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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390)+番外

夏永威沉默的思考着四王府的几个孩子,夏长丰从入府就开始生病,现在新出生的两个孩子听说身体也不好,到底是皇家福薄还是女人的心里他们猜不透,明明都是疼在心里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夏永威陪容秀做了一会就走了,他现在甚至不敢相信,前段时间云儿的那场意外是不是容秀的虽为,女人为了孩子改变的让他陌生。

容秀没有挽留夏永威甚至没有恳求他的保护,她纵然脾气柔弱,可为了孩子她知道该避免什么。

……

夏永威以为出了后院就能远离让他心烦意乱的人,可他断断没有想到去茶楼喝杯茶,竟然让他听到如此惊人的丑事!

夏永威几乎瞬间判断出对方说的容秀,他们说容秀肤白说容秀是他见过最柔顺的伴甚至用不雅的词汇形容着容秀的小毛病。

“那女人才够味,看着像良家妇女,到了我们爷房里照样叫的喉咙发哑。”

“没觉多漂亮,我跟我们爷巡视时也见过几次,经常去八巷卖菜,真那么好用?”

“你们爷试试!你看她经常出来跟我们爷见面就知道了,要不如良家的妇人谁没事天天出来买菜,还不是想我们爷的功夫。”

“好弄到手吗?看着不像好下手的人。”

“那才够味,我们爷第一次是绑着上——”

夏永威瞬间冲过去撕烂了他们手上的画,眼神暴虐凶狠:“混账!你们算什么东西!”夏永威拎起说话人的衣领:“说!你们爷是谁!”

那人也是亡命徒本想反击,但见冲上来的官兵叫着郡爷,吓的顿时蔫了下去。

“说!否则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186斗打

夏永威浑浑噩噩的听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容秀跟别人有染,怎么可能!?

夏永威不想相信可容秀有段时间确实经常出府,何况那人说了他们是掳了容秀去的!容秀那样软弱若是……夏永威的脑子嗡嗡直叫,顿视觉的天昏地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夏永威突然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冲的软弱无力,他突然不知道该相信谁该不该重新成为小郡爷,在无上荣耀的背后,很多熟悉的面孔模糊他心力交瘁,容秀是他的结发妻,就算成为侧夫人,容秀也是他心里弥足珍贵的女子,可他从未想到有一天就连温贤的容秀也会给他一击!

夏永威脸色苍白的回到府中,他还没来及问什么,已经有小厮慌张的跑来说容姨娘又见红了。

夏永威愣愣的呆在原地,心里的紧张的疼惜扎的他绞痛,容秀的事若是真的,她怎么对得起他们多年的情分,怎么对得起长依的敬重。

“郡爷,您不去看看?”

夏永威回神,声音苦涩的应下:“去看看。”

容秀非常惶恐,今天她没有吃错东西没有出门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没有主意的容秀顿时慌了神,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六神无主。

容秀见郡爷进来,本能的捉住郡爷垂在床边的手,想给自己一点安慰。

夏永威神色复杂的看着紧紧攥住自己的柔荑,同样脆弱无助的脸庞让他想起无数次她的无争,包括主动让出郡爷夫人的位置,可为什么他会想起那些人的话,他最该信容秀不是吗?容秀怎么会背叛他,若是如此,容秀就算死也不会回来:“秀秀……”

容秀敏感的抬起头,赶紧让出一旁的位置让他坐:“郡爷,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让嬷嬷去请大……”

夏永威握住容秀的手,看着担忧焦急的她,突然不相信容秀会背叛他!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秀秀,我问你件事,你别慌……”

容秀不解,虽然自己也惧怕着还是更忧虑郡爷的问:“郡爷您说?”

“我……”夏永威咬咬牙急切道:“你在八巷口市集有没有碰到过一个姓杨的地痞,他眉毛上边有一颗红痣。”说完夏永威盯着容秀,唯恐她让他失望。

容秀脸色顿白,他知道了……他……容秀顿时从榻上下了跪在地上:“郡爷,妾身该死……不该……不该抛头露面污了郡爷的名声,可……”容秀把自己为何出府和那次意外一句不漏的讲给了夏永威听:“郡爷,臣妾绝无撒谎……那日确实是一位夫人救了臣妾,郡爷,以往臣妾也出门买菜……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郡爷,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知错了……求郡爷开恩……”

夏永威听着都觉的心寒,竟然是真的,容秀一字也没跟他说过,以往连家里仆人多看她一眼她也会惊慌的人,竟然跟他隐瞒了这样的真想!若是他不问她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他!

容秀惊慌的低着头,怕的不知该怎么辩解,一再强调她没有做对不起郡爷的事,真的没有。

“没有吗……?”夏永威竟不知自己该不该信她了?

容秀急切的摇头:“臣妾没有,那天有人救了臣妾是真的!市集那么多人看到郡爷可以去问,臣妾绝对没有做不守妇道的事真的没有……”

“你说有人救了你,那人是谁,能让姓杨那种人放人的是怎样的妇人?”

容秀一惊,郡爷不信她?

夏永威脸色比容秀还无助,他想相信,可是让他怎么相信一个妇人和丫鬟就能让八巷口的恶霸放人!不是他不信,而是事情太匪夷所思:“别碰我!”

容秀的手呆在半空,那天的事连她都不敢相信怎么能指望郡爷相信:“我隐隐约约的记得那人的婢女我见过,自从回京妾身见的京城显贵很少,或许……或许……妾身可以找到那位夫人给妾身作证……”

夏永威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何尝不想找?可就如容秀说的,她才见过几位贵妇,谁有那么大的能耐:“你自己呆着吧,爷累了……”

夏永威转身就走,至于容秀他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

谏臣那边转头把夏永威‘谏了’,理由是聚众斗殴、不守法理,正缺干掉王爷们的筹码,夏永威正好撞在枪口上,顺便把夏永威治家不严的事也上报给了皇上!

夏之紫合上帖子揉揉眉,他就弄不明白二皇兄和四皇兄家的这两侄子为什么只围着女人闹事,不就是家里的妇人吗!不是死了就是丑闻,他们就没点别的事忙活!

荣安见主子得了空闲,立即端了新茶过来。

夏之紫喝了一口,突然有种重新圈了他们的错觉:“禁卫军那边有消息吗?”

荣安小心的俯身:“回皇上,没有,徐小将军推测,太后可能出了京城?”

夏之紫端茶的手微顿,他直觉认为太后没有离开,以他多年对朱砂的理解,她一定会看着自己做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放心走,看她从小是怎么对付自己就知道她执着在什么地方:“余展呢?”

“回皇上,余大人那边没有动静,估计是放弃了……”

余展安静的滑动着茶盖,听着瓷器摩擦着声音思索各种关系:“他都去了哪里?”

荣安似乎料到皇上会问,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皮纸,恭敬的呈给皇上。

夏之紫看了一眼收起,他猜不透为什么虚伪的要找她!甚至给她留着静心殿等她回来?是为逼走她愧疚还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她走了夏国还是夏国,那些外围蠢蠢欲动的势力反到蛰伏起来,夏朝官员从未有过的凝聚,中央集权被他圈禁在自己的龙案上。

夏之紫不该不满,他知道,所以不再表露‘虚伪’的伤怀,即便他真的想她了也只是在静心殿外绕一圈又安静的回来,有时候很想她了,还会觉的膝盖疼,似乎她严厉的容颜就在眼前。

夏之紫最不愿记起的是曲折,他从未见朱砂对曲折发过脾气,也没让曲折跪过甚至不见她对曲折严厉,前段时间他会动怒,现在已经不会,他反而觉得朱砂对他比对曲折好,至少朱砂没把他当儿子而是当未来的君主,这点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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