就没了?明明好好的,我有吃药有按时请大夫,他怎么就没了?”说着几乎哭昏过去。

奶娘怎么受的住夫人这样哭:“夫人,您刚伤了身子不能这样,您要好好养着将来再添少爷,您要是哭坏了身子多不值。”

云儿难受,她不知道除了哭还能怎样,她扑入奶娘怀中,哭的气息微弱:“我恨不得跟孩子去了,奶娘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容姐姐,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为什么上天不给我一个孩子。”

奶娘突然道:“夫人,奴才有件事一直不敢跟您说,容秀是姨娘可她以前毕竟是夫人,她的孩子才是嫡子嫡孙不是,您占了她的位置,她能安心吗?若是她早于您剩下长孙,她依然是王妃和郡爷心尖上的人。”

云儿骤然看向奶娘:“你是说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她怎么可以那么做!那是郡爷的孩子!”

奶娘见夫人想下床质问容秀,顿时拦着她:“夫人,您这样去能解决什么!她若不承认王府能把她怎么样,她怀着孩子就是筹码……”奶娘越说越觉的那是真的:“夫人,您如果再因为小少爷伤了身子,最高兴的还不是她,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能如了某些人的意。”

云儿想到郡爷一直没来,想到容秀还怀着,就算是她做的谁能为孩子报仇!云儿的目光首次变的阴郁:“她不仁别怪我无情!”

奶娘见状,叹息的舒口气,夫人终于有了除掉容姨娘的心思,不管是不是容秀做的,除掉容秀,郡爷心里才能只剩下夫人,地位才算真的牢固,万一容秀生下儿子,难保郡爷不会有重新恢复容秀地位的想法。

……

容秀第一次出现不适的反映是四天之后,小腹隐隐下坠有轻微出血,怀过一个孩子的容秀立即猜到事情不对,赶紧让贴生的仆人去请大夫。

瞬间惊动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管事的人,王府刚没了少爷,这个绝对不能出问题,王妃亲自坐镇,老王爷也守在了外面,脸色焦虑,王府本就人丁稀薄,好不容易有个孩子怎么就……

大夫把完脉出来,忧心的开了一副帖子:“幸亏接触的有害物质少,吃两贴药好好养养应该问题不大。”

王妃终于松口气,送走了大夫后,彻底查了容秀的所有用度,侧房的一切布置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她不想猜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是有人害孩子还是有些人拿孩子上位!这个孩子都必须生下来!

王妃搜走了所有可疑问题,侧房从里到外换了布置,她留下自己的心腹负责容秀的起居,并且含蓄的软禁了正房所有的仆主,没有必要不可接近侧房!

奶娘收到消息时,添油加醋的转给主子:“不过是一个妾生的孩子,至于劳师动众到这种地步,王妃分明是用错了地方,除了嫡子嫡孙谁能让王府这样护着?夫人,您不可不防呀!”

云儿生气的砸了手里的药碗:“为什么没有死!凭什么她的孩子没有死!你们怎么办事的!”

奶娘吓了一跳,从未见夫人这样怒过,全然不似她影响中柔柔弱弱的小姐:“夫人……”

云儿面色狰狞的吼道:“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她给我儿子陪葬!陪葬!”说着几乎气昏过去!

奶娘急忙扶住夫人,心里没来由的惊慌,她家小姐何曾这样无情过:“奴婢想办法,奴婢一定有办法。”

……

容秀从未想过有人想害她,她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得罪过任何人,这次不是她第一次有身孕,她知道该避讳什么一直很小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容秀想到王妃搜出的东西心里阵阵后怕,听闻过王室争位的手段,没想到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嫁入王府时,王府只有一个夫人准许陪着王爷圈禁,从未见过争宠的手段,如今阵阵后怕,怕保不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夏永威听说容秀险些出事,首次踏足了后院,陪着她坐了很久很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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