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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44)+番外

曲云飞赶紧制止他往下的想法,那可是光耀门楣捧徐家立于不败之地的机会,笨就是笨:“你也太看得起你儿子,她忌惮过谁,只是为以防万一的砝码!再说当朝皇帝亦不好对付。”

徐君恩看着曲云飞,小声提醒道:“别乱说话,皇上是你该对付的!小心她听见了让你跪龙牙。”

曲云飞无所谓,夏之紫如果当朝绝对不会重用他,这是说不清的问题,总觉的那孩子看他的眼神像防贼:“我说你能不能聪明点?真看不懂本官和皇上……”那点事?难怪,饭量都长身上了魁梧的像头熊脑子偏偏喂狗:“跟你说话没劲。”一根筋,没有挑战性。

徐君恩没感觉,何况他又不稀罕跟曲云飞交流,没劲就没劲。

……

静心殿外,春江刚要去熬药就看到两大巨将走来,春江顿感头疼,想来拦不住:“见过两位大人,太后身体不适是否请两位大……”

曲云飞看看周围,讨好的把一枚金耳钉放她手里:“别那么小气,大家都是自己人。”

徐君恩见状立即摸摸自己口袋,发现除了官员手牌什么都没有!顿时觉的曲云飞乃小人也!

春江苦笑的收下:“太医刚看过,一会吃了药要休息,两位大人不可以逗留太久,两位大人这边请。”

曲云飞跟上,边走边提醒徐君恩:“春江很现实,如果不是我你别想进来,回去还我银子。”

春江闻言郁闷不已,不就是一对耳钉,对他曲太督而言九牛一毛,何况她敢不收吗!说的好似自己多贪财:“两位大人稍等,奴婢去通报。”

“多谢姑姑。”

曲云飞心想通报什么,给她个惊喜,直接就要进去。

徐君恩立即把他揪回来,论纯身体的优势,曲云飞落徐君恩手里就像拎小鸡一样简单:“让你等就等。”

曲云飞无语。

……

片刻后,春江回来:“太后请两位大人进去。”

曲云飞走进去,未散开的药味,让曲云飞瞬间皱眉,怎么会染了风寒,曲云飞担忧的坐到床前,手覆上她的额头,神情有些紧张:“你怎么了?昨天吹风了吗?”

徐君恩不乐见曲云飞放肆的行为,不断的咳嗽以示提醒。

朱砂拉下曲云飞的手坐起来:“没事,只是没睡好。你昨晚是不是也熬夜了?”

曲云飞跳开这个话题,帮她把被子盖一下:“该休息了别熬夜,太医怎么说?”

徐君恩使劲咳嗽,在他心里宏德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任何人不得亵渎。

曲云飞故作不解的看向徐熊:“你咳什么?莫非你也染了风寒?要不要太医也给你看看?”

徐君恩瞥他一眼,气恼的移开目光:“笨蛋!”

曲云飞闻言可怜兮兮的靠向朱砂:“你看他骂我,他竟然骂我。”说着头靠在她肩上撒娇,手指却规律的按在她的谷穴上,热流缓缓注入。

徐君恩见状上前就要揍曲云飞,成何体统!

朱砂淡然一笑的制止,身体明显好一些:“没事,你也坐,正好你们过来,本宫有话要说。”朱砂把他的脑袋往旁边移一下,被蹭的有些痒。

徐君恩知道太后指的是一旁的木椅。

曲云飞本来只是想开玩笑,被朱砂一碰急忙移开,眼里的尴尬一闪而逝,唇角触碰到的温度险些乱了内气的流转,曲云飞慌乱的坐正,手里的力道没有放松。

徐君恩见他移开,脸色总算好些,虽然他默认,但是心里不似自己想象中豁达,为什么他们同为臣子,曲云飞却做到了他却没有机会,徐君恩低下头神情落寞的看着脚底。

曲云飞纠正好情绪,不让人发现他的失态:“有什么不能等好了再说?”

朱砂任他捏着,身体没来由的放松,这种感觉很熟悉却也陌生:“皇上的生辰,你们都知道了,别怪我没事先提醒,各家小姐的评级看的是她们的造化,你们不得用朝权干涉,选秀也迫在眉睫,她们可以晚点到,但少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妖事。”

徐君恩懂:“是,太后。”

曲云飞觉得他家绝对不会出妖事,典心的行事准则信得过。

朱砂看向曲云飞,回答呢?

曲云飞茫然,还有自己吗:“是,太后,但……”曲云飞故意看向徐君恩:“徐家小姐反而让人操心,虽然小时候听说文静懂事、还弹得一手好琴,但是听说现在马上功夫和骑射也不在话下,不知长的像徐大将军多点,还是徐夫人多点,不会连贵人都选不上,要求着太后恩典吧?”

徐君恩冷哼一声:“不劳曲大人操心!”众所周知曲家、卓家出丽人,可他们家天晴也不差。

曲云飞拭目以待,那个小丫头还是八年前见过,朱砂平时并不办宴席,见的机会不多,希望不会是缩小版的徐君恩,否则真为那孩子捏把汗。

朱砂觉得不至于,小时候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不错,至于说那么难听,当着人家爹的面说人家女儿的不是,曲云飞的脑子果然没开化:“卓家到时候你们多注意些。”卓律退去后卓家在朝中的表现一般,这次恐怕卓家也想东山再起。

徐熊刚想问注意什么,春江端着药进来。

曲云飞松了朱砂的手站起来:“吃完药睡一觉,微臣和徐大人先退下。”

徐君恩闻言站起来准备告退。

朱砂点点头,她的意思很简单,闺女送进来后全屏闺女自己的造化,不准家族参与后宫的女子进阶斗争,多关注卓家,小心卓家有什么变动,相信他们懂。

……

徐君恩出来后不解的看向曲云飞:“卓家能怎么动?”为什么要注意卓家?

曲云飞见鬼的看着真不懂的徐君恩,笨蛋就是笨蛋,没悟性果然悲哀:“问你儿子去。”

徐君恩才不问,显的自己都没当爹的威严,况且,他本就不想管儿女的将来,他们想怎么样是他们的自由:“到底要注意什么,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件事?”

曲云飞心想白痴能有什么事,他所有的事都写脸上了:“你说?”

“你先。”

曲云飞让一步:“男人为了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尤其还是一个手握天下的男人,他如果想扶持一个曾经的家族易如反掌,懂了吗?”

徐君恩不太懂,男人带兵打仗他懂:“那又如何?”

曲云飞撞死的心都有:“先说你的事,说了我就告诉你。”

徐君恩脸不红气不喘的道:“行,你的手下今天表现不好,需要调教。”

“就——就这事!你的手下就好吗?”

徐君恩平静的道:“左侍郎是新人,不懂情有可原,文官里没有新人,所以是你没调教好属下。”

曲云飞心想,了不得呀学会反击了:“说你傻你就傻,事出反常你不会想,比如……”做贼心虚?曲云飞看着徐君恩一幅傻傻的样子,直接把他推开:“省了。”脑子单纯的让人窝火,所幸四肢发达,否则徐足风还不惭愧死。

“你倒是说呀!”

“不说。”

“说吧,我不说出去。”

“不说就是不说!”

“你真不说?我给你告诉太后有个小姑娘成天缠着——”

“好,好,现在说——”

……

春日的清晨显得清冷一些,阴云密布的时候更添寒意,中午十分春雨细细的降下,滋润着勃发的万物,为神秘的大夏皇宫罩上一层薄薄的雾霭。

整座京师沐浴在春风中,妖娆、华丽。

因为天气太暗,上书房点起了宫灯,随后各大宫殿的宫灯也依次亮起,照亮了整座皇宫。

夏之紫合上折子,披了件外衣:“太后好些了吗?”

荣安放下砚台:“回皇上,静心殿刚传过来的消息,无大碍。”

疏桐为皇上系上披风的带子,吩咐众人撑盖。

荣安急忙跟上,知道皇上这是要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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